笑着对风道:“谢谢风将军对我们这些个败兵残勇的厚待,正是做人的有肉吃,做狗的有屌吃啊.”
“来,我提议,咱们敬风将军干一杯......”
“干......”
“干......”
桌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桌下,武安国蔫呼呼,湿答答的性器撑满了秦兵整个口腔,软乎乎的肉棍在他的口中还一跳一跳的,秦兵的舌苔在那血管凸起的阴茎柱上来回地划动,口中的唾液涂抹得柱面泛起一层银光。
“妈的,吸屌怎能没声”。武安国看都没看就往秦兵的胯部踢了一脚,正中秦兵的两粒雄睾。秦兵吃痛的低呼一声,不一会,“啧” “啧” “啧”,一阵阵有节奏吸进吐出生殖器的声音便开始在桌下回响起来,这吸屌声便随着秦兵龟头上的铜铃声,那响声或悠长、或短促,或沉闷、或清脆,淫荡无比。
武安国不时的喘着粗气,把秦兵的面庞完全的按到他的阴毛上,让他的阴茎则深深的插入了秦兵的喉咙深处。
突然,武安国紧紧的卡住秦兵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阴茎却在秦兵的嘴里猛烈地跳动着。早就习惯了伺候男人下体的秦兵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用嘴唇整个裹住口中的热屌努力的吸吮着。
“啊……”
随着一声长叹,一股浓精在秦兵的口腔内迸发。秦兵有呛着的感觉却强忍住不敢动弹,很快又是一股,两股,三股……大约在秦兵的嘴里喷发了十多下之后,秦兵被夹住的脑袋才觉得武安国的双腿松懈了下来。
……
从一个胯间爬向另一个胯间,秦兵感受着自己嘬出来的众降将的阳精在自己的屁穴和酒瓶间来回流淌。他将脸一次次深埋在各个旧部大叉的两胯间,嘴里一刻不停地连根深含着一根根咸湿骚臭的鸡巴,鼻子里呼吸的都是男性下体阴毛散发出的腥臊的气味。而台上接受服务的旧部则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惬意地喝着酒,一边连说带笑地吃着肉,还不忘在秦兵的口中发泄着自己的性欲。秦兵温暖湿润的嘴如今已能很快的就把男性的鸡巴吃硬,勃挺起来的鸡巴自然把那张嘴撑得满满登登,并径直地捅进嗓子眼深处,这时降将会恶作剧般地死死把秦兵的脑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让硬邦邦的鸡巴长时间地捅住秦兵的扁桃体,并兴高采烈地看着那张被鸡巴贯穿并撑满着的嘴发出阵阵艰难地闷咳,享受着秦兵因为阵阵作呕感而不断蠕动的食道对自己龟头的按摩。当然,降将们的精液不会很快浪费在秦兵的嘴里,当哪个降将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吃得要射精时,就会薅着秦兵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暂时休息一会儿。当然,秦兵的嘴是不会跟着一同休息的,降将的卵袋会代替休息的鸡巴,继续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登登。
终于,秦兵含住了昔日自己勤务兵杨硕的阴茎。杨硕低着头,往桌下望去,玩味地欣赏着正光着屁股挺着狗屌跪在自己胯间吮吸自己生殖器的前直系长官的贱样,感叹命运真是不公。同样是男人,自己如今可以高傲地坐着,而这个过去自己要悉心照料作息起居的将军,却只能光着屁股,袒露阳具,一次次将自己的生殖器用嘴吸进吐出。杨硕这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卑贱地在他面前下跪,并被迫恬不知耻地赤条条地舔舐他的阴茎;第一次可以如此随心所欲地将自己的阴茎戳在另一个男人那屈辱的脸庞上,并毫无顾及地塞入其嘴里;杨硕才知道什麽叫征服,什麽叫权力。
此时的秦兵只是尽力扮演着自己奴犬的角色,一边吞吐着杨硕的性器,一边用舌头不停的舔抵杨硕的龟头,尤其是尿道口处和冠状沟。他自己的阴茎早已笔直的贴在肚皮上,包皮被狠狠的扯退到鸟根.紧绷着,龟头还羞耻的流着黏湿的前列腺滴。这条作为雄性动物标志和骄傲的黑茎,如今也只能羞耻的裸露在外,成为一条供人观赏,肆意把玩甚至践踏在脚下的狗鞭,一根显示他兴奋与否的指示棒。看到这,杨硕腾出手来托住深埋在自己胯下的秦兵的下巴,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深深的套进套出了几下。
被迫仰着头的秦兵也看见了自己昔日勤务兵那享受着的神气模样,想想自己如今不着寸缕,肛门插着酒瓶,还得装出一副虔诚贪婪的贱样,边卖力地吸吮着,边竭力发出响声,一时间残存的羞耻感又涌上心头,眼泪就开始在眼框里打着转。
“怎麽了,将军,要流马尿了?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什麽地位了啊?”看着蜷缩在桌下老老实实舔着自己生殖器的秦兵,还有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裸体和胯下烙着“兵犬”字样的阳具,杨硕得意地问道,“你的余生就只能是如此暗无天日,严厉的管束,残忍的肉体虐待和没有止境人格羞辱了!”
突然,杨硕从秦兵的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面对着杨硕胀大发亮的龟头和不住开合的尿道口,秦兵却知道自己不被允许闭上眼睛,随着几声怪叫,杨硕的马眼里随即窜出股股乳白色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秦兵的脸上。尽管被精液洗面,秦兵仍然睁着双眼伸长脖子,张着嘴撩弄着舌头,就象屋檐下等待喂食的小燕子一样迎接着一道道喷发而出的精水。那些热乎乎的液体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