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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痛,怎麽搞的?我宿醉吗?可是我哪里来的酒喝?
被不远处稀稀落落的车声人声给吵醒,摇了摇头,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通往便利商店的小巷子里,天空已经全亮,空气中有早晨清新的味道。
我怎麽会出现在这儿?而且我还坐靠在墙边,疑惑地打量了下自己,T恤、牛仔裤,我平常的穿着,一袋东西躺在我脚边,是便利商店的袋子。
对了,我记得被老爸支使出去买烟,顺便买弟妹们喜欢吃的零嘴,然後……!
我霍地坐正,却感觉腰间和双腿一阵酸软,像是用力过度般,却不会肌rou僵硬,代表在运动过後有得到适度的按摩,减轻疲劳。
身体上的不适在在提醒我,记忆里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想到我昨天居然像个ji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还哭叫着求他……
拍了拍脸颊,我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至少我还可以坐在这里生气,而不是到天堂找耶稣打篮球,那个男人变态归变态,幸好不是个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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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身体没什麽大碍,只是有些无力後,我拿起袋子站起身,股间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让我皱了皱眉。
幸好,不是记忆里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阵一阵的抽疼,虽然很不舒服,但不会很难忍,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步伐,让我走起路来不会像个闪到腰的老头。
缓慢地步行回家,我掏出钥匙开门,手表上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今天是星期日,家里人通常都有安排各自的活动,有人在门口迎接我的机率不超过百分之十。
「哥!」甫开门,小我三岁的弟弟,林永庆像支火箭般冲到我怀里。对於通弟弟的名字爸妈就没有那麽随便了,据说是经过深思考究的,希望弟弟将来能够像王永庆一样赚大钱,供他们挥霍,安享奢侈老人的养老生活。
我差点被他撞倒在地,若是平常,我绝对连一步都不会退,刚升国一的弟弟,身高不过一百四十公分,才到到我的胸口,细瘦的四肢没什麽爆发力,在不到十坪大的客厅里冲刺,力道也大不到哪里去。
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好,这麽猛然地退了几步,下方那个羞耻的部位狠狠痛一阵。
「哥,你怎麽了?」见到我忍痛而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色,永庆担心的问着。
看着他那张可爱白净的小脸蛋,昨晚的不愉快瞬间被我抛诸脑後,我对他扬起来平常一惯的大咧咧笑容。「我没事,只是熬了一夜,有点累。」
我的确是熬了一夜,虽然当时我没有什麽时间观念,但依照我平常自慰射出的时间,我昨天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想来至少被那个男人搞了五个小时。
「对了,哥,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为什麽没有回家?」永庆仍是满脸担心,不过看到我的笑容,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我昨天临时被朋友抓走了,忘了打电话回来,真是抱歉。」那些狐群狗党,在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时,一定会拖一票人下水,用大家的力量互相遮掩,以策安全。
所以我以前也有几次在半夜接到他们的召急令,被他们抓上时速超过一百公里的机车,飙到他们预备「犯案」的地方。
不外乎是要整哪个倒楣的老师,偷窥哪个漂亮的女生,或是去讨伐胆敢冒犯他们「卑鄙无耻党」的人。
「原来是这样,哥你没事就好了。」永庆放心而高兴地对着我笑,那傻傻的样子让我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拜托你们,不要一大早就玩兄弟情深这套好吗?」一道娇嫩清甜的可爱童音从客厅的沙发处传来,我看向小我四岁,今年才国小六年级,身高却已有一百六十公分,比永音还高出一个头的妹妹,林敏薰。
她的名字同样是爸妈苦思冥想,好不容易才取出来的,她们不希望妹妹嫁入什麽富豪之家,当有钱少nainai,而希望她能以一己之力,拼出番事业,以防弟弟失败,没办法供养他们时,还有个预备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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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爸妈完全不期望我这个理应供养他们的长子就是了。不过才三年就能让他们看透我未来的发展,以致於急急忙忙又生了弟弟和妹妹们出来吗?
敏薰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以我完全听不懂的句字播报新闻的频道,不得不说,家里三个小孩,就敏薰最有语言天份,为此爸妈帮她报名了各种各样的语文补习班,到现在她已经会听说英语、日语和韩语了。
英语和日语更是可以写或读一些不那麽艰涩的文章,而她学这三种语言的目的,是为了将来可以到这三个语言的国家好好血拼,目前她预计再学第四种语言,法语。
有着一头长到腰际的黑亮直发,脸蛋和弟弟一样都可爱到不行,犹如小天使般漂亮的妹妹,个性却完全和永庆相反。
不知为何,永庆从出生就喜欢黏在我身边,我也喜欢照顾他,他的个性乖巧温顺,我从没看过他生气,却总是被妹妹欺负的掉眼泪,跑到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