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
那几个人指着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那几个人又嚷嚷开。
大家护着我,快步的进了屋子。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
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
我们居然都
放到了一起。
过一会,开始有男人的声音了,吼叫着撕扯着。
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声,混成一团。
我靠在墙角里,抱着自己,昏黄的烛光映着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窝里
兜圈子,这里恍如人间地狱。
新年,人类的幸福日子也是猪的死期。
而我,是猪了。
村长来了,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带着一些点心和水。
我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嗓子冒烟。
我喝了好几杯水。
终于也有了点胃口。
又吃了两块点心。
白皮点心,又干又硬。
合着水吞下,好像在吃续命丸。
村长坐在旁边「吃慢点,别噎着。」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沛然啊,跟你说个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
运,一会咱们的县长会来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县长啊应该挺喜欢你的
,你要是伺候好了,县长肯定高兴,对咱们都有好处。比伺候这些又脏又臭的村
民可是强的多了。」
我把点心咽到肚子里,头也不抬的说:「县长?不去。我是猪了,在这等着
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长有点急:「县长可是个吃女人的老手了。阅女无数,人家家里有特级厨
师,伺候你是绰绰有余的。总之一会县长的车就过来,接你去他家。」
「村民们挺可爱的,说话又好听,这的屠夫也挺好,我从小就认识,我就是
为了村子来的,县长哪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
村长被噎的半天说不上话。
「沛然!你别不识抬举!」
「我来了才是抬举你们。包括那个县长,都受我抬举。」
「沛然!」
他一拍桌子指着我。
「怎么?有问题么?」
我反问。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谁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县长高兴
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还怎么杀年猪过年。」
「村长叔,你别装可怜了。年猪不杀更好。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没点数?
反正县长那边我没兴趣。」
村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没说出话。
「好好好」
又说了三个好,一拍桌子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
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与男人说笑声。
从第二天开始,我这里就开始车水马龙起来。
村民排着队来草我。
先来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过我的那些人,有村长和他的亲戚,魏老七,壮
户一家子,等等,算起来有十几个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这些村民早就上过我了,大家熟络得很。
「沛然,衣服都脱了吧。自己脱。」
村长的妹夫说。
我只好当着这满屋子男人,开始脱衣服。
猴急的几个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沛然这肚子里的娃子是谁的呢?」
魏老七好奇的问。
「魏老七,大概就是你的,你家婆娘都生了6个了,属你枪法好。」
说话的是村保安队长。
他的大手拼命揉我的乳房。
乳头上的伤口又被弄的裂开了。
「那可没准,按时间算,那会草的最多的是大壮子他们。」
魏老七边说边脱裤子,又粗又大的阴茎直接就插进来。
「你还会算日子呢?你不是只会草婆娘么。」60多的胡爷爷一边把阴茎塞
我嘴里一边搭话。
「嘿,怎么不会算,我那些个娃子,生之前哪个不得算算是哪天怀上的?」
胡爷爷那阴茎软趴趴的,在我嘴里也不见啥起色,弄的胡爷爷直摇头。
「老了,老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软趴趴的鸡巴在我嘴里逛荡。
最后无奈的说「就这样吧。沛然娃子,让我撒泡尿。」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冲到我嘴里,又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