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警官的好胜心,他竟然暗自全身再一次肌肉拉紧,站得更直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於警官突然被身边的突然一声唔给弄了一精神,於警官知道,这老刘应该是站不住了,果然这一下被连长都给发现了,很快连长就非常严肃的口气说道:“你,给我往後挪,靠到墙边去,今晚你就靠着墙睡吧。”看着连长说话对着的方向,不像是自己这边,於警官知道应该说的不是自己,於是也原地没动,果然连长走到了刘警官跟前,似乎是连拖带拽的就把刘警官靠在了墙边上,接着说道:“没罚你站军姿一晚上就算不错了,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吧,站直了!”接着竟完全不理这将要被罚站一晚的交警,把於警官整个人拽到床上,关了灯就完事了。 第二天的训练还是照常,於警官在白天的休息间隙里瞟了刘警官几眼,两人的眼神刚要碰到,似乎两人又都赶紧转开了,除此之外,於警官还同时发现,这站了一晚上的刘警官似乎第二天精神头并没有见有减弱。看来这以後也是个劲敌啊。於警官想着晚上又该得跟他有得一拼了,结果这个想法到了下午训练结束时,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连长竟没有留自己罚站。这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此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让交警有点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不正常:明明算是一身轻松的事情,可是爲啥却有点别扭呢?可能只是这几天适应了这种不正常的罚站生活了吧,交警给自己这麽解释道。毕竟身体的痛苦解除还是一件在当下还是最值得高兴地事情,所以於警官也没有太多想,就回了宿舍。 又是正常的一天过去了,只是教官却不再是连长,接着又是一天,再一天…….晚上在宿舍里躺着,本来是很舒服的事情,白天训练多累啊,可是这於警官确实越来越感觉不到舒服这种感觉。转眼一星期过去了,白天训练晚上休息的时间对於於警官来说却不知道怎的变得很长,似乎是一种百无聊赖的状态,其实於警官自己心里很清楚,白天每当训练中看到连长从旁走过,上一周的事情就会自动在脑子里浮现,接着下面就开始不自主的开始充血,晚上睡觉做梦时总是梦见自己被捆绑在床上,封嘴蒙眼,一点都动不了的状态,醒来发现下面湿了一片。就这样於警官在无法自我摆脱梦魇的情况下,又坚持了一周,终於有一天晚上,他终於忍不住了,就不请自来的到了二层连长的宿舍前,鼓足了勇气终於敲了连长的宿舍门。 连长开了门,四目相对的瞬间,似乎连长一点都不意外,等於警官进了房间,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进了房间里,於警官看见屋中间站了一个人,背对着自己,但是能够看见这人一双帅气的皮靴,穿着紧身皮裤,腰间系着白色宽皮带,手上带着白色反光皮手套,上身穿着皮警服,带着白色交警帽,跟自已浑身上下完全一样的穿着,不过此时这人手正放在背後,并不是站军姿的姿势。待於警官再仔细一看,原来并不是这麽简单,面前的这交警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警绳,除了缚住白手套跟警用皮带的部分比较明显之外,其他的的部分已经跟他身上这一套黑色皮警服融成了一个整体,难怪自己第一眼都没有看出来。 其实於警官虽然被罚站了一周,却一直没有看见自己被捆时会是什麽样子,与白天走形式的正常捆绑训练不一样,眼前这一整个大活人完全被从上到下完全被束缚住的画面,还是震撼了一下他。连长见他愣住了,确实一点都不动声色,问道:“你的强化训练不是结束了麽,还过来找我有什麽事麽?”於警官其实原本想好了要怎麽去跟连长说,只是这个当下被眼前看到的一冲击,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於是又愣了好一阵,才有赶紧说道:“我觉得我这个动作还是不够标准,还想在训练一下。”不过这番话说出口,於警官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底气竟然没有了,自己不知道狠狠地骂过多少违章司机,而此时作爲一个警察,却竟然说话连自信都没有了。正担心被连长给看出来,连长却接着说了;“现在都军训这麽长时间了,不需要再做之前的那种强化训练了,”说着顿了顿,看着一脸失望的於警官说道:“现在做的是别的训练。”看着一脸问号交警,连长却是没再说,只是突然一把就把背对着於警官的交警给转了个身。於警官当下就错愕了:原来这上上下下用警绳捆个遍的人正是刘警官,他此时前胸後背,腹部,手肘关节,大腿跟小腿,全部都被这黑绳紧紧的给缚住了,不过让於警官错愕的不是这些,也不是他被紧紧封住的嘴和眼,而是他被掏出来贴在交警皮带警徽正下方的那根粗壮的阳具,而此时这根阳具正被四五根警绳缠绕捆紧拉开固定在警用皮裤外,整个充血到了极致,而一柱擎天的粉红龟头上,竟然还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某种液体。於警官当下就懵了,等到反应过来,赶紧把头给扭到了一边去,不敢正视刘警官现在的状态。连长看於警官已经恢复之後,却也不急不忙的说道:“这个训练叫做奴化训练,目的就是把像他这样的交警,”说着捏了一下刘警官完全膨胀的阳具,只听见刘警官发出一声奇怪的“唔”声,这声音听得於警官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连长却不理会於警官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的状态,接着说道:“训练成我的一个捆绑奴隶,一个捆绑玩具。”於警官听完这话,鸡皮疙瘩起得更多了,他现在脑子有点短路,一时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