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没站稳,踉跄了几步,拽着他的手就松开了。马塍已经回到了龙头下面,他侧着身子,没正眼瞧这个被他生拉进来的小个子,指尖混着泡沫,从脖子一路往下涂抹揉搓着。何正早已看的口干舌燥,眼珠子像是黏在对方的手上,抚摸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所以,找谁来配合呢?
马塍知道男女打炮前洗个澡是必要的,但不清楚是不是会和平时普通的冲澡不太一样,更何况这次还是和一个同样带把儿的搞,更懵逼了,但他拉不下面子说自己不懂,且看看何正怎么做的,自己再随机应变。
何正听话的转了过来,已经软下来的大肉肠在裆部一甩一甩的,十分抓人眼球。
“行吧...但是求你,这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何正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了身,一把把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男生拽到了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好,又抢过了何正的手机,考虑选择合适的摆拍位置。在马塍的认知中,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模拟一个这只弱鸡和同性交配的现场,并记录下来作为要挟他的手段,至于过程如何并没太大所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抵在何正社会性死亡边缘的屠刀,所以他乐在其中,也很好奇。
会怕,对吧?”要不是何正现在拿捏在他手里,他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暴露狂的癖好,变着法儿拍自己。
直到水声响起,何正才蹑手蹑脚的凑到了浴室门口,试探性的问:“塍哥,你知道要准备些什么吧?”回应他的是一句不耐烦的“废话!”。
“什么一样的?”
这意思,就是只能他来配合呗。“成。”马塍就是想看到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越惨他越高兴。不过他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人家的这点要求,执掌生死的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但马塍最近倒是瞧上了一个学姐,五官没的说,关键还干净素雅,前段时间念着人家手冲了好几次了。学姐对他也有点意思,今天主动约他吃饭来着。他本来想着打完网球回寝室洗个澡就去赴约,没想到得先在这耽搁一会儿。因为经验匮乏,他虽然一副想整蛊何正跃跃欲试的样子,却迟迟没有动作。
“这位置我没经历过,没什么经验...咱们调换个位置,用你的屁眼来操我的鸡巴,不还是一样你干我嘛,塍哥纵横情场,就算没跟男人玩儿过,肯定也比我懂得多吧?”何正虽然背对着马塍,却用足了十分的精神力。
“废什么话,当然是老子干你啊,你他妈别跟老子玩儿小心思!”何正裹着黑色船袜的大臭脚踢了一下何正的大腿。
“用我的...我的屁眼...来操...来操你的鸡巴么...这用得着你说?老子啥花样儿不行,你老实配合就成,转过来!”马塍木讷得重复了一遍何正的话,又马上恢复了清明。
冰凉的流水曾短暂的拉回马塍的理智,但何正的声音马上就会告诉他,什么样的才是合理的,什么样的又是可笑的。他也有些诧异,以前没觉得这小子的话有什么值得琢磨的地方,今天却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一样的。”何正冷不丁冒出一句。
“要不还是算了...?”僵了一会儿,何正小心翼翼的开口,但马上就被驳回了。“这哪儿成啊,做戏不做真,怎么让你丢够人?”马塍突然回忆起了刚刚在柜子里翻到的黄色插图,只要按照上面的姿势来就行了吧,他想。
“我不是这意思...”何正辩解,换来一声嗤笑。
他当着何正的面把挂在脚踝处的内裤扒了下来,又扯下了自己的黑色船袜,露出线条修匀的大脚,脚背白皙,青筋起伏。把东西扔到了床上,他四下扫了一圈,趿过何正摆放在床边不那么合脚的人字拖,光着身子进了独立浴室。
“我蠢了。不过,我是想说,你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我帮忙什么的...”何正欢快的在马塍的意识海里起舞,拨弄着他的神经。
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个配合法。说实话,马塍活了十九年,那根粉屌还没真正派上用处过。虽说他的样貌、身材各项都是年级里的佼佼者,主动勾搭上来的妹子排个长队都不夸张,但他由于小时候的一些原因,只喜欢清纯那一挂的,越干净、越出尘越好。但这要求着实有点难为人,高中那些姑娘漂亮的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沾点学生的俗气,到了大学,涂脂抹粉的倒是多了,但对马塍来说却是性感过了头,他驾驭不了。所以在这矛盾的标准下,他当了十九年的雏,也是他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流水把马塍的体态勾勒得更加修长,
何正还在侧耳听着浴室里的动静,门突然被拉开了。一只湿漉漉的手探了出来,一下子把他拽了进去。
马塍在这个时候脑子还在转悠,虽说只是做戏,但作为钢铁直男的他完全不想和这些基佬有太多牵扯,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气味或是痕迹留在何正的身上,这种莫名其妙的暧昧会让他觉得恶心,基于此,他想先去洗个澡。
“可我平时不是这种位置的...”何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