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般的沉默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张坚原先想说要自己来清理,请恩公暂且回避的,可不知怎的,郑钰却忽然道:“让我来帮你吧。”
张坚一怔,只见郑钰细白的脸上飞着红霞,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兀自辩解道:“你……你看着就五大三粗的,万一手忙脚乱的又弄伤了自己,岂……岂非不好。”
这样的解释很牵强,但不知为何,或许是鬼使神差,张坚竟也点头答应了。
郑钰屏住呼吸,他是头一回这个,平时只用来读书写字的手此刻竟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后庭,为他清理他人射进去的Jingye。
张坚后xue已叫那jian人cao熟,此刻是又酸又痛,郑钰又是个下手不知轻重的,两根细指在甬道里翻绞,一时不注意便碰到了他的伤处。那细微却清晰的伤痛霎时叫张坚浑身一紧,闷痛出声。
郑钰听到他声音,神经顿时也紧绷了起来,忙停住手道:“怎么了,疼吗?”
张坚摇摇头,说:“没事,你……你动吧。”
话一说出来,两人都是一怔,似乎张坚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话颇有歧意,他忙为自己辩解道:“我,我是说,你继续清理吧。”
郑钰轻轻嗯了一声,说:“我知道的。”
嘴上虽这么说着,实际郑钰的心神却早已荡漾。
紧热shi滑的xuerou紧紧包裹住他的手,像张小嘴似的随着每次呼吸张合,郑钰忽然忍不住想道,方才张坚也是这样吞吐那个jian人的鸡巴的么?怨不得会被人叫做sao货,这儿这样会吸,岂非天生就是叫男人干的?
越是去想脑子越是乱,郑钰呼吸急促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不觉得自己现下这龌鹾Yin暗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原先只是为清理,现在意味反倒愈发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手指越往里头抠挖,力道便越忍不住加重,张坚反倒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身体又发sao了起来。
他喘着气儿,胸膛几个起伏,屁股也不自觉跟着手指摆动起来。这个时刻,张坚眼前忽然又浮现起了他被那jian人按在树干cao干的场景,那人一面用大鸡巴鞭笞后xue,一面又用极其yIn秽的言语羞辱他,那时候张坚似乎真如他所说,里面都成了个只会摇屁股要吃男人rou棒的荡妇sao货。
这本应对张坚来说是种极大的羞辱,可这时细细回味起来,身下孽根竟不由为此所动,愈发胀痛起来,急要找发泄之处。
不,不行了……
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对着刚救了自己的恩公发sao。
张坚艰难的将自己从情欲的泥沼中拉回,他强行将到了喉咙边儿上的yIn叫咽回,他制止住郑钰的手,通红着脸转过身,低头刚想开口说话,却看见了郑钰书生袍下被支起的一大块。
“恩,恩公……”张坚颤抖着嗓音叫唤了一句。
郑钰恍然回过神,万分羞愧于现下的状态,他居然对着张坚勃起了!还是在自己根本没察觉到的时候。
郑钰到底是个读书人,面皮还薄,自觉无颜面对张坚,转身便欲走,可没想到转身的那一刻,张坚却将他拉住,并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缓缓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张开嘴含住勃起的Yinjing,伸出舌头缓缓为他口交起来。
郑钰万万没想到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一开始他原只是想救他,救这个被jian人所害的汉子,没想到最后却……不,不,或许打从一开始,见到张坚雌伏于男人身下浪荡呻yin时,他就已经被那一幕摄去了心神。
一念成魔。
所以现在,张坚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像条母狗似的让他将鸡巴cao入后xue,似乎也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恩公……啊恩公!再用力些,嗯……!”
张坚浪荡叫声就在耳边萦绕,郑钰听得浑身燥热,插在张坚xue里的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张坚肥厚的tunrou上,阵阵rou浪翻飞,端的是风月无边。
“别叫这么sao!”
张坚此刻抛却了所有人间道德lun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那根能送他上青天的鸡巴上,他摆摇着屁股,哀声哀求郑钰再快些再cao得更深一些,他要无上快高,将自己置身云端,恍若梦中。
林飞去而复返,一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场景——他的好友正拿鸡巴狠狠cao干张坚。
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远处穿来一阵闷雷,郑钰张坚也注意到了林飞,二人思想似乎有过瞬间清明,但很快又被巨大的情欲浪chao席卷而去。张坚舔着下唇,刻意发了sao的大声呻yin,“嗯……好爽……saoxue被大鸡巴cao得好爽,不行了,sao货要被cao死了……”
林飞再难忍耐,一把扔下带来的新衣,脱了裤子也要加入这场混乱的征战中。
郑钰虽然是第一次,持久力却是好得惊人,张坚已被他干上高chao了一次,他却仍没有要发泄的迹象。林飞等不了那么久了,往那本就逼仄的saoxue一探,迫不及待的就扶着鸡巴顺着那点儿缝隙插了进去。
张坚从未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插的感觉,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