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看着陈风脸颊发红眼神怔愣的样子,不由轻轻笑了一笑。他模样本就属于清秀仙气的那一挂,平日里不说话不做表情的时候,总叫人不由产生距离感,现下这么一笑,便如十里春风荡过江湖,万里冰封霎时融化,眉眼温柔,好看得一塌糊涂。
纪年凑上前去亲了一亲陈风。
陈风没动,却也没拒绝,只是当他凑近时身体剧烈的一震却是骗不了人的。
纪年知道,陈风这是默许了他的动作,也默许了他们接下来可能会发展的一段关系。
尽管陈风什么也没说,但纪年就是知道。
纪年手掌托着rurou下沿,轻拢慢捻,陈风胸很大,但却和女生棉花般柔软的触感不同,他由于经常运动的缘故,连带着胸前的肌rou也有种柔韧坚实性。他手掌一聚,丰厚的rurou便能从指缝溢出,带着温热的感觉熨帖在他的掌心,手感好到简直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陈风心跳的很快,这一刻他浑身血ye都在沸腾。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胸有些异于常人的大和敏感,自己也曾多次对镜观察,可却没有哪一次,他会像纪年这样色情露骨的揉捏抚摸的。
纪年似乎对他那两块胸肌格外满意,才摸了不一会儿,又把脑袋凑上来用舌头舔它了,可这次陈风的感觉却不同于上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才向对方表露心意的缘故,总之现在陈风的感觉就是……很微妙。虽然感觉和上次是一样舒服的,但这种舒服里,好像又被多加进了一点儿什么。
陈风微微闭上眼睛,后腰依旧抵在洗漱台坚硬冰冷的边缘,可这次他却不再想要去写什么所谓的作业了,他伸出双手环在纪年后颈,手指张开插入纪年黑色柔软的短发里,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向纪年贴近靠拢,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胸膛要把那粒rurou更往纪年嘴里去送。就如同献祭一般,陈风完全的将自己交给了纪年。
浴室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渐停渐急的呼吸声,以及微不可闻的水滋声。
陈风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在纪年接连的挑逗之下,他下身迅速勃起而变得敏感异常,他能感觉到马眼滴出的ye体已将内裤晕shi了一团。
陈风忍不住扭了下屁股,嘴里泄出一连串低沉渴望的呻yin。纪年也是头一回做,但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很快就明白陈风这是被撩起了欲望,他低笑了声,说:“这就开始发sao了?”
陈风耳红得都快滴出了血,他不服输反手往纪年胯下一掏,果不其然对方也同他一样硬的不行,他哼哼唧唧的笑着说:“你不也一样,还好意思说我!”
就如陈风所说的,纪年现下的情况不过和他半斤八两,谁也没有比谁要好多少。但陈风得意的表情在纪年眼中就和挑逗没什么区别,他眸色本来就偏暗,现下更是如积墨了一般暗得深沉。
纪年紧紧盯着陈风双眼,搂在他腰上的一只手愈发加重力道,“我们去房间。”
这短短的五个字,一下就让陈风得意的笑容僵硬住。他心跳的飞快,不用猜想,也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
……
……
鞋子,校服,内裤凌乱的散落了一地,却根本没有人愿意去理会。
不宽不大的床上,两条人影正忘我的痴缠着。
自纪年第一次梦遗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有段时间,他就下足了功夫去研究关于两个男人如何做这个问题。他学习过人,成绩常年占据年级第一的位置,现下虽然第一次实际Cao作,但在男人天性以及自身聪明头脑的加持下,纪年要上手还是很快的。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平日里号称铮铮铁骨男子汉的陈风就被纪年干得浑身发软如同水一般瘫在床上,两条腿环在他腰上,城门大开,让纪年如楔子一般牢牢嵌在他体内。张开的嘴除了呻yin外,便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啊纪年……!你慢点!”陈风呜咽凄惨的叫喊:“我腰快散了你慢点儿!呜!”
陈风的那句话就跟启动纪年身体里的某个钥匙,让他动作变得十分粗暴,抽插之凶狠宛如战场厮杀。
纪年大开阔斧的cao干着身下的人,每一下都直击要害,直将陈风送上一波更甚一波的顶峰。
床不堪重荷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响,头顶上的那盏炽光灯也在摇晃,朦胧间刺目的光芒仿佛被切割成了无数细小的块状。
陈风快要喘不上气了,他身体被干得几乎要软化成一滩水,原先还挂在纪年腰上的腿也挂不住了,软趴趴就要散在泥泞不堪的床褥上,不过在那之前,纪年先一步把他的腿捞在了臂弯。
在这样紧密没有间隙的cao干之下,陈风没多久就丢盔弃甲,身子一紧射了出来。Jingye星星点点的洒在两人的小腹上更显泥泞,可已经没人有闲心去管这些了。
纪年俯下身,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那些细碎的吻就跟雨点似的。雨水由天而降,慢慢汇集成海,陈风是一尾落在海里的鱼,其实他们都是,都在深不见底的幽蓝的海里寻找一口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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