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16岁,已是半大的少年了,却仍是柔弱的很,也许柔弱就是我的;
本性吧,因此在学校经常被人欺负,我的班主任贾老师来救援时,也只是看到我
坐在地上哭,其它的孩子早跑了,他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蛋,拭去泪水,说,你
不能总是被同学欺负,今晚来我家吧。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
脸上硬硬的胡喳让我有些害怕……
回家胡乱吃了晚饭,我告诉父母班主任要辅导功课,便出了门,因为是第一
次去贾老师家,我特意洗了澡,穿上干净漂亮的衬衫和白布裤,我是个爱美的男
孩……
按照老师的纸条我找到了他的家,是破旧的教室改成的,听说他没有结婚,"
原来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同学们私下常常笑话贾老师太丑,找不到女朋友,
而实际上,他确实很丑,满脸横rou,又黑又硬的胡喳,呼吸时有严重的烟味酒味,
当他打开房门让我进去时,我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房间里没有沙发,只有一把旧椅子,昏暗的灯光,书桌上一摞模糊不清的杂
志和杂乱的作业本,旁边一张单人床,老师直接把我拉到床边坐下,然后坐在我
身边,语重心长的谈起心来……
「我是你的班主任,你这几年的老师,其实老师挺喜欢你的,你很乖很听话。」。
我紧张的不知说什么,只是低头揉着衬衣角,听他说话。 .「别紧张,来老师这
里不要害怕,这里没有人欺负你,老师会保护你。」说着他轻轻揽了揽我的腰,
我敏感的颤了一下,那是一只很大的手。而他的话却瞬间温暖了我的心,我不再
那么紧张了,在他揽的作用下,身子动了动,离他进了一点。 .「到这里就象回
你家里一样,以后同学欺负你了,就跑到老师的房间来,知道吗。对了,你在家
里,父母叫你什么小名?」 .「亭亭,」我终於开口说了话,声音小的象蚊子,
脸憋的很红。 .「嗯,多好听的名字,你在家里一定是个可爱的小男孩,以后老
师也这样叫你,好吗?」 .「嗯,」我点点头。 .「呵呵,好亭亭,乖亭亭,老
师给你看老师参军时的作品。」他起身拿出一只旧布包,取出各种各样弹壳作的
手工艺品,毕竟孩子更容易被近实的东西打动,我和他摆弄着弹壳,听他讲军营
里的故事,渐渐说笑起来,气氛轻松多了。原来他是转业军人,曾学过英语,到
地方后就作了老师。聊着聊着夜幕降临了,我突然想到要回家,起身说,「老师,
太晚了,我想回家。」气氛有点尴尬。 .「亭亭,这么黑,一个人敢走夜路吗?」。
看外面漆黑一片,我真的害怕起来,坐回到床边,犹豫不决。 .「老师怕有坏人
欺负你,你要是又被欺负了,老师也会心疼啊。」 .我感激的看了看他,这个时.
候我真的感到很温暖,尽管这个男人很丑。 .「对了,今天耗子几个人把你压在
沙坑上欺负你,有没有打伤了哪里,老师这里有损伤药,让老师给你看看,这样
你回去老师也就放心了。」 .这个男人的安慰与关心,让我心中一直的委屈释放'
出来,我不由自主的轻靠在老师肩膀上嘤声哭泣,在家里父母从来都没有这样关
心过我。 .「呵呵,宝贝亭亭,你父母一定这样叫你吧,别哭了,有老师在,以
后老师保护你,永远,」说着他巨大的左手顺我的脸蛋抚摸到脊背,让我感觉很0
舒服,这就是「爱抚」吗,我心里仿佛感到了什么,他在刻意强调那个「永远」。
「亭亭,快让老师看看伤势吧,把衣服──脱下来,」能够听出他最后一句说的
有些不自然。 .而白天受的欺负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但这个丑陋男人殷切的关
怀让我无法拒绝他的好意,我直起身子背对着他,缓缓解开衬衫的口子,气氛似
乎凝结起来,能感到背后老师呼吸的力量。 .我脱下漂亮的衬衫,露出白色软布
小背心,和羊脂般的脖颈。 .「把背心也脱下来,看不到。」老师的语气变得短
促。 .我听话的把背心也脱了下来。一个雪白光滑而纤弱的后背露在老师面前。。
「还好,后背没有伤,转──过来,让老师看看前面。」 .我不由自主的用双手,
掩住双ru,转过身来。 .「前面也好,没有留下伤痕,不过为什么要捂住那里,
别害羞,把手让开,说不定伤痕就在那里。」 .他的语气急促而不自然,我却已
羞的脸蛋通红,在老师的要求下,我似乎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松开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