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友军的暴行,随着秦般若和最后一众滑族复国者被抓
斩首后这世上再无滑族了。
萧景恒如今是皇后言氏的养子,从小被她养大,二者之间其实也没多少真正
的母子情。更多的是政治上的互相利用,萧景恒从小被善嫉又嗜权的言氏养大会
发展成什么性格?何况赤焰军被灭以及祁王满门被诛这两件事情对他的刺激太强
烈了,这让他对权利产生近乎病态的追求,对他来说政治上失败了那就随时会身
死族灭失去一切。
萧景恒正了正衣襟唤来左右王府的府兵离开王府去祁王王府,一路上金陵的
街道还是颇为繁华的,很多百姓脸上也都带着笑容,显然他们还全然不知一场惨
祸将降临在京城祁王府之上了。
门外的府兵认出誉王进去通报一声就让他进去了,萧景恒走进祁王府的大厅
却见马上要见阎王的那位正扯开嘴大声喳呼着:「悬镜司窥探大臣以及民间的隐
私,实乃毁坏父皇的声誉,夏江更是派奸细深入朝庭重臣家中翻拿书信,简直视
王法如无物。这一次我要集朝中二十多位重臣一起要求父皇封禁悬镜司,将夏江
等爪牙一并下狱。」
「景禹哥,夏江的徒弟夏冬可是我赤焰军聂锋的妻子,你——可别把她也一
并抓了呀,我看悬镜司能封禁就可以了,不必再诛连太多人了。」一个英武的少
年劝道,此人正是林殊。
「罢了罢了,那就把夏江老贼下狱即可,其余人等就尽皆宽恕了吧」祁王挥
手大笑道,好像自己已经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了。
丫挺的死兆星都在你头顶不要太亮,还做你的美梦呢?萧景恒心中好笑脸上
却是一脸惶恐进门就躬身施礼道:「王兄,表弟,你们就不要再胡闹了。悬镜司
乃是父皇的心头肉,是他唯一信任的用来缉查朝中百官的重要组织,你现在公然
要他封禁悬镜司不是公然打他的脸吗?这孝道上你可做的太差了。」
「景恒,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岂能由父皇一人说了算?悬镜司封禁这件事
情他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我天天带朝臣上谏,他难道能天天躲着我?」祁王大
笑道。
去你妈的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这什么年代,九品中正制之下连拥有几百仆
役的寒门都难有大作为,大权始终被豪门大户把持着,在没有科举的时代一介布
衣哪有什么前途和希望?你口中的人也只能是林家谢家言家那些朝庭权贵,绝不
可能包括那些布衣黔首们。
「唉,王兄啊,你把父皇逼的太紧,当心他——,父皇可不是什么好商量的
人。还有表弟,你也劝劝林帅吧,他把父皇派去的监军都赶走,却只用王兄派去
的人,这——这不是让父皇难看吗?父皇会怎么想呢?他难道不会觉得王兄和林
帅内外勾结来逼迫他?」萧景恒「苦口婆心」劝道。
「这——表兄你多虑了,我父帅可是屡屡救皇上于水火之中,我姑母又是皇
妃,两家亲上加家,皇上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父帅的。至于皇上与景禹哥哥之间
也不过是朝庭上政见有些不同,又岂会真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林殊摇头道。
「表弟,我总觉得最近可能会有事发生,此时景琰不在京城也许——也许是
件好事吧,王兄,你和父皇毕竟是父子。父皇让你当监国是真的对你极具期望和
信任,可你现在却是用这个身份一再跟他分庭抗礼一再的气他,这是何苦呢——,
我们做子女的难道就不顾及孝义了吗?」萧景恒做出「最后的努力」。
「景恒,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父皇一人独有,他既然错了我就要指出来,
他不肯改我就要逼他改,没有什么情面好讲的」祁王继续挥手大声道,显然这大
龄熊孩子是把作死发挥到了极致。
嘿嘿,不听毒蛇言,你个熊孩子马上就要倒霉了,活该!看看这两个小子,
对即将爆发的巨变全无半点提防,说穿了赤焰军的存在也是祁王敢于在老梁面前
一再放肆的本钱。老梁既然恨极了祁王的不孝无礼为何不敢废拙他监国之位?还
不是忌惮他背后赤焰军的支持?而林燮跟着老梁二十多年还不知他的为人?既然
知道却还一味拉偏架给祁王站台打自己上司的脸,不就是已经对老梁表态我林家
现在已经站祁王这个未来二代目一边了,你知趣点快点让位吧。
原著中林殊和卫铮都把林燮说的是天下难找地下难寻的旷古大忠臣,那如此
他真是这样的大忠臣就不该做出这样的行为来刺激老梁,他们口中的林燮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