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腰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就在明和泽认认真真的例行早上在书房跪省的时候,一道欢快的声音从书桌的下面传来。
温承年抬头看了一眼明和泽,有些诧异,因为从以往的认知来说,明和泽的社会关系几乎是不怎么进行电话沟通的,一般都是社交软件进行交流的,他每天也会给明和泽五分钟,在自己的监督下处理这些消息。
不过,温承年除了对这个颇为“好运”的铃声有些惊奇,觉得不是他这个年纪会用的,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疑问。
温承年弯腰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明和泽的手机,来点显示标识着“儿子”的号码正在来电。
“你好。”温承年毫不迟疑的直接划开了接听按键。
在训诫期间,明和泽是没有任何隐私的,甚至包括他和什么人社交,都是要先经过温承年允许的。
所以,接听一个电话,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两个人都觉得很正常。
“孙子,爷爷到你们这儿来,出来喝两口啊,爷爷可给你带了两条好烟,特意从我爸那拿的。”电话那头,好像没有听清接电话的是不是明和泽,直接开口说道。
温承年难得沉默了,他二十几年就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说话过。
“喂,孙子,怎么不说话了?”那头见温承年没有声音,喊的更大声儿了。
温承年默默点开免提,再次开口问道。
“你是哪位?”他的声音依旧非常温和。
“我是谁,孙子,爷爷都不认识了?”那面的声音非常嘈杂,不过人说话的声音太大,所以不影响温承年及明和泽听得清清楚楚。
连续被人叫孙子,温承年再好的修养,嘴角也有些抽抽。
“明和泽!”温承年轻声喊道。
“是,老师,和泽在呢。”明和泽打了个激灵立即应道。
“接电话。”温承年将手机轻轻的扔在了桌子上。
明和泽急忙起身,走到书桌前捡起上面的手机,也不敢把免提按掉,深吸了一口气。
“秦子招,你说话注意点儿。”明和泽顾不得在温承年面前了,急忙低声急速的说道。
“我老师在旁边儿呢!”不等秦子招多说话,明和泽嘴不停的继续说道。
“啊?你手机怎么不在自己手里啊。”秦子招也傻眼了,不由得埋怨道。
明和泽一时有些语塞,这种事情又不是两三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好了,说正经事儿。”明和泽没好气的说道。
“嘿,这不是我爸妈出去玩儿吗?我也没事儿干,就过来看看你,怕你想我。”秦子招颇有些脸皮厚的意思。
“你在哪儿?”明和泽有些无奈,他的这个舍友是真的有点二。
“车站啊,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随便走啊。”秦子招吊儿郎当的说道。
明和泽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秦子招一直这么和他说话,温承年却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大好。
“老师?”明和泽没有直接说什么,而是非常有规矩的看向温承年。
“放你一天假。”温承年点了点头,给明和泽放了假。
他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老师,尤其是学生的朋友还不是本地人的情况。
明和泽得了允许,才和秦子招商量了在哪儿集合,然后从温承年手里拿了身份证,手机以及一些现金。
他是不被允许在任何场合使用任何电子货币的。
见到了秦子招,明和泽还是很开心的,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的去吃了饭,顺便还在本市一些有名的景点游览了一番。
等到明和泽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把秦子招安排在一家酒店之后,就急忙往回赶。
毕竟,老师放他一天假,可不代表他可以玩疯,这点上,明和泽心里还是很有逼数的。
明和泽回到家中的时候,温承年正端坐在沙发上,好像专门在等他回来一样。
“回来了?”温承年先开了口。
“是。”明和泽直接跪在了玄关了,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立刻开始回想他自己有没有犯错。
不怪他惊弓之鸟,自觉性高,主要是他自觉他老师还不会因为等他而特意在客厅等着。
这种情况下,百分之九十都是他犯错了,所以,先跪下绝对没错。
“过来。”温承年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明和泽温顺的走到温承年面前,乖巧的跪了温承年指定的位置,头微微低下。
“今天开心吗?”温承年轻声问道。
“开心。”明和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你的朋友给你的好烟呢?”温承年又问道。
“在包里...”明和泽刚开个头,猛然意识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巴,头更低了。
他突然明白温承年为什么在这儿等他了。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