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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阿宏也不知到何时才睡,第二天一早,就被表叔叫起。
阿宏看表叔穿昨晚那件白背心,当然,身下多了一条短裤,但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表叔光屁股,挺大鸡巴的景象,一时之间,不敢和表叔视线相对。
表叔浑然不觉,只催促阿宏吃完早饭,两人便去健身房报道了。
老板见阿宏身子瘦小,便安排他做些前台登记,监督会员,打扫整理的杂务。
阿宏倒也卖力,跟一位员工大姐,前前后后,马不停蹄,老板开始时还不过是卖他表叔面子,现在见了,倒也不由得点头满意。
阿宏扫完了门前的地,见器械区散落一堆杠铃片,想起员工大姐的指导,忙又奔过去,吃力地竖起杠铃片,滚动到架子前,这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杠铃片搬到架子上。
出了一头汗,才搬了一片,阿宏回到原地,蹲下身子,正要搬运第二片,还没竖起铁片,一只四十六七码的大脚,蹬一只AJ球鞋,咵地一下,一脚将阿宏手中铁片踩在了地上。
阿宏猝不及防,手指差点就被铁片压住了。
阿宏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动怒了,顺那只大脚,目光向上移动,同时站起身来,要和来人理论。
还没站直身子,阿宏的气势就萎了一半,等到身子站直,视线对齐那人胸口,阿宏也底硬气不起来了。
那人足足身高一米八八,八九的子,大腿比阿宏腰还粗,紧身衣下,长传说中的公狗腰,腹肌块块磊起,两片胸大肌,铁甲一,看起来又厚又硬。
阿宏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这种猛男,一时之间,几乎怔住。
“喂,新来的,这杠铃片我还在用呢!”
那人居高临下,语气中十分不爽,似乎有意让阿宏长长记性。
阿宏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来,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短发男子,正一脸不悦地俯视他,排除这幅臭脸不说,五官倒是长得很不错。
“对...对不起...”
阿宏在一股大的威压下,软弱地说道。
“对不起有用,他妈的还要警察干嘛?!”
那人竟趁此机会,说出了这么古早的台词,似乎还很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
阿宏听他开骂,还以为他要发飙了,谁知他说完之后,竟然转身似乎要走,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回身,一巴掌朝阿宏脸上扇了过来。
阿宏一惊,想要闪避,已是不及。
“砰!”
一只手臂架在半空,挡住了那人出其不意的一击。
是表叔!
“承哥,小孩子嘛,不要生气,来来来,你今天练什么,练腿是吧?我来辅助你!”
表叔搭那人肩膀,客套将他支开。
阿宏舒了一口气,又不禁朝那人背影瞪了一眼。
“什么恶霸流氓啊,真倒霉!怎么惹了这种人?”
阿宏只好忘掉不快,继续做他的工作,但有意?意,总是绕那人行动,和他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晚上下班,回家途中,表叔才和阿宏说起,原来这人是健身房的大会员,年费都是十万八万一交的,连老板都对他客客气气,以后阿宏还是小心为好。
阿宏心想,怪不得表叔比那人大,还叫他承哥,不过社会上,好像不论年纪,都是哥啊姐的乱叫。
这晚到了家,表叔和表婶又吵了起来,表叔一生气,拉阿宏到外面下馆子去了。
下馆子不免又喝了几瓶啤酒,酒一下肚,表叔话多了起来。
阿宏听出来,表叔这些年打拼得并不容易,退伍这几年,早已把部队里的热血磨灭一尽,学历不足的他,也试过和人合伙做生意,赔得一塌糊涂,这些年专心做教练,才算稍稍有些起色。
阿宏心想,成年人真不容易啊。
两人回到家中,表叔拿出打包的两盒鸡爪,那是女人最爱吃的。女人被他一阵亲昵爱哄,脸上终于松动了,拿起鸡爪,在他脸上虚戳了两下,这才有滋有味地啃了起来。
阿宏突然瞥见,表叔一边呵女人痒痒,一边飞快摸了一把她的nai子。
表叔似乎很享受这种小偷小摸的刺激。
阿宏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嘴角不由多了一丝微笑,再抬起头时,和女人的目光对个正。
女人若有所思地盯他,让他心里发毛。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夜里又传来一的动静,阿宏这次不敢再去偷窥了,躺在床上,心口像是小在挠,翻来覆去,总睡不。
第二天上班,没什么特别,临下班时,表叔来找阿宏,说他身子骨太干瘪,要带他长点肌rou。
阿宏高兴地答应了,谁知一套动作练下来,浑身?处不酸,差点要趴在地上。
表叔笑让他努把力,别再让人欺负了,阿宏心里一动,拼尽全力,又支撑站起,继续完成了一个小时的课程。
阿宏拖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