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官又一次来到了格雷的面前。
格雷一边狠狠的操着身下的公狗,一边和女官聊着,显得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不悦表情。
「一个贵族家族,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家里那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又有点才的,不如丢出去看看能不能在外面开枝散叶。」
女官点了点头,明白了格雷的意思。
「调教的很不错,至少我养不起这样的狗。」
「那个送礼的蠢货,你看出了点什么问题?」
格雷知道自己无法再拖下去。
选了个不长不短的时间,格雷直接射在了里面。
脱下衣服,公狗已经在格雷身边转了半天,看到格雷翘起的棒子立马翘起屁股,即便没了假尾巴,菊花依旧没有闭合,或者说,经过调教的公狗菊花永远无法闭合了。
女官只是点了点头。
女官不声不响的站到了一遍,她的主人现在因为水土不服有点便秘,让贱狗舔了半天也没有好转,现在还被腹痛困
看到女官露在外面的双手收回袖子,格雷感到了一种危机,于是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将来如果他事业有成,在原家族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无论和原家族有多少过节,都必须庇护一些人,留下血脉和种子,这也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
身下的公狗手感就如同女人一样,甚至菊花都可以做到有节奏的放松收紧,如果是平时格雷的确会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现在格雷的心情则完全被打乱了,憋屈,很彻底的憋屈。
「您的意思是。」
「作为贵族你没有在侍从服侍下寻欢作乐?」
女官说着拉开墙壁上一道暗格,里面装有不少调教道具甚至有些直接是凶器和刑具,让格雷毛骨悚然,如果变成这个样子,是想死都死不掉的节奏。
「是的,我有一位精通炼金术的罪人随从,我给那位大人,进献了一些……额,就是那个……男人要用到的药水和补药,请求他帮我争取一个觐见的机会。」
「你可以玩的尽兴一些,只要不直接杀死,随便怎么玩都是可以的,我会治好他。」
「希望我不会打扰了贵人的兴致。」
「还有一种可能是受到暗示,这种法术不明显,也不那么靠谱,一般来说只能加强对方心里的某种想法。比如说主人你想吃牛肉,我给您偷偷的下暗示你就会更加想吃,然后去吃。但是如果你本来不想吃,我给您下这种暗示,你会产生怀疑,我为什么会想吃牛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的疑惑。而且你大概率不会去吃牛肉。」
「他很干净,为了随时能为客人服务他必须时刻保持干净。」
「不,这种垃圾还是欠调教
「您就这么看着。」
「您有一位罪人随从?」
果然会被看出来,格雷心想幸好自己比较谨慎,没采用激进的策略。
看到格雷乖乖的就范,女官也放松了下来,手重新露出了袖子,打量着格雷,格雷的身体偏瘦一些,人看起来也相对英俊,这应该是他斗气自己调整的结果,更符合女人的审美,这年头的确有不少贵妇喜欢肌肉男,但是那仅限于床上把她们抱起来操到翻白眼,那种男人不能带去什么宴会社交场所,而格雷这样的人,则是个不错的选择。
家族给了他最后一次的支持,也就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的成就和原家族无关,问题也和原家族无关。
成天求见求见,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见的,没片刻的清静,不知道女人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么。」
「虽然有微弱的魔法反应,但是探查下来像是喝了什么炼金药水,应该没有被心控。」
「用词用不着那么谨慎,如果能躲过你的侦测心控一个人,那种罪人大陆上应该不存在吧。」
「看起来这家伙身边还有个能用的罪人。」
柯克家族在瓦伦王国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甚至在威廉斯帝国的边境也会有一些了解,但是对于威廉斯帝国的皇族来说,算什么乡下的小角色,所以对方直接问他在瓦伦王国的地位。
格雷指了指自己。
「格雷·柯克先生是吧。」
「我在瓦伦王国没有任何职务,即便是家族,也被开除了。」
被仆从服侍着玩和像奴隶一样被人看着干,可完全不是一个感受,只是格雷不敢表露丝毫的不满,他毫不怀疑刚才如果他再犹豫自己会被杀掉。
女官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接受了格雷的说法,有没有真接受,就不知道了。
扰着。
「您在瓦伦王国,有什么任职或者头衔么?」
「是。」
女官内心有点惊诧,那他又如何能贿赂文官来这里觐见的?不过依旧不动声色。
「那就当他有吧。你也别站在这里陪我闻异味了,去催催他,如果他还不肯,就直接杀掉吧。」
当然他说自己有才什么的,就当做他的自吹自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