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露出一脸可怜兮兮求放过的卑微神情,心里却狠狠破口大骂起来:“死乡巴佬,死白痴,死蠢猪,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叫人小骚马跟操逼,怎么不去死一死,谁他妈脆弱了,是你这大变态太没常识了好吗。”
壮汉很不耐烦的说道:“我们顶多才肏了十来分钟而已,火车要来也不是现在,你别干扰我操逼,不然我可真的手下不留情,直接把你这匹小骚马的骚屁眼捅破,去得你那什么见鬼的破风伤好了。”
只是来自西土偏僻乡村的壮汉似乎有生以来根本没听过什么是破伤风,也不知道那跟生锈铁条又有什么关系,
此时他甚至不用贴耳在铁轨上,也能听到隐约传来的火车行进声,只是壮汉似乎是操逼操得太过浑然忘我,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就算是耳朵贴在铁轨上,也不像是二、三十分钟后才来的火车声响。
苏欢屁穴被生锈大铁条胡乱狂捅起来,不禁又急又怕的大声叫骂起来,
苏欢终于忍不住可怜兮兮的求饶起来,口中称谓更是飞也似的快速升级,从白痴智障死乡巴佬一下子就升级到了好哥哥好爸爸亲爱的大鸡巴主人。
不过苏欢正在狠狠骂他这点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贱骚马,还敢逃,看来是没把你肏够,”
只见壮汉又狠狠肏了一阵,肏得苏欢浑身发软,骚水猛泄,几乎只能软软瘫倒在铁轨上可怜挨肏,
火气一下上来,当下除了大肉棒在肉穴里继续爆肏之外,手中大铁条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在他又紧又热的狭窄屁穴又搅又捣的大肆进出起来,
只见壮汉从铁轨旁边的地上,不知怎地,居然找到了一条粗如婴孩小臂的生锈大铁条,然后笑着说道:“估计应该是市府公务员素质太差,更换完坏损铁轨之后,也不把这根换下来的大铁轨好好带回去,就随便丢在一边了。”
苏欢简直快要气破肚皮了,明明是一片好心的提醒这该死的家伙,非但全被当成了耳边风,居然还敢不识好人心的威胁他,
苏欢忍不住提醒壮汉,毕竟像他现在这样被重重压在火车轨道上可怜挨肏的瘫软姿势,怎么看都是他比壮汉还要危险万分:“喂喂喂,你快抱我起来,没听到火车声音已经来了吗。”
不过马上就被壮汉的大肉棒肏得肉穴狂搐,媚叫连连,没办法再去进行任何有深度的思考了,
但他心中真正的疑问是火车声音好像有点大得超乎寻常,
就算是三十分钟后才来的火车,如果没有壮汉抱他的话,只怕他连起身躲避火车的气力都没有了,
“吼吼吼,看老子射死你这匹贱骚马
结果却被壮汉更加当成了他就是想从自己怀里逃出,所以才既编什么伤风破,又编什么火车来了的鬼话,
当下完全放弃跟这个智力过低的无脑蠢汉对话,企图自己从铁轨上挣扎起身,
壮汉见苏欢终于服软,也缓下了手中铁条的节奏,不过胯下大肉棒还是依旧狂猛的在他肉穴里激烈进出,同时露出一脸狐疑神情:“你这匹小骚马怎么这么没用,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的,要你跑起来你嫌累躺在地上装死,现在稍微玩一下你的骚屁眼,也要东叫西叫的,太脆弱了吧。”
“呜哇哇哇哇……,别、别、别呀,别用生锈铁轨来捅人家的屁穴啊,要是捅伤人家屁穴的话,会害得人家破伤风的,你这智障、白痴,呜哇哇,叫你别捅了,你还捅,呜呜呜,还敢捅得更大力,你这死乡巴佬,哇啊啊啊……”
每一下都是竭尽全力仿佛要彻底捅穿捅爆苏欢肉穴的狂猛力道,捅得苏欢淫惨无比的尖叫连连,同时觉得自己的娇弱身子简直要被壮汉那钢筋铁骨的强壮身体给生生压碎在又粗又糙的坚硬铁轨地里了,
当下有点光火的重重打了苏欢一记大耳刮子,把他瞬间打懵了,又重新抓回铁轨里,
然后大肉棒毫不留情的在他骚水连喷的紧热肉穴里大起大落的凶猛狂耸,疯狂进出,
“呜呜,别、别呀,快停下来呀,呜呜呜,好嘛好嘛,不骂你智障了,求你别捣这么大力了,真的会害死人家的,呜呜呜,捣轻点呀,好哥哥,好爸爸,求您弄轻一点,别弄伤人家的小屁穴,呜呜呜,好主人,亲爱的大鸡巴主人,求您别捣这么用力了,要是把人家屁穴捣破,真的会出大事的,呜呜呜,”
还有就是壮汉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虽然手上力道有所节制,还是把那根生锈铁条继续在他的屁穴里又顶又搅的,弄得他被迫必须全神贯注的松弛屁穴,以防自己的屁穴真的被生锈铁条捅伤,
小脑袋倒在铁轨上的他又忽然皱起眉来:“喂,你不是说三十分钟一班火车吗,怎么现在我已经听得到火车声音了。”
壮汉立即笑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笨,你才笨吧,居然不知道耳朵贴在铁轨上会比较快听到火车声音吗。”
苏欢翻翻白眼,他虽然读书不咋地,不过这点基本常识总是有的,
壮汉狠狠骂道,同时胯下大肉棒全不留力的狠狠爆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