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哄人睡着,避开伤让男孩侧躺抱在怀里,清晨七点二十,霍霆睡得正熟间被一声凄厉惨叫惊醒,醒来就见怀中人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满脸是泪,整个人奋力往小了缩,断断续续哭着“别打了呜别打了哥”
霍霆心脏骤然收缩,轻拍男孩被薄汗覆盖的后背,低声安慰地说“哥不打了,不打了,莫莫乖”,好不容易才让人重新平静下来,带着泪继续沉入睡眠。
这一睡也没持续多久,保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身子酸,叶良莫扭了扭想翻身,蓦然扯到身后的伤,生生疼醒了。
一撑开哭得肿成一条缝的眼睛,赫然看到的就是霍霆的脸,叶良莫明显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小心的问:“不打了吧?”,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
霍霆长叹,给人喂了杯水,亲亲额头:“不打了,莫莫再睡会儿。”
哪知叶良莫打了个哆嗦,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想尿尿”
“哥给你拿个瓶接着。”霍霆起身,瞬间让被窝有些凉。
屋里没瓶子,霍霆下楼自己去找,刚回到卧室门口就听到里头咣铛一声,立刻紧张得冲进门去。
只见叶良莫屁股朝天腿还在床上,身子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光着身子,显然是摔下来的。
霍霆一看,既担心又冒火,大步上前将人抱起来,训斥道:“屁股不疼了?瞎跑哪儿去!”
“我想尿尿呜”
叶良莫这一摔疼得呲牙咧嘴,打了个寒战,被被吼怕的,也是尿憋。
霍霆又好笑又好气,也不去厕所了,扶着他站定,拿了个玻璃罐套在那有点涨的小鸡外,说:“尿吧。”
“尿不出”叶良莫羞的眼泪都出来了,夹着腿呜咽:“我要去厕所呜”
“折腾。”霍霆让人靠着自己,轻拍一记他青紫的小烂屁股,“每次cao你都能被哥cao射,尿个尿还唧唧歪歪,看来是揍的还轻。“
叶良莫落败,身后屁股一紧,带着一轮刺痛往tun里钻,水声哗啦啦,在玻璃罐里尿了满满一罐。
尿完,霍霆去给他倒,叶良莫趴在床上,枕头死死蒙住脑袋,从头红到脚,想要立刻原地往生。
“尿个尿就羞了?”霍霆回来,看到床上紫屁股的大熟虾,霍霆靠坐大床中间揉男孩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昨天大街上被警察逮,扔进笼里关着怎么不羞?”
昨天的事又被提起,叶良莫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手赶紧往屁股上虚捂着,带着哭腔先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再打了”
为什么只是虚捂着?因为实在太疼都不敢碰
男孩一身皮rou细嫩白皙,骨架子又纤细,屁股与大腿青紫肿胀,伤痕累累,衬着一身白rou实在是谁看谁心疼。
“爸爸说不打,肯定就不会再打了。”霍霆顺毛捋背,安慰这个受了严厉惩罚的小狗,接着拍拍脑袋示意他:“过来,趴爸爸腿上。”
这人称转换太快,叶良莫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要趴腿上,立刻吓哭了:“呜不要惩戒期了好不好?”
“什么时候说惩戒期了?给你涂药。”这小烂屁股要是再来顿惩戒期可就真要皮开rou绽了,霍霆放轻了声音,不由分说地将人抱到了腿上放好。
“要那种喷喷的就行了呜不碰屁股好不好?“叶良莫抬起吓得嘴唇发白的小脸,回头乞求地望向男人。
“不揉伤你得在床上趴半个月。”霍霆将跌打的清凉ruye挤nai油似的挤在男孩屁股上,就差画个笑脸了,一手摁腰防他乱动,一手盖到tun上,顺时针将那带着薄荷气息的水润ruye推开。
刚开始男人的动作很轻,虽然会疼但尚且能忍受,叶良莫抱着枕头咬着枕头角,总归没哭出声。
可越揉就越用力了,男人的巴掌循序渐进加重,带了些力道将那都是硬块的tunrou按平推开,将淤血按散。
屁股根本就是碰一碰都疼,哪经得起这样的揉搓,揉伤并不比挨揍好受,而且与挨抽时撕裂的皮rou疼不一样,揉伤是受了内伤似的闷疼,叶良莫一天内天下的疼都受尽了,反手抓住男人的腕子,揣着腿痛哭哀求:
“我不要了!呜我不要揉了!呜我在床上趴、趴半个月就好呜别揉了哥”
霍霆将他伸来的小手握住,另一手却不停:“下周就考试了,谁允许你趴半个月?”
世上还有比霍霆心更狠的人吗?!
叶良莫疼得崩溃,整个身子再次挣扎起来,痛哭流涕:“哇呜别揉了呜求你”
因为只是揉伤,霍霆并没有桎梏他的腿,男孩像条大鱼似的挣扎,可又扯到屁股更疼,揉伤与挣脱都不是个好选择。
管家送早餐来,又听到屋里少年的哭喊,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还打,再这样下去非打残了不可,鼓起勇气敲敲门,替叶良莫求情道:
“先生,您就别再打叶少了待会儿真要把人打坏了”
叶良莫一听管家年长的声音,委屈更盛,大哭叫起爹妈来:
“爸!呜妈!呜呜呜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