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嘿嘿笑了笑,看一起颤动的五具光溜溜的躯体,暗暗想到这五个年轻力壮的军人改造犯每人都得要轮到一次被鸡奸的角色,心底深处竟然有了丝丝的异动。
“这场叫下狗崽儿……”陈春发向刘维介绍道:“……这些反动分子在测底改造好之前都不配做人,只能做狗。呵呵,是狗,就只能下狗崽子!”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操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下狗崽儿”也是个“五人组合”:两个犯人四肢伏地、并排跪趴在地面上。一个准备下狗崽的犯人仰躺在两人的脊背上,双臂反环抱伏地两人的脖子,双腿大劈,羞耻地暴漏出下阴和肛门。两个犯人跪在他两侧,每人都是一手把持住他一条腿,另一支手则在他的肚皮上用力揉
“五人同颤”操练之后,看守头目又从跪在地上观刑的犯人中选出了五名犯人,进行了迅速的准备之后,开始了第二场操练。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人体组合转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陈春发领刘维从这列“肉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惊奇的双眼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身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挺身仰头的姿势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陈队长,是不是这五个犯人要把每个位置都轮换过一遍?”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刘干事不愧是大学生,一点就通,呵呵呵呵……”
伴“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JB,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个犯人疼得身子朝前猛地一挺,坚硬的JB一下就破关而入。前面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全部就位后,每人都换了位置的“五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同停同颤。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陈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操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各固定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马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出的一个需要重点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硬邦邦的马凳上。马凳头部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子,马凳尾部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紧紧反捆在马凳头部下方的凳腿上,整个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犯人的屁股下面还被力横插进一根大木方子,被高高垫起的臀部不仅使犯人的身体被进一步抻拉,还能让胯下私处羞耻地凸拱在高处,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紧的肚皮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皮鞭、铁棍、狼牙棒的看守们严格的监管下,贴墙边双手抱颈叉腿直身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体操练。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操一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他的脖子,双臂同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淫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阴囊,右手攥住他的阴茎,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行把阴茎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JB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