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残留的白色液体放在两个孩子面前,偷偷地说:
我含着哥哥的鸡鸡,哥哥含着弟弟的鸡鸡,弟弟含着我的大肉棒。
「爸爸…… 我好硬...… 我好想…… X……」
「还是有腥味。」
我从来没想过,养儿子的好处,竟然有这一条:
「爸爸…… 为什麽...… 会这麽…… 爽……」
他们兄弟之间的爱吻与爱抚。
需要解释吗,儿子?你就慢慢享受就是了。
弟弟奕伦够聪明,抓到了重点,往後的每个周末晚上,我们父子三人都会玩这个游戏,然後他总要这样吐槽我一句: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工作渐渐忙碌,离开铁板烧的时间变晚了,回到家中,匆匆洗个澡,两个儿子的睡前仪式,就发展成了……
我跨坐到奕伦的大腿上,非常轻巧地对准他硬梆梆的生殖器官。
我们愈玩愈大,到了两个孩子都进入高年级时,我便开始为他们训练男同志最秘密的基地。
我拿来面纸,把不应该喷洒的地方,赶紧擦乾净。
我亲眼看到四年级的奕伦,全裸地趴在哥哥身上,深深地激吻着五年级的奕伟。
用卫生纸接住……
「奕伦,X爸爸,爸爸让你破处……」
那是男生与男生之间,不须言语的沟通。只要靠着简单的肤触,孩子们就学习到了,他们身体的每一寸性感地带的开关。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我褪下围在腰间的浴巾……
我根本没有经过他们同意,把当天的存量,狂傲地洒在两个孩子的胸口,其中还有几滴,没算准角度,喷溅在孩子们嘴巴附近。
以陈年绍兴酿过的炸鸡块。
我知道奕伟受不了了,他也想要我这样的坏坏的快感。
於是,又可以换来一顿麦当劳早餐。
是的,我让小儿子X我,他破处了!
可是弟弟的手脚快一步,他「浅嚐」了一小口,然後翻了个白眼。
父子之间的深层爱抚。
我再用一些滋润的道具,涂抹在那块入口处,大儿子毫无羞耻地放浪喊着:
床上,两兄弟全裸,依然接吻着,依然爱抚着……
接着,等到他们真的都阖上眼睛,安稳进入梦乡之後……
是的,我让小儿子破处了。
我们父子三人之间的睡前时光,通常是不用演言语的。於是,这样的姿势,慢慢地转换队形,变成……
我会就着这两个少男的裸体,快速地手淫着……
那动作,那姿势,那节奏,那韵律,都不必学习,那是男人的天性……
靠,你永远无法想像得到,儿子帮你吹喇叭那种极度羞耻的快感。
几分钟之後,我用相同的滋润道具,按摩着小儿子奕伦粗硬的棒棒。
晚安,吾爱!
深深地菊吻。
我知道,儿子,这是男人最深层的生理需求,我快要让你满足了。
他拥抱着他,他爱抚着他,他缠绵着他,他磨蹭着他……
靠,好舒服!
关上包皮!
某个周末,我从铁板烧店带回家的晚餐配菜,是加料的。
我口交着他,也口交着他!
但是,游戏总是要有个结束的时间,那就是我以温暖的双手,将两兄弟竖起来的阴茎……
两个孩子不知情地吃下了那会令人醺醉的炸鸡块,洗完澡之後,他们睡意来了。
好奇妙的器官,那片小花,竟然在我的眼前,一吐一吸地盛开着。
我向他们说对不起,并且承诺,隔天早上带他们去吃麦当劳早餐。
「爸爸想在你们的面前,把更多的弟弟射出来……」
我帮着两根小肉棒吹、含、吸、舔着,然後,完全没有经过大儿子奕伟的同意,我把他的双腿举高……
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淫荡地发浪,我低声地喊出我内心最深层的愿望……
我的肉棒,是他们生命的起点,他们是在用最原始的方法谢谢我这个老爸,把他们射到这世上来。
我爬起身来,哥哥奕伟张开他的大
这样的游戏,没有人是输家,父子三个人,都在游戏中,成为自己的赢家。
「梁精一,梁精二,梁精三…... 看清楚喔,这两位,就是你们的哥哥,梁奕伟、梁奕伦。」
他们当然不知道那是我的密谋,他们依然想在睡前玩着男性之间的游戏。
我含着弟弟的鸡鸡,弟弟含着哥哥的鸡鸡,哥哥含着我的大肉棒。
这样的爽感,我忍了几次,没在他们面前发射。但终於有一个周末晚上,我真的忍不住了:
「有腥味!」
我挺着高傲的肉棒,任两个孩子的纤细双手,在那儿恣意地游走。
然後再交换一次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