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直跪起来,握着玉根插进她的xue里。
“嗯……呃……”
玉头一下子滑了进去,尽根没入,插在最深处抵着敏感瘙痒的xuerou。
“好了……”
李衿吻吻沈静姝的耳朵,双手往前握住她的ru,同时往上一耸。
“嗯……”
xue里一凉,玉头正好插顶在瘙痒处,一下就爽得沈静姝快要去了。
李衿知道她敏感,双手揉着ru,贴着沈静姝的后背快速耸动,腰胯带着玉根抽插不止!
干得猛烈,玉根噗呲噗呲弄着yInxue,汁水都爆出来,李衿狂野似猛兽,不知疲倦地挺胯。
“这就把你的小yInxue插坏!”
“啊,啊啊……啊……”
玉柱狠狠撞进去,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沈静姝爽得咬不住肚兜了,yIn荡地叫了出来。
“干得爽了?”
李衿稍缓,继而改用双手扶了她的腰,再更加疯狂地耸腰,顶插那水嫩的xue。
玉柱在xue里捣干着,深深撞进痒处,几十下,几百下的猛插,让沈静姝感觉小xue都给捣碎了。
酸得像是泡进醋里,逐渐又是一股胀意,沈静姝忍不住痉挛,脊背微微地弓起,奋力夹紧了玉根。
上面的花纹狠狠擦着内壁,身后的李衿奋勇干着yInxue,玉根毫不留情地深插!
“衿儿……啊,啊……要被你干坏了……啊……”
chao水来得激烈,xue中一阵痉挛,胀胀地喷了出去,李衿最后深深cao了几下,一拔。
“呜……呃啊——”
水ye淌了出来,沈静姝意识空白,爽得chao吹,李衿却又把玉柱插进去,让她含着。
“媚xue夹紧些,不许掉出来!”
第一百零四回:毒心
高chao数次,沈静姝被弄得完全没了力,只能软趴趴地躺在李衿的怀里,朱唇微启喘着气。
李衿倒是意犹未尽,一手揽着怀里面红耳赤的佳人,一手还在她Yin处慢慢撩拨。
玉柱还塞在里头,露着一根shi透的红绸在外面,李衿轻轻地一扯,惹得沈静姝又是一阵颤抖。
“衿,衿儿……”
沈静姝软软地求饶了,“不要了……”
那里都给她插坏了,要是再弄下去,指不定三天都下不了榻。
“嗯,”李衿微微一吻她的额,“不弄了。”
说着一用力,噗的把玉柱拔了出来。
yInye飚飞几滴,沈静姝呻yin不止,小xue自然而然的翕动起来,像是还在饥渴。
“卿卿真美,”李衿把玉柱放到一边,继续将手盖在沈静姝的私处,轻轻撩着那长出的小毛茬,“过些天我再给你剃一剃。”
“……”
还真是三句不离房事,沈静姝攒了点力气,在李衿腰上掐了一把,“登徒子!”
“呵,”李衿笑了笑,把沈静姝搂得再紧了一点,“我这样你不喜欢?”
哪有人如此直白,沈静姝羞涩万分,饶是已经做过更羞羞的事,仍然红了脸。
她抓着李衿的衣服在她怀里窝了会儿,突然抬起头,“衿儿,你……最近可好?”
李衿晓得她问的是韦氏之事,毕竟回京这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
“都很好,”指尖绕起沈静姝的一律乌发把玩,李衿又笑笑,“倒是有件事,想要卿卿帮我。”
“什么事?”沈静姝起了好奇,“你要我做什么?”
李衿不急着回答,先问她:“你可知张九龄已经从岭南调任长安了?”
张九龄,进士登科,十三便可作佳文,实乃文笔斐然的大才子,声名清直。
沈均既同为文坛才子,自然也与这位张九龄有所交集,不过神龙二年,李樘登帝位不久后,张九龄就奉使岭南,一直未归。
如今李衿说他将归,沈静姝不由道:“我听闻张公在岭南大庚岭开荒拓田,很得敬重,可是因为这个擢升回京的?”
李衿点点头,“算是一部分原因吧。”
稍顿,她又问道:“卿卿可知她为何奉使岭南?”
“因为……”沈静姝思忖片刻,“他是直臣?”
直臣为谏官,便该如那魏征一般为君王之镜,但同时也因为他们太敢冒死谏言,所以有所局限。
“直臣可正风气,然我为女子,偏要登临帝位,自先需雷霆手段,暂不容这些直臣谏言。”
李衿牢记母亲的话,既要摄权,就要先把这些“阻碍”的直臣暂时“清理”出长安。
如今局势安定,再把他们调回朝中任用不晚。
“卿卿知我也,”李衿笑了笑,却又接着叹了口气,“不过你是不知道当初他和姚崇吵得多厉害。”
两人都是正人君子,不会暗地搞些小动作,于是嘴上就互不相让,又时常政见相左,所以经常斗舌。
“有时候能从兵部吵到政事堂,旁征博引,互相辩论滔滔不绝,都不带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