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母赐羹,她怎么不直接说是长生不老药?
“给天后的贡品,自然要贵重些好。”
凌慕华端着羹汤步上前,将托盘轻轻搁在案上,轻盈地跪坐一旁。
“你几时熬的?”
武后捏起瓷碗盖,见那清热去火的莲子羹,汤色剔透,浮着几瓣桂花。
清淡的甜味弥散,凌慕华没答话,只是端起碗,用勺搅了搅,舀了一点送到武后的唇边。
武后微微怔住,片刻又一笑,启唇饮下。
甜而不腻,她正要夸赞几句,忽然听到“吱呀”一声,殿门开了。
门缝里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阿娘?”
原来是安定,武后敛了面上的那几分温柔,正襟危坐,问道:“你来做什么?”
李衿忽然又缩回去,没多久,背了一个大麻袋进来,呼哧呼哧走上前,小心放下。
武后和凌慕华都有点愣,目不转睛看着,以为她扛了什么奇珍异宝。
等李衿解开麻袋,露出的“东西”——竟然是沉静姝。
显然被李衿想办法制住了,沉小娘子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泪汪汪地望着武后,一副委屈到极点,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武后:“……”
凌慕华:“……”
两人都有想扶额的冲动,却见李衿从麻袋里摸出一个压瘪的鸳鸯小花灯。
“阿娘,宫里有没有呵这个一样的花灯啊?”
“……”
不必说,肯定是自家女儿弄坏了沉小娘子的花灯,又来这里要东西补偿了。
“你先把沉小娘子解开,”武后叹了口气,“你这叫什么啊?”
“哦……”
李衿点点头,才施展点xue的功夫,解开沉静姝的xue道。
一边解xue,一边理直气壮地叨叨:“你看我没骗你吧,就是来找母亲给你做主嘛。”
武后无语,暗里瞄了一眼凌慕华,这个教李衿武功的人。
凌慕华表示我不认识她,武后看看还在“狡辩”的女儿,又看看委屈欲哭的沉家小娘子。
叹了口气,她道:“沉静姝,本宫赐你一物吧。”
……
“啊!”
沉静姝一笏板打下去,李衿光溜溜的屁股立刻红了起来。
疼,火辣辣的疼。
“呜……沉姐姐……”
李衿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没有被打肿,咬着被角道:“衿儿错了。”
“啪!”
沉静姝高举起那玉质的笏板,毫不留情,又一下打在李衿的另半边tun瓣上。
“啊!”
李衿疼得直抽气,抱紧怀里的被子,心里暗暗嘀咕:打我?等我下次在榻上干死你。
可想归想,屁股上又挨了几下。
当年上元,武后赐给沉静姝的就是一块笏板,玉制,许她“打”李衿。
长公主千金贵体,沉静姝自然不可能真的打,一直收着笏板,没想现在派上用场。
“啪,啪”
沉静姝一面打,一面道:“登徒子,以后还敢不敢了?”
“啊,啊……不敢了……”
叫你从小就欺负我!这可恶的登徒子不打不行!
“啪,啪”,沉静姝左右开弓,笏板往tun上招呼,直把李衿打得嗷嗷叫。
tunrou被打得颤抖,泛了红色,沉静姝气势汹汹,“登徒子,知不知错了?”
“呜……知错了。”
李衿咬着被角呻yin,沉静姝这才罢休,侧过笏板,伸进李衿的腿间,在她的腿根一拍。
激凉阵阵,李衿抖了抖,腿朝两边分开。
“你……”
沉静姝本想学李衿说些sao话,却发现根本讲不出口,自己倒反的。
只好不说了,她故意把笏板往李衿的xue处一压,再往上一挑。
李衿缩紧tunrou,夹紧了小菊,待那笏板离开时,沉静姝瞧见上头带了晶莹。
是……衿儿shi了?
脸颊越发绯红,沉静姝觉得好羞,又在心里骂:果真是个浪荡的登徒子!
把笏板放了,沉静姝爬上榻,右手轻轻覆在李衿的tun上。
李衿一颤,嘶了口凉气。
玉tun又红肿又火热,大概真打疼了?
刚刚下手好像确实重了些,沉静姝不紧愧疚,忙问李衿:“是不是真的很疼?”
其实李衿自幼习武,摸爬滚打,早练得皮糙rou厚,这点疼算不了什么的。
她也不愿叫沉静姝愧疚,便笑了笑,“不疼。”
“……”
似乎不是强装出来的,沉静姝仔细观察李衿的表情,见她老神在在的样儿,才放下心来。
一松懈,情欲便动了。
“衿,衿儿……”
手指竟不由自主向那tun缝之间游走,沉静姝中指慢慢摸入那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