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维凌抓了抓脖子,“好痒啊。”她脸上异常的红,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住我家对门了,然后……他还跟我是同一个项目的负责人。”
“你是说他现在跟你是邻居然后还是同事?”梁远不可思议的问。
唐维凌叹气,继续挠着脖子,“对,他是不是疯了?他说他回来是因为我,我才不信呢!”
梁远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你不信,然后你就来喝闷酒了?”
“对啊!”
梁远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妹,你不该在这喝酒,你应该去问清楚他回来找你是想做什么。”
唐维凌皱着眉,拼命挠着脖子,“好痒啊……”
梁远看着她一直不停的挠脖子,便把她的头发拨到后面,低下头看她的脖子,“我的天,你喝的什么酒?”她整个脖子都通红的,还有几条被自己挠出来的红印子。
梁远对着调酒师问道:“她刚刚点的什么酒?是不是桃子酒?”
调酒师抬眼看着梁远一脸生气的模样,缓缓点点头。
梁远闭了闭眼,这个女人到底要怎样,她桃子过敏还来喝桃子酒,“你是不是有病?喝酒之前不知道问问清楚吗?”梁远生气的骂了唐维凌一句。
又搀扶着她往酒吧出口走去。
…………………
历经千辛万苦,梁远终于把唐维凌送到医院,她一个160身高的人架着一个170的醉汉,并且俩人都还穿着高跟鞋……
梁远坐在病房外面走廊两边的座椅上,手里拿着俩人的包包。
“We don' t talk anymore, we don' t talk anymore,We don' t talk anymore, like we used to do……”
梁远被吓了一跳,慌张的翻着唐维凌的包,找到手机后她立马接通电话,“喂,你好,唐维凌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你明天再打吧。”
“她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男人的声音,梁远看了看手机屏幕,“张鄑承……”这不是那个谁吗!梁远扭头朝病房里看了看,勾了勾唇,“她生病了,现在在医院呢。”
“在哪个医院?”
……
半个小时后,梁远终于目睹了“传说中的张鄑承”的真面目。
“她人呢?”张鄑承迈着步子走到梁远身边看着她问道。
梁远被他的气场吓到,缩了缩脖子,指着身后的病房说道:“在里面。”
张鄑承留下一句“谢谢”便进了病房。
唐维凌躺在床上,左手边是吊瓶,病房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已经不再像一个小时前那样红,只是脖子上的抓痕依旧引人注目。
张鄑承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乖巧的睡容,伸手碰了碰她的脖子。
他整个晚上都关注着对门的声响,之前他觉得来日方长,可以慢慢跟她说明,但是她今天的反应是那样抗拒,让他变得担忧起来,毕竟他们分手已经五年了,何况当初是他先放手……
可是他一直等到凌晨,对面都没有一丝开门的声音,他怕是不是自己没有注意,她其实早就已经回家了,于是他便直接去敲门,但是却没有任何回应。
那一刻他想过无数的可能,她可能在加班,或者她睡着了……直到脑海里蹦出,她搬家了的想法时,他立马拨通她的电话。
还好,她没有为了躲他而搬家,但是听见她在医院时,他又慌张的赶来医院,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
张鄑承退出病房,看见梁远还坐在椅子上,便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你好,我是张鄑承。”
梁远偏过脸看了看他,“你好,我叫梁远,是维凌的好朋友。”梁远看着他疲倦的样子,继续说道:“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就去喝了几杯酒,结果她喝的酒里面有桃子汁。”梁远顿了顿,没再说话。
张鄑承抬眸看着她,“她对桃子过敏,你们一起喝的吗?”
“不是,她一个人喝闷酒呢,我去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对劲。”
“谢谢你送她过来,你回去吧,我来照顾她。”
梁远严肃看着他,“你是她什么人啊?我可不放心把她交给你。”
张鄑承怔住,他现在的身份似乎确实不合适留在这里照顾她。
他微微叹了口气,“我是她的邻居兼同事。”
梁远笑了笑,“这也不大合适吧,让邻居或者同事来照顾她……”
“梁小姐,你完全可以放心,维凌是我的合作方,我不可能伤害她的。”
梁远想继续怼他,合作方也没必要在这里照顾人家一个晚上吧,但是梁远想了想,维凌这个傻丫头,跟他分手后就再也没有再谈过恋爱,每次拉着她去相亲她都说没感觉,现在初恋回来了,她又难过成这样。梁远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她从唐维凌和张鄑承的言语举动中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