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瞧着这样的江子骞实则是心疼的,因着以前她一直在忙着赚钱的事情,对他的事情只是简单的过问却并没有过多了解。
江子骞捧着何穗的脸就含住了她的小嘴巴,灵活的舌头一下子探了过来。
江子骞犹如一个臭流氓,脱了衣裳后下了温池,搓着手朝何穗游过去。
他永远都忘不了他擒住国师时,看到国师脸上露出的那种惊慌失措,也忘不了国师带着屈辱的恨意,跪在他面前的那种肆意的快感,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终于亲手将他的仇人从高处拉了下来!他终于给他爹报仇了!
江子骞说起这段的时候眉飞色舞,是真的由心而发的那种喜悦与激动,也是将这几年压抑在心的仇恨都发泄了出来。
何穗一滞,虽然知道他对尹晓雪没什么,可还是因着他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何穗一怔,问:“国师死了?”
“当然为你开心,只是我觉着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你。”
何穗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调侃道:“哟,这不是今日在婚宴上逃跑的新郎官么?”
正舒舒服服地趴在毛巾上,何穗正闭着眼睛享受,忽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只粗粝的手掌心,那手十分大胆,在自己肩上摩擦后顺着背脊就往下滑。
何穗“嗖”地一下把外面的毛大衣给甩到了软榻上,高高兴兴地收拾衣裳去了浴房,自己将一篮子丫鬟们准备好的花瓣,全部撒进了浴房里,欢快脱光衣裳进了温池。
“娘子去哪里?”江子骞吐着热气,语气十分邪恶。
“不是,是江府上
“好娘子,你就先依了我吧,你看看,我的大鸟都要炸了~~”
听到叹气声,江子骞回过神,低头问:“你作何叹气?难道不为我开心?”
自从进了江府以来,她何曾这样一个人舒舒服服独处过?屋子里只有一个人的感觉真是好,想怎样便怎样,也不用假装端着架子,挂着假脸给翡翠和其他人看。
江子骞听闻,忽然邪邪一笑,挑开了自己的腰带,居高临下的模样像一匹饿狼,“娘子能帮到我的有很多,比如现在帮你夫君救救火。”
“不行!”何穗板起了脸,声音也冷了下来。
江子骞眼神亮了起来,冷笑一声:“当然是手刃狗贼。”
“是新房啊,我让管家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江子骞说着又记起了今日的事情,反问,“怎么样,我今日让你去找江胖子,你看到好戏没有?”
“那你今日跟尹晓雪怎么说的?”
说实话,尹晓雪可能都比她要清楚江子骞的事情。
何穗以为他摸摸就算了,没想到他还不要脸的顺着往下,一时间忍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睛捧了水便往对方的脸上招呼。
“我们的人还没有用刑,只作戏说将他大哥也捉住了,正在另一个牢里被鞭刑打得已经半死了,他一害怕,什么都招了。”
“有啊!”
“你在哪儿睡的?她不是在新房?”
何穗:“……”
“差不多了,被我打成了重伤,如今被囚在牢里,明日皇上就会下旨将他抄家,那个狗贼见不到明晚的月亮了。”
何穗又被拖进了温池。
直到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才一脚将江子骞踹开,自己跟条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往岸上爬,可还没爬到一半就被江子骞拖住了脚。
他用自己的身体蹭她的,还捉着她的双手搂住自己,坚硬的胸膛在何穗双乳上使劲摩擦。
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何穗抵着他的胸口道:“你等会等会,我问你一些问题。”
何穗白了他一眼,“看是看到了,可那个女的是你弄来的?”
“嗯?”何穗皱眉,“你不是说你回了你府上么?”
“什么事情重要到要抛下自己的新娘子?”
“今日娶亲本就是一个幌子。国师那个狗贼平时十分精明,自从我回来后一直安分守己,虽然我掌握了他不少通敌卖国的证据,可所谓捉贼要捉脏,于是便和皇上商量了这一场戏。”
“是啊,这段时间一直没能睡个好觉,下午处理完事情太累了,就回去睡了一觉,醒来就来这儿了,还没跟她说上话呢。”
“等会再问。”
何穗面无表情地从某物上收回手,“我问你,你今天回你府上没有?”
江子骞身手敏捷,忽一下的就闪到了一边。
何穗来了兴趣,重新趴在岸上的毛巾上,追问:“你给我说说你今天去干嘛了?”
“皇上故意流露出想要派兵出征攻打敌国的消息,国师等人因为忌惮我,只有手下的虾兵小将在偷偷活动,今日城里所有关卡防备都松懈下来了,国师的儿子为了在他爹面前图表现,私自将情报带出城被我们的人当初擒住。”
“什么叫逃跑?我这是有事去办了好么?再说了,我就是个作戏的,什么新不新郎官的!”
江子骞茫然,“我没跟她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