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他一人而已。寂静的街道,诡异安静。
捻了衣袖上残存的白粉,白粉在指尖随雨水一起落在地上。
为什麽是石灰?难道不想杀他麽?
湍急的河水中已经没有任何承天的踪迹,召集御影堂沿河两岸及附近十里之内搜寻,可以至今已经是第五日,可是依旧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下巴已经长出了密密的胡子,自从那晚,他也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合过眼。他只是想找到他。
“活要见人,死……死也要见屍!”他真的後悔了。
“是!属下马上行动。”卓昊随即领命起身。墨绿的长衫修长而挺拔,秀气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如纸,胸口那窒息的疼痛却麻木了心神。转身离开,眼角那透明的水珠,却没有人看见。继天,为什麽会这样?
11
落日西归,暮色笼沉。大片大片厚重的云掩去了四射的光华。倦鸟也开始归巢。
你到底在哪里?
应继天从书房的雕花窗阁望着外面。湖水静静的,那湖边的那棵大榕树枝杈粗壮,但现在却也是只有零星的几片黄叶稀稀的挂在上面。树根边的那宽厚的石碑一尘不染,但却什麽字也没有刻在上面。
为了不忘记过去,他让母亲躺在那里。他要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的沉重。但他错了麽?
如果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那他宁愿从来就没有失去过!
“堡主。”卓昊看着窗边的继天。你没有忘记,只是改变。
“找到了没有?”又过了一天。时间的逝去,变小的确是希望。
“没有。”卓昊单脚跪着,头低的低低的。如果可以,他希冀永远也不要找到。
“没有回来做什麽?!给我继续去找!!给我传令下去,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给我找到承天!”
“堡主,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垮掉的!”擎天堡会垮,索罗门会垮~难道为了他,可以舍弃我们一同打下的天下麽?!
“你说什麽?”应继天走到卓昊的面前,一手捏着卓昊的下巴。手劲之大,把下巴的骨头捏地发出咯咯的声响。
“难道不是麽,继天!他只不过是个男娼而已!”他怎麽可以,难道他真的真的爱上他了麽,那他又算什麽?
“你再说一遍?”低沉的声音,狭长的凤眼闪射着危险的光芒。
“他,他只是个男妓!”卓昊的声音发抖,他可以浑身感觉到身前继天的怒气,但他还是要说。
“啊……”虽然知道惹怒继天的结果是什麽,但是胸口的一掌结实的打在心脉上,身体飞了出去,额头撞在结实的红木书桌上,额角马上渗出血迹。胸口气血翻滚,鲜血从口中喷出,额头的撞击使头脑晕眩不已。卓昊甩了甩了头,继天那张怒气偾张的脸却马上出现在眼前。
“呃……”後脑的青丝被一把抓着,头皮绷紧疼痛。
“这样才是男妓!!!”
“呀啊~~~”这样的继天让他觉得可怕,自己的衣服被继天撕裂,一阵凉意马上刺激皮肤,但是应继天的手马上捏弄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的两个小花蕊。
“嗯~啊~~不~~不要~~”卓昊从来也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是可是这样敏感的。但他不要这样的继天,那样的他,是那麽的陌生。
“嗯~继天~~不要~~”自己双腿间的男性器官被揉捏,肉柱开始涨大。顶端被刮骚着,铃口滴下了白液。
“这样还说不要~~它都开始流眼泪~”看着眼前的卓昊,双颊开始变得绯红,眼睛也湿润亮泽,但他不是承天。“这样才是男妓~~”应继天在卓昊的耳边轻声说道。
卓昊的身体变得僵硬。他在干什麽?
“不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继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但是没走几步,脚裸被硬生生的抓住,一个踉跄,身体再度跌倒。
裤子被硬生生的撕裂,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两只大手用力的往外挤压,使自己股间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外。一个火热的巨大坚硬马上抵在了洞口,同样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麽。
“不~啊~~~~~”凄厉的叫声从喉间散出。粗大的肉刀蛮横的进入那乾涩不经人事的甬道,整根肉棒完全插入,甬道发出锦帛撕裂的声响。
“呜~~不~~啊~~啊啊~~~”毫不理会身下的惨叫,肉刀开始抽出再接着插入。本来乾涩的甬道涌入一股温热的液体。
“唔~~~好紧~放轻松~~~”应继天开始轻轻的拍打自己胯下的臀肉。
“不~~呜~哈~~啊啊~~”自己被硬生生的撕裂,背後的插入让自己生不如死,痛苦的甩着头,越来越快的抽插进入,越来越凶猛的顶撞,每次的进入总是插到自己的最深处,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顶散。
“唔~好棒啊~~承天~~~~”积压了几天的欲火汹涌激烈,双手抓着身下的腰部与自己的插入形成配合,使自己的肉棒更加方便的插入甬道。
“呜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