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立刻拔出。白稠的精水顺着碎靳两弯雪白的腿流下,碎靳瘫倒在桌。邢愚玑伸进两指,冰冷指尖使碎靳打了个寒颤,他回头道:“……先生?”邢愚玑没搭理他,由碎靳后庭轻轻拉出一条丝线。碎靳手抖得厉害,紧抓桌沿,青筋暴现。
这边厢主父堰光身躺着,屋内虽有火炉,却还是觉得冷,不愿睁眼,道:“宝贝儿,帮我盖条棉被。”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冰冷透骨,按在孽根上。主父堰冻得哆嗦,大屌竟又竖起,他道:“心肝,你怎么……”他睁眼,看到面前站着个姿表瑰丽的美男子,先是一惊,随即暗道:“常听人言道,我已是长得极好的,却不曾想还有如此精彩人物。”邢愚玑温雅笑道:“这位兄台,雪舫疲累至极,让小生为你效劳罢。”主父堰被那笑迷了眼,以为是龟奴,方欲起身,被邢愚玑按下,握住那条屌,主父堰“哎呀”一声软倒在凳上。
作者:繁华子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邢愚玑快步上前,将雪舫抱起,雪舫睁眼道:“先生……”被邢愚玑制止。轻抱至榻上,盖严实了,亲额道:“好生歇着罢。”雪舫点头,闭目睡去。
这会儿,主父堰闭目仰躺于春凳上,两腿微张,膝盖抬起,双手托住雪舫温润如玉的屁股,胯下孽根插于那隐秘花园。那雪舫下体若刚出笼的馒头,软绵绵,白胖胖,摸上手润滑如丝。主父堰按住雪舫,往死命里肏,顶得雪舫面色潮红,紧咬下唇,贝齿间不时漏出低哑呻吟,听在主父堰耳中,分外受用,愈加不顾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半分惜玉怜香之心。狂干百来下,待云收雨毕,雪舫已瘫软于凳上,主父堰亦气喘吁吁,靠着歇息。
第二回 风流种欲念难消 冷心人断情绝爱
声调凄切,谁家春闺怨妇人,为那离人伤春悲秋。邢愚玑正欲上楼安慰一番,却听一男子在房里道:“我的亲亲,别老吟这些伤心曲儿,让我好生疼爱你罢。”雪舫吃吃笑道:“还不是官人您要奴家吟的,倒怪起奴家来了。”男子笑道:“是是,小生这便向心肝儿赔罪,快点儿,急杀我了!”只听雪舫惊呼道:“官人莫急,哎呀,官人……啊……不要……嗯……啊————”最后,化作一句甜腻长吟,闻者莫不面色情五月天跳,两股战战。
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邢愚玑沿着丝线拉出一串粉白珍珠,粒粒大如拇指盖。待到全数拉出,碎靳已满身冷汗,几欲倒地。邢愚玑掂着那串珠子,擦干上面的淫水,收进袖内,整整衣裳,对趴着的碎靳道:“今日,是最后一次。”碎靳听了,方要回头询问,邢愚玑早翻窗离开,面前哪还有人影,只余满地白液,映着外头雪影,白得刺目。
上回说到邢愚玑离开城西,踏雪往窑子去了,他那老相好正在等他。邢愚玑的相好名雪舫,本是富家千金,奈何家道中落,惟有卖身青楼,干起了对人欢笑背人愁的买卖。两人相识,多少有点天涯沦落人之感。邢愚玑行到紫堇楼下,听那雪舫于房中吟道: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乃全身最美最佳之所,所谓后庭之花,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
邢愚玑笑得温和谦恭,主父堰胯下被其侍侯得正爽,闭眼道:“你手上功夫倒是色情五月天以前怎没见过?啊……对,就是那里,嗯……”邢愚玑收敛笑意,面罩寒霜,另一只手由袖中掏出一撮银色丝线,细幼得几近看不到。
“官人……啊……慢些儿个,太大了,怕是要弄坏的……”屏风后传来莺声燕语,讨饶声声,惹人怜爱。“我的乖乖,看你这番可人样,叫我怎生忍得?”那屏风乃纱制,半隐半现,邢愚玑凑近看,屋内的春凳躺了两人,皆是赤条条。上面的是雪舫,手撑着春凳两边,双腿分开跨坐于上,一足并起,搭于下面人的大腿,一足悬空,放于身侧。雪舫发丝尽散,垂落于地,遮住下面人的脸。
邢愚玑走出屏风,敛手站立一旁,静静看着。雪舫觉出有人,睁眼看是相好的,刚要叫,邢愚玑竖起食指示意其噤声,雪舫方闭嘴。与之欢好者,便是主父堰,他肏完琴童,欲火一发不可收,出来觅食了。紫堇楼花魁雪舫虽艳丽媚人,但与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相比,稍嫌逊色,只是床上功夫实在了得,把个浪荡子拴得死紧。
主父堰仰躺于春凳上,双手平放身侧,两腿微曲。邢愚玑将线慢慢穿过其膝弯,连住手腕,于胸前绑个活结,搌在手中。主父堰觉其停下,胯下不满,睁眼道:“你怎……”邢愚玑冷冷一笑,手上一拉,那线收紧,将主父堰捆绑起来。主父堰想要挣扎,奈何那线虽幼,却强韧,勒进皮肉,只把他痛得孽根软下去了。
邢愚玑悄推开门,花厅无人,只地上落满粉色与白色衣裳,上绣细碎花瓣,屏风上搭拉着一件雪白狐裘,毛色纯净,价值不扉。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