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阿朗不在家
“皓子,这麽晚还没走啊?你哥出差了?” 俞又斌问我。
我和阿朗没有公开,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情侣。我叫程皓,阿朗叫程朗,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是很大的偏见,谁说同姓氏就一定是兄弟?不过也算是很好的掩护,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俞又斌是公司老板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研发部门的主管,不过他不用做技术开发,他只管行政。他是很好的人,和我私交也很不错,偶而他会陪我摔几下柔道,不过我看他的身手比较像练自由搏击。
“是啊,他去法国了。”阿朗不肯给我带大麻,我只好催眠我自己他没去荷兰。小气!带回来让我见识一下会怎样?
“一起晚饭吧!”
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提不起劲做饭,阿斌的提议正合我意,“是的,小老板。”
吃过饭後,阿斌又说:“皓子,你哥管你那麽严,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
“去哪?去哪?”我兴奋地问他。
“crazy,本城最出名的pub。”
“好啊!好啊!Ben,你真是够朋友。”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虽然阿朗交代我要和同事从事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但是通常同事下班後约去夜店才正常行为,现代人压力大嘛~需要抒发抒发。
Pub里的灯光昏暗,气氛慵懒,的确是个纵情声色的好地方。我长的白白净净,一来就引起猎艳熟女的注意,有几位小姐送了酒过来。
Ben 笑着说:“选一个回家暖被窝吧!”
我也笑:“不了,我哥不让我one night stand。”
“都出国了,还管的着你?” Ben揶揄我。
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喝酒吧!你这种乖宝宝,这些调酒应该都没喝过。”
我面前的五杯调酒,我都只喝一口尝尝味道。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我自己清楚。我不像表面上那麽任性。大部分时候,只是希望阿朗多疼我。
“全喝光,我会醉。”
“醉了有什麽不好?” 昏暗的灯光下,Ben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东西。
又有酒保送来酒,他尴尬的说:“这是那桌先生送的。”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Pub那麽暗,我哪看得清楚?
Ben却变了脸色,“该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开车回到郊区的家已经十二点多,赶快看看录音机。幸好,阿朗没查勤,不然被他知道我去Pub,他一定又会说教个没完。
我洗完澡出来,听见电铃响了。
这麽晚了,会是谁?
我对着对讲机问:“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程副总在吗?”
阿朗公司的人?阿朗去欧洲开会啊!如果他们公司的人怎麽会不知道?
“他不在。”
“你是程副总的弟弟吗?我是孟文歆……”
孟文歆?我好象有听过……好象是阿朗公司里的一个小主管。
“我是程皓,这麽晚了有什麽事?”
“你能帮帮我吗?……我走不动了……”
“你怎麽了?”我开门看到他一身狼狈,衣服上有乾涸的血迹还有没有癒合的伤口,着实吓了一跳。
“你能借我躲一个晚上吗?我从山上逃出来,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走到这里已经没有力气,才会按你们家的门铃……”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弱的说着。
山上?那边好象有几间私人别墅…看他那副惨样我也没心思多细想,就让他进门。
我给他喝了杯热可可,恢复点体力,然後让他去洗澡。他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我拿着药和衣服在外面等他,结果迟迟没动静。
我敲敲浴室的门,“孟文歆?你怎麽了?开门!”
一会儿他开了门,他人趴在地上。
我连忙去扶他,“你是晕倒还是跌倒……”结果看到他的身体我就说不出话了。
见血的鞭痕,烧焦的烙痕,还有一堆我不太知道的伤痕交错在他的身体,红的、青的、紫的、黑的,五颜六色。还有环……ru头上、肚脐眼上,性器官上……地上还有两只环,孟文歆刚才可能是想把环拿下来,扯到痛晕过去的。
我哪里看过这种场面?眼泪直冒,吓得不知所措。
“你别哭……”孟文歆还安慰我。
我擦擦眼泪,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你得去医院,我送你去。”
“我不要。” 孟文歆哀伤地摇摇头,“我不想再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子……”
我知道男人的自尊,也不强迫他。“我帮你伤口做简单的处理。”
“不,让我自己来。”
“我看都看了,有些地方你自己看不到也构不到,还是让我帮你。”
我和他沟通半天,他才趴着让我处理他背部的伤。我忍住眼泪,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