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俊雅的面容上逸出残忍的笑容,那坚冰一般冷酷的声音已经进不了男人的耳朵了,他停滞的大脑里只剩下刻骨的剧痛!
「啊啊……啊啊……嗯唔……」
声音嘶哑,喉咙哽咽,男人断断续续地发出不成声的惨叫,俊朗的面容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青年微笑地打量着那英挺男人凄惨的模样,那慈爱的神情就像在观赏一幅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上校屁股翘起地趴在桌上,一条迷彩裤已经成了开裆裤,一只脚上整齐地穿着军靴,另一只脚上仅着黑色棉袜,屁股里含着一把手枪,皮带还紧紧地扣在腰上,前面性器上悬挂着一只军靴,肿胀的Yinjing沉重地垂向地面,硕大的gui头已然殷红如淤血,张开的尿道如同孩童的口水般拖曳着一线银丝。高傲的上校这副无助而诱人的样子无比地诱人残虐。青年一巴掌狠狠打在上校紧绷的tun部肌rou上,上校一挺腰,带得身前系着的军靴也巍巍地颤,苦了上校被拽倒的勃起也被扯着摇来晃去。
「呜唔——」
上校嗓子里无力地逸出一声哀鸣,他趴伏在桌子上,轻轻颤抖着,浑身散发出柔弱的气息,彷佛刚出壳的小鸟。
青年眯起眼,清冷地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探出两只手指轻夹住男人的gui头,彷佛享受着那触感似的揉拧着。
「唔!!」
上校疼痛地闷哼了一声。青年冷硬地命令道:
「求我!」
「……求你……」
上校嗫嚅着,就像一只不合格的鹦鹉般口齿不清地学舌。
「说清楚!」
「求你……解开——」
「不对!」
青年的手又回到那悬挂的军靴,用力一搡,重物几乎在半空中划了道90度的弧线。男人那因为充血而暗红的Yinjing也几近被拧动着拖曳甩动了一个直角。他大叫一声,浑身瑟缩着,一双泪眼无助地望着青年。在他那已不再清明的大脑里,实在捞不出一丝思维的残片。青年却连半分同情也没有。他戳点着男人那已被束缚成紫红色的gui头,带点风凉地叹道:
「再不说,小心这里废了哦。」
上校凝聚起最後一点意志力,幸好他平时并不是一个笨蛋。
「求你……干我……」
「要好好的求我!」
「求你……干我……插入我……」
「插入哪里?」
上校已然泣不成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青年叹一口气,挥动军刀,割断了连结军靴与上校Yinjing的鞋带,可是仍然保留了紧缚着男人性器根部的绳结。皮靴嗵地一声落到地上,上校顿觉股间轻松。男人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间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身後的空气中响起拉链被拉下的声音。青年握住上校股间的异物,缓缓拔了出来,然後特意丢到桌上,让男人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沾着的黏ye。还没等男人的後庭闭合,一样shi热而坚硬的物事便兵临城下了。青年一手扣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轻捋了自己的分身几下,使其更加坚挺。青年的分身有着十分惊人的尺寸,比起男人那已经相当优秀的性器都要粗大一圈。青年一手固定着男人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男人股间那哀怜地喘息着的小孔,缓缓地推进,强硬地插入,直至整根没入。
「啊——」
男人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惊呼。青年的硬热毫不留情地挺进最深处,享受着男人体内暖热而紧窒的美妙触感。
「上校号称铁汉,原来身上还有这麽柔软的地方呐!」
男人双膝颤抖,羞惭地将额头抵在桌面上。青年鼻腔逸出一声冷哼,彷佛在嘲笑男人的窘态。接着,他用双手牢牢地扣住男人的腰侧,前後摆动Jing瘦的腰部,开始了急风暴雨一般的狂猛律动。男人无力的身体被撞得前後摇摆,如同狂风中无依的柳条。不满於男人的被动,青年腾出一只手来,邪恶地伸向男人下肢——男人已为青年楔入体内的rou桩掠去了全付心神,冷不防身前一阵剧痛袭来,闷哼一声。青年略微使力,拉拽着那紧束着男人性器根部的鞋带,牵动着上校的分身一阵钝痛,後庭亦随之收缩,更用力地夹紧了青年的慾望。青年轻喘一声,加快了进犯的速度。
「上校——那里好会吸,就像女人一样嘛。」
男人将头抵压在坚硬的桌面上,发出低低的啜泣声——被人用利器进出着後方,同时还被人用言语侮辱着,前面肿胀的骄傲也被人当成玩具般肆意玩弄,男性的自尊被人踩在脚下,理智什麽的已经片甲不留了。看着被打击到彻底崩溃的男人,青年俯身将唇凑至上校耳边,shi黏地舔吮着男人红热的耳廓。
「给你点奖赏吧。」
青年右手伸向男人胯间,温柔地环握住那半挺的慾望。轻重缓急地爱抚与揉搓,完全是针对男人弱点的挑逗与刺激,对现在的上校来说,这是不可抗拒的甜蜜诱惑。男人眯起眼,放松地享受着青年掌心的紧握与抚摸,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摆起腰来,追求着在青年手中更激烈的摩擦。彷佛故意要让男人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