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成了自己的责任,硬不起脾气。其实……还有一点,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上辈子的老爸是个有名的气管炎,连带着,对子孙后代的教育也有些问题,遗留下了不少六七十年代的“好传统”给他,不然前世他亦不可能因和女同学误打误撞的滚了一次床单,就发展到要谈婚论嫁……
TNND,自己还真是个窝囊废,俩大男人不就是滚了次草地么,又不会怀孕,他紧个什么劲?!赵拓大骂了一句,顺便缅怀一下早先对欧阳克那种看不惯就骂,惹火了就抽的美好生活。也罢,即便是两厢情愿,横竖他也是占了便宜的那个,屁股没伤没痛,就在荒岛上让让他又如何,等离了荒岛见了人烟再各就各位。这么想着,就听见那边的那位大爷又开始召唤他,连忙撇下手中的蔓藤,踮踮跑过去……
余下来的两天可以说欧阳克很爽,再次回到了他作为白驼庄少主时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腐败阶级地主生活,而赵拓则抽这个眼,作为劳苦大众无产阶级而日渐消瘦。终于,历经风雨,赵拓总算是含辛茹苦的扎好木筏。
欧阳克一边吃着瓜果,一边围绕着木筏打转,又邦邦踹了两角,算是检查结识度,“这玩意儿你确定结实?可别没划两步就把小爷给沉了。”
“怎么会!就为扎这儿,我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哼,谁知道若真下了海,你会不会趁机使小爷落入海中,好害死小爷。”
“你说什么?!”赵拓怒,你可以质疑他的手艺,但不能质疑他的人品。
欧阳克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闹过了点,但凭这两日因二人身体上因缘巧合的“接触”,赵拓由此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绝做不来这样的事。只是……
哼哼,早晚要把这些时日来受到过的侮辱尽数还加在他身上!冷笑一声,欧阳克将果核扔到一旁,蹲下来扯了扯扎木筏的蔓藤,装作检查。果然,赵拓一下子卸了气,耷拉着脑袋的也蹲在了一旁。
两人乘上木筏已是晌午。欧阳克悠哉的躺在上面啃着作为储备粮食之一的瓜果,赵拓奋力的当着渔夫,顶着烈日海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桨,哀叹着自己可悲的农奴生活还要坚持多久……
赵拓突然啊了一声,停住手里的工作。欧阳克不耐烦的支起身,不爽道:“怎么了?你还不快划!要不何年何月才能回到中原。”
“没,只是不远处似乎还有一座小岛,要不要过去看看?”
欧阳克皱眉,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在这种没有栏杆甲板的破木筏上,着实让他心里不踏实。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两人才下海航行不到半天,但过了这个岛,谁又能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陆地。还是今夜再在岛上停一晚,脚踏实地才能睡踏实。
“……既然如此,划过去停一晚好了。可顺道补充些吃食。”
赵拓看了看木筏上原本是两人分量,现在却不足一人吃的瓜果,不禁黯然涕下。点头恭顺的撑起木筏向小岛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