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
作为刚从大学毕业的新闻记者,这样的机会是难得的;我出于对事业的追求,费劲周折,我终于获准采访,而我知道,更加吸引我的是那大山中纯男人的世界、那阳刚的美感和我对狂热欲望的追求。
时至黄昏,天越来越Yin沉,道路越来越狭窄坑洼;看来离连队不会很远了路边每隔几公里,便有一个小小的哨所,每每车过哨所,便有一个黑黑的战士跑出来伫足观望。他们大都光着膀子,肌rou黝黑而结实,那憨厚的笑容背后,总带有几许希冀;每当我看到长得高大英武或机灵小巧的士兵,一种欲念便荡漾于心间。他们美,而我热爱美;只要是美的,我都想欣赏、采撷甚至占有而性别,对于我来说则是次要的。
大风骤起,满山的青绿罩上了一层薄雾,远处传来了轰轰的雷声,不久,大颗大颗的雨点打了下来,拍得车窗几欲破碎,道路已充满积水,泥泞不堪。不久,预想中的抛锚终于发生了。在人烟稀少的大山中,在大风暴雨之下,我寂寞于狭小的越野车里,我突然感受到另一种美这时,我才真的属于自己,没有人打扰。我拉下裤拉链,掏出老二让它把尿撒入矿泉水瓶,再扔它入风雨中,然后轻轻的抚摩起老二,回想哨所里的大兵,老二顿时昂起了高傲的头.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大风暴雨中的自慰。
叮玲玲……,卫星电话打断了我的快乐,我接过电话,不出所料,是连队打来的,连长了解情况后,吩咐我就地等待,两分钟后,有人来接我。谢过连长,我顾不得高高耸立的那玩意儿,把它硬塞进裤裆,正襟危坐的等待"救援"。
不久,一个高大的甘肃士兵为我拿来雨衣和雨靴,他搀着我一步一步的越过泥泞,走进了一个点着昏黄灯光、充满汗味和Jingye气息的哨所。士兵脱下雨衣,我顿时惊呆了他不仅拥有国字型的英俊面孔,还有极其健美的身材,从肩到脚,处处都是利落的肌rou,而小小的三角裤内则包着一大团轮廓分明的rou球和rou棒。战士嘿嘿一笑,把我从梦中惊醒。
"怎么,没见过这么黑瘦的人?快脱下雨衣吧。"
"怎么会?我被雨淋懵了。"
说着,我尴尬的脱下雨衣。士兵则转过那健美的身材,忙和晚饭去了。不一会儿,一大碗热腾腾的鸡蛋面乘了上来,我情不自禁的说︰"真是军民一家呀,我这次一定把你们的风采发给全国的读者。"
"记者同志,可别说这些' ' 行话' ' ,我们当兵的是粗人。说句实话,如果在家乡有出路,谁会到这里来受罪。别的不说,一年到头,看不到几次女人,就更别说……,哎,吃面,别客气。"
我心中一动,用余光瞥了一下他那失望、英俊而又略带yIn邪的脸,老二迅速的勃起了。
雨越来越磅礡,风刮得柏林发出种种怪叫,雷电交相拷问着山谷。吃过面不久,电停了,烛光下,两个半裸得男人肩并肩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我例行公务似的问了一些政治性的问题,士兵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蜡烛熄了,我心深处积蓄已久的欲念几近喷薄而出,但我还是压住了欲火。
"你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
"女人?我这辈子真倒霉,在家乡,有女人想要我,我没依她,到这地方,想搞X,又没女人﹗"
"正当年轻力壮,欲火难耐,总要解决吧?"
"记者见识广,你应该知道军队里的情形吧;当兵的,特别是大山里的,一个人时,自己玩自己,人多时,男人玩男人。"
此时,一个闪电打来,我分明看见甘肃兵已脱掉内裤,双手不住的摆弄这硕大的阳物。
我的那根也忍不住膨胀到了最大值,我轻轻的脱下内裤,也搞起自己硬邦邦的rou棒,并为发起进攻积蓄力量。
又一个闪电划破长空,响雷之后,他居然一侧身,一个坚硬的rou棒贴紧了我的大腿外侧。我彻底崩溃了,猛的朝他侧过身去,双手抱住他,让我的rou棒和他的rou棒挨的紧紧的,我们舔着对方的颈项,rou棒互相摩擦着,两个又大又长的鸡巴在挤压中快乐得一颤一颤。
一个手掌握住了我的Yinjing,"好个大东西,我要搞你﹗"说着,右手翻弄起来,左手揉搓着我的rou蛋和胸脯,我喘着粗气︰"兵哥哥,兵哥哥,好厉害,好爽,我也要搞死你。"说着,挣脱他,爬向床的另一头,一口含住他鸡蛋大的gui头,舌头轻轻的抵触着尿道口,双手挤捏着rou蛋和Yinjing。他发出阵阵欢喜的浪叫,在雨声、风声和雷电中,肆无忌惮的宣泄和享受着难言的快感。
"噢,兄弟,我好久没这么爽过,噢,噢,我Cao,哦,我也帮你舔。"
说着,舔起我的rou棒,舌头在冠状沟上游离,手握紧rou棒套弄着。我们各自含吸着对方的Yinjing,充满了无限的快感,喘息呻yin声穿过雨幕,超越雷电荒山中两个快乐而孤寂的灵魂﹗
兵哥哥大叫一声,"噢,我Cao,Cao﹗"一股热浪射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真他妈爽﹗你他妈真行。"他还不断的为我手yIn,用脸和嘴亲吻着我的rou蛋,我喘着粗气,将嘴里和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