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18岁的正常男人(我坚持认为自己已经是男人了),自己用手解决的经验并不是没有,然而这种从来没得到过的巨大快感竟然是在一个买下我一晚的男人手中获得,无能如何都让我非常沮丧。
我无力的仰面躺着,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过来,他离开了床,再次回来一个枕头塞到了我的腰下,腰被抬起,双腿也被分开,从来不曾触及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必在意,但还是无法忽略这种被动的难堪,只有将头转向一边。
搁在tun上的大手,移动到我的xue口,在入口周围轻轻的按动,带着一种冰凉的、粘粘的触感,“他还知道用润滑油呀!”脑筋还在想些有的没的,我的一切反应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好像发现了我的分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指突然插了进来,不曾受到过这种刺激,一直处于闭塞状态的甬道猛然收缩,将手指紧紧的夹住,无法继续进入,他也受到影响,深吸了一口气,但并没有着急的强行进入,而是让手指停留在甬道里,耐心的等待,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抚弄着前端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抬头的分身,在他的抚弄下,也可能是因为适应了,紧缩的甬道稍稍放松了一些,就在这一刻,修长的手指向前一送,整个没入我的甬道里,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他开始抽送,由慢到快,前端的动作也不曾停下来。前后两个敏感部位都被强烈的刺激着,尤其是后面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当指腹按到某个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像遭到电击一样,重重的弹起又落下,一股灼热喷射而出,而我一直死死的咬着已经咬烂的唇,终于在这登顶的瞬间成功的抑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yin。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yIn糜的气息,在他的手上我已经两次高chao,而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静的看着我在情欲里苦苦挣扎。不甘心一直落于下风,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他浴巾下的壮硕,学他的动作,开始套弄着,也许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反击,他终于有了点惊讶的表情,用探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我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他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笑意,这更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我一把拉下那碍事的浴巾,直接将它的巨大纳入口中,这一招是从阿青那学来的,我还记得当时他在夸耀自己的技术时说过,只要是男人都逃不出这一招,冰山也会变活火山。可惜他前年染上那种
将思绪拉回,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在我口中不断壮大,已经顶着我的噪子眼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他越来越急、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让我有一丝终于占到上风的感觉,突然他发出一身低吼,我正在为还要用口接住他的东西而叹息,谁知他竟然将分身快速从我口中抽出,抓住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直接冲进了我的密xue中。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是本来不具有这种功能的器官无法承受的,我只感到一阵被撕裂的痛感从入口一直传到身体深处,血的气味让我看不到却猜到一定是流血了,“他妈的,阿青那小子竟然骗我,做这种事怎么会爽!”
看来我刚才的挑衅严重的刺激了他,现在的他一反刚才的循序渐进,根本不等我适应,直接开始在甬道里肆意冲刺,充满体内的rou刃就像要把甬道撑破一样,每一次冲击都好像顶到我的胃里,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几乎碎掉,我痛到几乎麻木,可意识却依然清醒,我想大声叫出来,可又不愿认输,“不能出声,出声就是认输了”,我艰难的抬起手放到嘴边,张口狠狠的咬下去,口中尝到浓浓的血的味道,比唇上的要浓得多,叫声到是真的发不出来了。
在激烈的冲刺中,他还是注意到了我的抵抗,伸出手开始抚摸由于疼痛而萎缩的分身,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分身很快又站了起来,渗出透明的ye体,而他在我后面的进出因为血的润滑而不再那么因难,于是他加快了在后庭的抽插,每一次都更加的深入,似乎要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现在的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近乎麻木,而随着他的抚摸和每一次有力的深入,rou壁不停的被摩擦着,内部的敏感点在冲击中受到刺激,让我在麻木中竟然有一丝丝的快感,点燃了身体内情欲的火苗。
“让我看你的眼睛,让我看你的眼睛!”他的声音沙哑着,除了情欲还有些其它的东西,他把我的脸扳了过来,让我看到了他不再冷静的表情,和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洛、洛、洛”每一次冲击就会从他嘴里溢出这个名字,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是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一个他触不到的人,原来他不是变态,只是一个寂寞的人。
也许是被他的悲伤感染,也许因为自己太清楚寂寞的悲哀,我伸手搂住他宽厚的背,主动的贴近他,让他更加深入我的体内,虽然主动做这件事,但我的声音还是不会让他听到。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坚持,也许根本就无意义,可是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他发出一声低吼,用一个有力的撞击让我们同时冲上了顶峰,而我已经无法再咬自己的手背,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再次在口中尝到血的味道。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腿大张的攀附在一个男人身上,他的分身还留在我的体内,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