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绘着折皱的纹路,不时地轻探进穴内,又故意不深入地抽出,难耐的骚痒和不饶人的热浪一波波地袭来,分身胀得发疼,被扣紧的前端忍不住溢出热泪,娇媚的嘤咛回荡在房中,充满了情色的味道,随着爱抚动作的加快,文健不时有意无意地碰触淌泪的分身,泪痕布满了红润的小脸,受不了的人儿终於发出求饶。
"阿健......不......不要......"
"不要什麽?不要停下来?不说出来我可是不知道的。"恶意的手指突然猛得侵入穴内。
"呜......啊啊......不......嗯......"突来的刺激让眼泪掉得更凶了。
"哥,你很难受吧,很想要吧,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解脱,好不好?"邪魅
的声音彷佛具有催眠效果。
早已无法思考的文翔只能无助地点着头,"求......求你......阿健......呜......"两片樱唇合不住地打颤着。
"呐,哥,告诉我你是属於谁的?"
"呜......我......"
"说啊!"手指戏弄般地轻弹了一下涨得发紫的挺立。
"呜......我......属於......阿健......呜......"
"嗯~~~再来,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啊啊......"湿润的水眸、煽情的娇语将文健理性的缰绳一口气斩断,他粗暴地拉掉身下人儿痛苦的束缚,白浊的液体一下子涌流出来,就着精液,他扶起神游恍惚的人儿的纤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火热的胀大送入穴中,疯狂的抽插动作让无力的人儿娇喘连连,肉棒摩挲着柔软的内壁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穴内的敏感处,头难以自己地向後仰起,文翔已发不出叫声,只能配合着火热的进出摇摆着自己的细腰,被插满的充实感和包裹住的柔软暖意让快感流窜在两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巫山云雨在不断地翻腾着,一直持续下去......
盯着渐已习惯的天花板,文翔轻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现在全身酸痛到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自从被带到这个房间後,阿健就没日没夜地对他求索着,他都快分不清什麽是梦境什麽是现实了,全身上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红紫吻痕,铁链仍锁在他的手脚上,对於这种已麻木的冷静,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和令人熟悉的体温,一只大手仍霸道地环在自己腰上,深邃的鹰眸此时紧闭着,毫无防备的睡脸看起来意外的孩子气。
只有这种时候才看得出他的年龄,文翔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了,还有每次求索时总是一再重复的类似誓言的问答也固执得可怕,这也是孩子气的表现吧。
思绪飘远,流溢着浓重忧伤的失落眼神在脑海中浮现,他想起每当半夜醒来,常会发现窗边立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就是用这种眼神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然後,他的心就会没来由地一阵刺痛,痛得他难以呼吸......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了这种生活,他就会发现自己也恋上这种无波的平静,日子一天天过去,日夜无常的生活让他搞不清究竟流走了多少个昼夜,他会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吗,未来的事谁都无法预测......但是,他灵魂的深处却有一个声音轻叙着他的渴望,他舍不得放走难得的平静,尽管他知道这种平静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嗯......"身边的人突然动了下身子,然後张开惺忪的睡眼起身。
"咦?哥,你醒了啊......"
"嗯。"
"肚子吗?我去做早饭给你吃。"
"等等。"努力抬起手拉住就要起身的人,文翔平静地发话。
"阿健,我有事想问你。"
松散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文健的眼中透出了警戒的防备。
"......我们都住这麽久了,这到底是谁的房子啊?"
"......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他前阵子去韩国找他父母了,所以留下这栋房子,他说我可以自由使用的......"
"哦,这样啊......"
"......"
在沉默中两双眼睛对望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因为两人都知道,一旦打破了某种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持续的沉默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文翔受不了地打破沉寂。
"嗯,阿健,我有点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来吧......"
"好,我马上去。"换上一个彷佛松了一大口气的平静表情,文健几乎是跑着冲向厨房。
没过多久,文健就端了盘香气四溢的食物走入房中,他抬了张小茶摆在床边,然後就端起其中一盘,紧挨着在文翔身边坐下。
"哥,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