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了,我的体能漫漫的跟上了,一些科目也都拿了优秀,一天晚上,班长拿来了一包东西,神秘蹊蹊的进来了,大家好奇的等待着,随着“哗”的一声,很多金光闪闪的东西倒在了桌子上,“是领花和帽徽,”大家喊出了声!。
终于到了最后的一个训练科目《射击》,大家都非常的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摸到枪了,大家把发下来的枪抱在怀里,左右的看着,爱不释手,好象它才才是军人的灵魂,军人的象征!我们摆弄着,拆下来,再装上,然后不停的擦拭着,,,,
“大家不要说话了,乱哄哄的,让你们好过一点你们就受不了是吗?如果让我看到谁说话,有你们好瞧的”班长说。
“你睡吧,我给你看着班长,如果他过来了我偷偷踢你的腿,”
电影开始放映了,因为每天早上起的很早,所以我根本没心看电影,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第二天早上,下了一夜的雪停了,外面没有一丝风,天气出奇的冷。连长在大训练场集合了全连的战士,一字排开。
每个人无论从精神还是到肉体,都要有一个巨大的转变,知道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只有努力的训练,不要问为什么”。他斩钉截铁的说着,虽然我们听不太懂他说的话,但是我们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军人的力量。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再偷懒,不知道是怕了那条皮带还是什么,我们抬着腿一动不动,任凭寒风吹落了我们的汗水,,,
“在他的帮助下我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觉,直到电影演完了,我也精神了不少,真多亏他了,出场时我把带来的火腿肠悄悄的塞在了他的兜里,就算是感谢吧,
“我习惯了”
我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不在说话了。
“怎么是你!”
以后的日子好过多了,连里还组织看了一场电影,让人好兴奋!我们在班长的安排下坐好,礼堂里很黑,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过来,
“那真的太谢了”真是遇到好人了。我暗想。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上渐渐的又飘起了小雪,没有人敢动一下,100多人就象一个人,四周出奇的静,好象听得见雪花落在身上的声音,身下的雪渐渐的融化了,雪水侵湿了衣服,融化的雪又和衣服的边缘冻在了一起,我的脸慢慢的僵住了,眼前的准星和靶子渐渐的模糊了,嘴里呼出的热气和落下的雪花凝成了雾凇挂在了帽子上,眉毛上,睫毛上,闪闪发光,我们好象和自然融为了一体,分不清什么是有生命的,什么是无生命的,,,
有的战友穿上了整齐的军装,然后手里抱着步枪,跑到营地外去照相,随着手中的相机不停的闪着快门,大家希望远方的家人能尽快的到自己的改变和不同,因为他们的孩子长大了,成熟了,,,,,
“立正”“卧姿装子弹”“瞄准”,随着连长的大喊,声音在操场上回荡,我们按动作要领跨步,卧倒,身下的雪被压的喀喀作响,大家摆好了姿势,然后将脸贴到了冷的泛着白霜的枪身上,乍贴上去脸好象要抽筋,冷的刺骨,贴上去了就没有人把脸再移开枪,因为枪身是铁的,没有人愿意再一次感受那刺骨的寒冷,:
(二)
原来是他。
三个月过去了,新兵连的生活终于结束了,我们按原来的计划被分配到了很多地方,从此战友们就要分开了,大家纷纷留地址,写留言。我跑到连队门口,希望能够看到那个帮我的战友,但是直到上车也没看到他,我多少有点失望,因为至少我应该感谢他,但是现在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啊,你好!没想到又见面了!”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我吓醒了,原来班长一巴掌打在了后排一个战友的脸上,班长怒气冲冲的对说:“如果在睡觉,让你的脸上开花!”一阵寂静,没有人敢说什么,电影继续放着,我的眼皮一会又开始打架了,太困了,又怕班长看到,真是太痛苦了,我努力的控制着。这时旁边有人拉我,并偷偷的对我说:
大家接过帽徽和领花,都连忙戴上了,好精神!以前身上没有这些就好象是一帮劳改犯,这回大家都找到了军人的感觉,好象闪闪的小东西里面蕴涵着巨大的力量,亮的刺眼,,,,,
“副班长发下去吧”,班长说。
来的时候是黑夜,整个训练又是封闭的,所以还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这回不同了,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现在可以看清它的位置了,我们终于要离开了这个看不到女人的鬼地方了,大家心情都很好,解放顺着盘山道向山下开了两个小时,拐过了一个弯,前面
“好啊,但是你不困吗?”我偷偷的说。
“三点一线”我们目不转睛的盯着100米外的胸靶,,,,,
“是啊!原来我们两个班挨着。”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我末名的兴奋。
射击训练正式开始了:
渐渐的我懂得了什么是毅力!什么是精神!什么是奉献!什么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