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晃动,令白嫩的臀部在空中划出晕眩的波浪,诱惑着观者的视线,魅惑着观者的欲望。
司徒刚似乎听见司徒岩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因为看不见,也因为下一刻司徒岩在自己耳边吐出的话语非常的镇静。他认为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如同岩石一样冷静的司徒岩,司徒刚还真没有看见他激动过。
“哥哥,你想用这样的姿态来引诱我好逃避该受的教训麽?该罚!”
话声刚落,司徒刚就感觉胀大的乳头被狠狠的掐住,同时液体的流速也从滴水石穿般到潺潺流水再到决堤的洪水。
司徒刚几乎承受不住这从未感受到的痛苦了:
乳头被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刻着;有时是被不甘的手指使劲拉起,好像要测试乳头和胸膛的粘结是否紧密;有时又被扭成麻花状,如同试验乳头的柔韧程度般。
身体因为痛苦而扭动,坚挺也在不停晃动的两腿间摇摆着。如果双腿张的过大,系在膝盖上的丝带就会勒紧坚挺,让勃起的坚挺遭受挤压;如果某条腿向外张的太大,就会将坚挺牵引向那方,形成撕裂的痛感;可是如果双腿并拢,又压的胸口呼吸费力。
还有最无法忍耐的,在後庭肆无忌惮横流的洪水。不知名的液体大力的冲刷着脆弱的内壁,回漩在脏腑之间,肠胃似乎都要随着水流纠结了。而且它还会带来莫名的炙热。司徒刚觉得自己的内部肯定如同正在猛烈燃烧的柴火般,火红火红的,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流向了这里,内壁薄弱极了,而且更加敏感,每一滴水与内壁的碰撞都会引起身体的颤抖。如果说原来身体的敏感度是10的话,那麽现在一定是1000甚至10000。
司徒刚的双手乞求似的伸展开来,再握紧时得到的却只有虚无的空气。
为了抑制自己的哀鸣,牙齿紧紧的咬住嘴里的口塞,橡胶味充斥口腔。这时他非常庆幸有这样的一个东西能挡住自己的声音,要不然自己的叫声不知道会有多麽的凄厉呢。
冷汗缓慢的覆盖着没有毛发的身体。
身体却因为内部的火热而晕开了朦胧的红霞。
“真可惜,居然就流完了。”是弟弟状似惋惜的话语。然後他似乎难以取舍的停顿了一下:“算了,这是大哥的第一次,就这麽多吧。下次再玩多一些。”已经被体热所温暖的管口退了出去。
司徒刚松了一口气,却在弟弟的下一句话中身体再度绷紧。
“还是来看看身体的敏感度吧。”
“大哥,现在我手上拿的,是一个很细的玻璃棒,上面很光滑,什麽都没有。现在它要进去罗。”
细棒翻搅着液体,在体内引起轩然大波:脆弱的内脏器官在无处不在的水流的强迫下,不得不随水起舞;细棒不经意中轻触着内壁,却因为更加敏感的内部和水流的放大作用而有着强烈的效果。
再给我多一些的空气!再多一些!!
司徒刚大口的喘息着,却因为不良的姿势和口塞,呼吸情况得不到改善。
“大哥,怎麽样,还受的住麽?如果受不住了,只要点个头就行了。”蛊惑人心的话语催眠似的响起,体内的细棒也开始撤出。
理智提醒着司徒刚,不能连最後一丝尊严都抛弃。
他缓缓的摇头。
“好,那可就不要怪我不顾手足之情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司徒刚觉得弟弟看到自己的反应很高兴:莫非他本来就希望我摇头,好让我尝尝下面更厉害的手段?
“大哥,现在拿在我手上的可是一根大号的阳具。刚才的那根小细棒可没法和它比。”
司徒刚发誓,他真的在话语里听出了兴奋和急不可耐。
大阳具以开山劈石般的力量,强硬的挤入了小小的後庭。
阳具每移动一点,上面的突起就刮搔着充血到已经无力承受更多的内壁。
司徒刚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昏过去前唯一的想法就是:难道自己以後的人生都要这样度过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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