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气袭来,郑立鹏不由全身发抖,原来时序已是冬初。郑立鹏全身光溜溜,不但没有穿衣服,连一件内裤也没有,低温对他而言已是一种酷刑,他不由向罗颂华乞求:「我好冷,求求你让我穿衣服好吗?」罗颂华冷冷一笑,没有说话,右脚在郑立鹏tun部重重踢了一下。郑立鹏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罗颂华又挥动马鞭,朝着刚才烙铁烙过的地方一抽:「起来!」
郑立鹏痛得流下眼泪,急忙挣扎爬起来,恢复狗爬姿势。他明白罗颂华不可能给他衣服穿,只好继续往前爬。虽然背上没有坐人,但郑立鹏并不觉得比刚才在屋子里爬行轻松。因为山路上满是细碎的小石子,磨得他的膝盖破皮流血。每爬行一步,都让他痛到锥心刺骨。爬了一阵,来到一处空地,看到一样可怕的刑具,他不由整个人呆住。
地上有一块长方形的木板,长度大约比郑立鹏身高略长一点,木板的四角各有一根木桩。木板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钉子。这些钉子由另一面穿透木板,突出的尖锐部份并不是很长。因为不长,所以不会置人于死地,但是躺在上面肯定会非常痛苦。郑立鹏感到一阵脊背发凉,他已经猜到自己将要遭受什么样的酷刑。
果然,罗颂华和陈志中命令他躺在布满钢钉的木板上,郑立鹏当然不肯。他先是苦苦求饶:「不要这样!求求你们。这太残忍了。」罗颂华不理会他的求饶,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废话!叫你上去就上去,啰嗦什么?」
郑立鹏被罗颂华这一脚踢倒在地。恐惧加上愤怒,令他失去理智,忍不住大声咒骂着:「混蛋!你们还是人吗?这么残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们这两个畜牲!不怕报应吗?天杀的混蛋!」罗颂华非常生气:「你找死!」狠狠鞭打郑立鹏,还用脚踹他,郑立鹏惨叫着:「啊!啊!」身体在地上扭动,想避免被打,却招来更无情的殴打。
陈志中冷眼看着郑立鹏:「报应?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
这句话击中郑立鹏要害,他停止扭动,身体微微抽搐,嘴里喃喃念着:「报应?这就是报应吗?」
陈志中和罗颂华见状,干脆抬起郑立鹏,然后硬把他放在木板上。他们完全不理会郑立鹏的哀嚎和咒骂,将他的四肢紧紧捆绑在四根木桩上,又用一根皮带将郑立鹏的腰部也绑在木板上。罗颂华抡起一根木棍,对准郑立鹏腹┛猛力一打。郑立鹏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向下缩。钢钉刺入郑立鹏体内,他痛哭哀嚎,像野兽般怒吼叫骂:「啊!他妈的!你们两个混蛋!我草你妈的!你们不得好死!」
陈志中没有动怒,只是冷冷回答:「你以为我们这样很残酷吗?比起我所受的折磨,这算什么呢?我在日本特务机关遭受刑求时,和另一个中国人就像这样躺在钉床上,在我们身上还压着一块厚重的钢板。你故意找一群人在钢板上跳舞。当时的我才真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你只不过是躺在钉床上,我们没有遮你身上跳舞,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郑立鹏无话可说了,陈志中说的是事实。确实有不少中国人接受过这种惨绝人寰的酷刑,郑立鹏也曾以这种方式折磨陈志中。当时,郑立鹏和他的属下在钢板上疯狂跳舞,享受着钢板下受刑人的惨叫声。他们一边跳舞一边高声谈笑,彷佛受刑人的惨叫是全世界最美妙的音乐。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陈志中绑在钉床上。报应来的真快啊!郑立鹏停止咒骂,泪水再次滑出眼眶。
郑立鹏刚被绑在钉床时还┗到中午,眼看着太阳渐往西斜,罗颂华和陈志中不但丝毫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还┗时用脚踢他,或是坐在他身上休息,这让他更加痛苦。一整天没有喝水,他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一度曾经因为剧痛而失禁,因为被绑得无法动弹,只好就那样尿出来。尿ye从笔直挺立的阳具喷出,淋在他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之后就没有召小便了,是因为体内缺乏水分的缘故吧!
被绑在钉床上好一段时间,郑立鹏原本疼痛的背部渐渐开始麻木,神智也陷入虚脱状态。正当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忽然感到胸部一阵强烈灼热引起的剧烈痛楚,郑立鹏惨叫一声,立即清醒过来。罗颂华和陈志中手上各拿着一根烙铁,狠狠瞪着郑立鹏。罗颂华非常不满意:「谁允许你睡觉?没有得到我们同意,不许你睡!你要保持清醒感受钉床带来的痛苦,如果再敢睡觉,就让你再尝尝烙铁的滋味!」
郑立鹏不得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因此更明显感觉到口干舌燥。他颤抖着双唇:「求求你!给我一点水喝好吗?」
罗颂华说:「想喝水?你休想!」烙铁再度往郑立鹏腹┛招呼,郑立鹏又是一声惨叫。罗颂华说:「口渴是吗?要就喝尿,想喝水?不可能!」郑立鹏实在渴到受不了,不得已只好同意:「尿──尿也好。」罗颂华说:「什么叫也好?爱喝不喝!你求我,我就让你喝尿。」
郑立鹏没办法,只好求他:「求求你让我喝尿。」
罗颂华和陈志中同时大笑。罗颂华正好想小解,果真尿在郑立鹏脸上。郑立鹏张开嘴,贪婪的喝着罗颂华的尿。罗颂华非常兴奋:「贱货!竟然求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