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吃嘛?」 「嗯嗯」
晚上了,但欧洲都市仍然街火通明,携来攘往着,夜晚时的她更美丽、平静,偶而脱下自己防御的外衣,享受一下平民的无忧也无仿。
白羽牵着天裴在街道上走着,没有目地,就这样自由自在的走着。
「你还是不敢爬上高处嘛?」白羽指着身旁教堂顶端伫立的耶稣雕像,毕竟对於刺客来说,跃上高处是必修课程,跳下更是基础,只需要跟着身体走就好了,真的不难。
但这是白羽的妄想,光跳上去就吓死半条命了,更否提跳下来了。
「嗯??」
白羽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项链, 小小的,不知道刻着什麽,快速的塞到天裴手中,按紧手心。
「把这拿去送尘月吧,他会很高兴的」
「可是他一高兴就会想??」
「他没那个胆,相信我,他只是表面上的而已」白羽笑的灿烂。
「嗯」 「你先回去吧,我去买点宵夜」白羽摸摸天裴的头,示意回去总部。
「要快点回来喔~」 「好~」
--
白羽静静的将帽子罩起,霎时隐没了自己的容颜,转了几下脖子。
「该运动一下了??贱货」
——————————————————————————
「唔??」
「给我一个理由不杀了你」白羽压在一位兽身上,身後已经屍体遍布,但因爲在小巷子中,没兽过问。
袖里剑在夜中闪着冷冷的锋芒,一刀入喉,死而无声。
身爲刺客的他居然也会被跟踪,而且技术还这麽生疏。
「你??你不属於刺客??」被掐着脖子的兽挤出了几个字,手用力的扯着白羽左手。
「什麽?!」
忽然,白羽身下的兽的脖子好像被什麽东西给缠上,在一个瞬间转了数十圈,骨头像饼乾一样碎裂,最後整个头都不翼而飞。
「!??」血如注的洒在白羽身上,但这不是白羽惊骇的,他抬起头来,看着前方的身影,鹰视看着他胸前的徽章。
闪着红光的十字。
「圣殿??」白羽冷笑。
「??」那黑影不以为然,周遭的空气忽然传来撕裂声。
「!」白羽抓起一旁吊车的绳子,砍断一端,让货物的重量将自己一个瞬间带上屋顶。
刚刚白羽站的地方,地上瓷砖迸裂,撤底的打了一个洞。
白羽在屋顶上移动着,边想着刚刚他头还在时说的话。
「我不属於??刺客?」
信仰之跃、没入草堆,那谜样的圣殿和白羽都没在地表上出现直到天明。
———————————————————————— —————
「??」白羽独自在澡堂淋浴,紧闭着双眼,像是在烦恼什麽事一样,任由水静静的冲刷到他身上。
「那我??是谁呢?」白羽抚着自己的左手臂,独自呢喃着。
好像从出生就有了吧,白羽这麽想着边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13」这数字在他有意识以来就一直存在在他左手上,爲什麽、谁人、何事,他自己也不清楚。
白羽的身材在这时完全显现出来,如果没有认识他或许还认为他是高中生,他就是如此稚气未脱,全身白的发亮的腹肌、胸肌,在热水的冲洗下更加显现肌肉线条的柔顺,他没有刻意锻链,就是如此美妙的身形。
「嘿,白羽师父早」尘月一早就出现在澡堂,一样很有朝气呢。
「早啊」白羽继续闭上眼冲着热水。
「这个是天裴送我的耶,您觉得呢?~」尘月指着项上的链,很珍惜的注视着它。
「会不会就是他呢?~」
「呵呵」 白羽笑着,知道一切的他和凌比谁都清楚尘月的背景,所以比谁都还心疼他的开朗,嘴上笑的开朗。
但双眸中那层雾仍然没掀开,双月仍然隐在尘雾中。
「加油啊,那孩子不讨厌你呢」
应该说??他不讨厌任何兽。
无论天裴
或是尘月
但爱情??还是需要栽培的。
「欸?!白羽师父手上也有号码耶?!」
?!!也?!
「跟天裴一??」
「我出去一下」白羽连毛巾都不拿,迳自快步走出澡堂。
「??欧」
「??欸嘿?」
—————————————————————————————————
今天很遗憾的,又是我跟白羽当老师。
「??他勒??」我懒洋洋的手撑着下巴,超级不想上课的。
况且从昨天晚上好像就没回来??真是??
「嘿,你们」我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