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嗯?」
「我可以上你嘛?~」
「??」我无奈的翻了下白眼,果然不应该让他得寸进尺的。
「但是你的大腿很好摸耶??」尘月无厘头的冒出这句,欸奇怪是你叫我??把我放在你大腿上的,然後ㄧ直摸我说要取暖的??
咦?!
「阿啊!」大腿内侧忽然被捏了一下,不会痛但是吓到人家了啦。
「天裴也很舒服啊~」 「变态谁准你捏我的!」 「碰!」 「唉??痛」
自从我来到这後,冒似有半年了吧,尘月的举动也越来越夸张,先是要求将单人床合并,原因是空间比较大,但他根本是为了睡觉的时候抱我,然後手再很讨厌的乱摸??而且这里的澡堂都没有隔间,尘月就??唉??。
「这项链好适合你喔~」 「??谢谢」
项上这刺客符号的项链是他做给我的??
或许他也没这麽讨厌??吧?
可是喜欢ㄧ个男生??好像有点??
「天裴」白羽打开门的小缝探头出来 「啊老师,我等等就过去」
「去哪?」 「不。跟。你。说~」我对抱着我的尘月比了个鬼脸。
等等??抱着我???
老师???
糟糕??。
「??」白羽关上门,靠在门边闭上眼思索着。
「呵呵,那小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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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嘛?」 「嗯嗯」
晚上了,但欧洲都市仍然街火通明,携来攘往着,夜晚时的她更美丽、平静,偶而脱下自己防御的外衣,享受一下平民的无忧也无仿。
白羽牵着天裴在街道上走着,没有目地,就这样自由自在的走着。
「你还是不敢爬上高处嘛?」白羽指着身旁教堂顶端伫立的耶稣雕像,毕竟对於刺客来说,跃上高处是必修课程,跳下更是基础,只需要跟着身体走就好了,真的不难。
但这是白羽的妄想,光跳上去就吓死半条命了,更否提跳下来了。
「嗯??」
白羽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项链, 小小的,不知道刻着什麽,快速的塞到天裴手中,按紧手心。
「把这拿去送尘月吧,他会很高兴的」
「可是他一高兴就会想??」
「他没那个胆,相信我,他只是表面上的而已」白羽笑的灿烂。
「嗯」 「你先回去吧,我去买点宵夜」白羽摸摸天裴的头,示意回去总部。
「要快点回来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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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静静的将帽子罩起,霎时隐没了自己的容颜,转了几下脖子。
「该运动一下了??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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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给我一个理由不杀了你」白羽压在一位兽身上,身後已经屍体遍布,但因爲在小巷子中,没兽过问。
袖里剑在夜中闪着冷冷的锋芒,一刀入喉,死而无声。
身爲刺客的他居然也会被跟踪,而且技术还这麽生疏。
「你??你不属於刺客??」被掐着脖子的兽挤出了几个字,手用力的扯着白羽左手。
「什麽?!」
忽然,白羽身下的兽的脖子好像被什麽东西给缠上,在一个瞬间转了数十圈,骨头像饼乾一样碎裂,最後整个头都不翼而飞。
「!??」血如注的洒在白羽身上,但这不是白羽惊骇的,他抬起头来,看着前方的身影,鹰视看着他胸前的徽章。
闪着红光的十字。
「圣殿??」白羽冷笑。
「??」那黑影不以为然,周遭的空气忽然传来撕裂声。
「!」白羽抓起一旁吊车的绳子,砍断一端,让货物的重量将自己一个瞬间带上屋顶。
刚刚白羽站的地方,地上瓷砖迸裂,撤底的打了一个洞。
白羽在屋顶上移动着,边想着刚刚他头还在时说的话。
「我不属於??刺客?」
信仰之跃、没入草堆,那谜样的圣殿和白羽都没在地表上出现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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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独自在澡堂淋浴,紧闭着双眼,像是在烦恼什麽事一样,任由水静静的冲刷到他身上。
「那我??是谁呢?」白羽抚着自己的左手臂,独自呢喃着。
好像从出生就有了吧,白羽这麽想着边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13」这数字在他有意识以来就一直存在在他左手上,爲什麽、谁人、何事,他自己也不清楚。
白羽的身材在这时完全显现出来,如果没有认识他或许还认为他是高中生,他就是如此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