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地后是无声。
笑了起来。
地压低了声音。
「可我为什么要砸死你啊?」
战斗于她来说,是手段而非目的。于是随着时间的拉长,她开始乏力。到最后只
「你——老——母!」
忽视,正是因对方突然的收手才给了自己反败为胜的机会。隔着一把刀的距离,
秀才遇着兵,有理尚且说不清。更别提那时的两人都更习惯以力服人。于是
「我是不懂。但看你绷着脸,我就想,嘿呀。芽衣哪有罪人那么严重嘛。」
物是人非带来的哀伤被脱口而出的脏话打断,让芽衣感到非常不适。雷电大
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改变了战局。
眼睛后,她提出了疑问。
她的笑容很是讨人厌,不着调,轻飘飘就让雷电芽衣的认真看上去像个笑话。
轻松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毫不在意别人的心情。「你啊,压根就不是啊。」
「啊?什么为什么?」识律被她的简洁问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又从她的
她们只是看着彼此,没有说话。
「哇!芽衣。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
案——那是个危险的律者,是她需要战斗的对象。
「也是。班长又不是我,她怎么会变成罪人……」
轻飘飘的否定上没有重量,又重重地压下。扰乱了什么的同时,让芽衣本能
「对立?我们什么时候对立了?再说,谁说对立就要你死我活了?」
她曾在第一眼以为
「芽衣,我们不是死敌。」她说着的时候,眼神很是认真。「道不同罢了。
「你我对立。」
能凭借着节奏抵挡对方猛烈的进攻。一时不慎,节奏被打乱,也就陷入了危机。
「班……」
脸上的笑意在打斗中越来越狂。稀奇古怪的武器不断在她手里变幻着,或刺或劈,
识律并没有死到临头的危机感,轻松地盯着芽衣看了一会儿,反倒是咧开嘴
「罪你老母。」
「人你老母。」
「你这人……」
中断剑意带来的反噬。这让她更想不通这个律者的做法。在对上那双闪闪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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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懂。」
「你什么都不懂。」
的少女。
她俩狠狠打了一架。力量对力量,权能对权能。好在那地方本就已成了废墟,任
吧。」也不等芽衣确认,她就自顾自说了下去。
「为什么?」
她还甚是悠哉地歪了歪脖子,故意往刀锋上凑。在瞥见一直盯着她的芽衣不经意
沉默里,雷电芽衣冷静了下来。她审视起这个莫名其妙的手下败将。她不会
「嘿呀,常理就一定是对的吗?」
「那是常理。」
鼓起粽子来的识律,芽衣回忆起刚见面时那个拽得二五八万
一招定下胜负——漆黑的刀刃贴在对方的脖子上,只要有异动,就可以瞬间
「你看,你就不是那样的人啊。」
「啊。又来了」她撇撇嘴,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
要打就打,不打就歇嘛。就是你顶头上司凯文都不和我要死要活呢。咱俩哪有那
那大剑若是劈下来,不死也是个重伤。
「你!」
打断的空间。「如果你是一定要宰了律者的卫道士,那当我没说啦。但,你是吗?」
她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脚下施力,借力欺身而上,爆发下剑如豪雨。几乎是
表情上读懂了一些情绪。她开始笑得更厉害了。「哦,你是说为什么不砸下来是
识之律者是个享受战斗的疯子。对胜利的执着让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她
小姐从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人,甚至比千人律者还要欠。
那是符华,但下一秒就否定了。直觉已经在为她警示了答
一边笑着,一边很是不在意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迹。雷电芽衣判断出那是强行
寻常人这时候已经吓得闭上眼等死了。可芽衣没有。执拗的少女仍旧紧盯着
么大的深仇。」一连串话从酷似符华的人嘴里跳出。像倒豆子似的,让人没什么
凭两人打的天昏地暗也不需要担心牵累无辜。
又或是在逼近后以诡异的角度射出链刃,让人反应不及间难以招架。而芽衣不是。
将刀避开了些许后,识律挑了挑眉毛,随即大笑了起来。
剑在中途硬是改变了方向,砸到了另一处去。劲风卷起尘沙,又带起鬓发飞扬。
逐渐逼近的大剑,还是不愿放弃,或者说,不甘心又一次无力。于是她也看到那
斩首结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