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俯下身体,娇面埋进左京的胯下,然后用手轻轻握住粗长的肉棒,张开娇唇,努力含着那涨大的大龟头,再次伸出舌头舔着肉棒上的马眼,嘴腔两颊、唇齿互相配合套弄着茎柱。
阴茎被白颖一寸寸的含进去,那红润溽热的唇瓣吞吐时发出那『嗯嗯咿咿』的娇浪竟然是如此惹火。丁香甜舌,爽得海绵体是愈发膨胀愈发火热,把她那娇艳的樱嘴塞得满满的。
脑海一闪而过,那极尽侮辱的小测试,即便是跪在膝胯,即便愿意口交,而左京只是淡淡地伸出两节手指,即便百般讨好,但他依然觉得脏了手指,特意去清洗,还在手指上戴套套…最终抵不过心里仅存的羞耻心,结果是她做不到。
相比郝家那根满是腥臭污垢的肉屌,左京的性器却像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蜕变,不,是重生,像是凤凰浴火,而这根粗壮的巨蟒也在欲火磨砺中迎来再生。虽然不清楚左京是怎么做到,虽然不太科学——正如世界上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它就在眼前。
白颖已经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不可自拔,过去于左京面前的高贵舒雅的形象俨然荡然无存,就连仅有的羞耻之心亦开始瓦解。
敦实的龟蟒顶到喉咙,顶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白颖吐出左京的肉棒,用手握着鸡巴,把左京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艳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龟头吸吮,那种娇媚骚荡的样子,即便是沉沦老男人的苟且过去,哪怕表现得在浪荡,也不会有这么积极。
以前看轻的阴茎,现在却充满了诱惑,她渴望能够再次把握,她知道它也在渴望…
颈喉一阵阵的抖颤,濒临窒息的难受,那种深入带来的强烈反应,眼眸模糊视线,泛起阵阵眼白,喉嗓被顶撞的生疼,眼角沁出一滴泪,无声无息,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感到满足。
但,至少让这结束能够延后一些,至少这一刻,左京还是属于她的。
白颖『咿咿唔唔』地吞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左京枪头和枪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刺激昏沉状态下的敏感度,然后用那灵巧的舌尖钻弄着左京的枪嘴。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
置身于性欲狂潮的前奏,荡漾着销魂蚀骨的媚态,那是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的风情。
即便顶到喉咙深处,她还是努力控制喉结,将喉咙通往食道的隘口竭力张开。
颤动着,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看得她更是欲火焚身!
口唇,舌尖触及敏感,引导进入更深处。
不够,不够,再深一点,还能再深一点,含得再深入。欲望也好,惩罚也好,请再深一点,进到他也没有进入的地方…
左京曾抛出的那些问题,不是碍于羞耻,而是不想幻灭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哪怕左京已经知道她逾越伦理的偷欢,但终究还会把她想得美好。一旦说了,那便意味结束。
「我不想再被推开,然后等到无法挽回。」
白颖很快就脱掉衣物,一丝不挂的赤裸,她全身雪白、丰满滑嫩的胴体,挺翘的乳房,肥凸的臀部,无一处不美,而她那双眉目迷离,漾着浅浅秋波,正柔柔的看着左京。
白颖握着那涨得粗长壮大的阴茎,迅速地套弄着丈夫的肉棒,让推脱到龟头肉沟下的包皮在她的嘴里一吐一露间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回应她狂烈的勤般,正在分泌舒爽的前列腺黏液。
从未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他的进入,渴望左京的进入,那是一个丈夫进入妻子的真实。
「你给她们的,我也想要,你不给我,我只能靠自己。」
一年的禁欲,看似在悔恨中的自我惩戒,但百般节制,回到郝家沟,回到山庄,体内某种欲念仿佛正在苏醒。强行压抑,并不代表欲念会消失,尤其在见到这根焕然一新的阴茎,就像是扣响欲望的心门。
此刻卸下那份官家明珠的矜持,卖力地替舔吸吻吮着左京那根粗大的性器,并努力地挤起那对傲人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来夹住坚挺的茎柱,如同三文治夹热狗一般夹着磋磨起来。露出来的大龟头则她那娇艳的性感唇瓣含住吮吸舔吻…
那逾于常人的阴茎,在葱白手指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前端像颗鸡蛋般顶在鸡巴上,此时已被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在她的小手儿里
口灿莲花,虽然昏沉未醒却感受到舒爽,似乎在深层睡眠依然梦到某种妙不可言,不时哼出几声。沉闷的喘息,胯下的二兄弟却感染几许兴奋,在她的放纵下,甚至贯入她敏感的喉咙深处。
感受到丈夫的阳具伴随她喉
不必理会是否疼痛,不必理会是否损伤,只想好好地、认真地,含一次,更可能多的,吃得更深,一寸寸,直到整个嘴腔甚至是喉管都承受不了…
螓首蛾眉,曾以为的高贵娴雅,如今却淫荡、风情万种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对肉棒有着强烈的渴求,想要获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