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栾二汗流浃背,女人痛不可当,软声求饶,才把萧玉娘放了下来。这女
子像得了脱的鸟儿,才解了套,便跪在男人脚下,扶着栾二双腿,把个阳物又亲
又舔。
栾二一面感受着玉娘唇舌吞吐,一面抚摸着女人身上的鞭痕,轻轻一碰就痛
得妇人浑身颤抖。
「疼么?」
玉娘羞涩的点点头,吐出男根道:
「打成这样如何不疼?但是玉娘很痛快,很快活。栾二爷,绑也绑了,打也
打了,bi也捅了。这下在贱妾身上毋庸再顾忌什么了。尽管拿玉娘快活,玉娘尽
都受得了。」
栾二一笑,再次让女人含了阳物,把女人的头狠狠压下,强迫她整根吞入。
玉娘也顺从的卖力吞吐,下下到底。
片刻,女人见他已坚挺无比,笑道:「刚才主子累了,现下让奴伺候你。」
说着拉着栾二趴卧在绣床上。
栾云桥只觉得玉娘柔软的屁股轻轻坐在自己身后,一对柔腻ru房在自己背上
挤按推磨。又一只小舌不知从何处探来,自耳边舔起,一点一点向下推移。从耳
后到后颈,从双肩到腰上……最后竟把俏脸深埋入男人股间,在那肛上用嫩舌来
回舔弄吮吸。
来回几次,如此销魂,饶是栾二最近享尽艳福,阳物也早坚硬如铁。
玉娘见他硬得辛苦,玉手轻轻把阳物翻出来,爱怜的亲了一口,复又含入口
中。就那么含着男根,吹含了片刻,便请栾二翻过身来,含笑看着男人,不停的
吹弄。双手又在他腿根小腹,轻按揉捏,弄得栾二悸动不已。
「你何处学来的这全套伺候男人的手段?」
「玉娘出嫁前就有姨娘传授着房中之事,今夜还是第一次使用。爷若喜欢就
常来弄我,玉娘一定让爷舒服满意。」
说着,又玉腿分开,把肿胀的鸡巴送入Yin内。倩腰轻摇,肥tun旋转。栾二只
觉得阳物在女人的花xue里面被牢牢套住,嫩rou褶皱不停摩擦,阵阵舒爽,难以言
表。
张口正待呻yin间,女人又探过身来把酥软的玉ru送入口中,在耳边轻语道:
「二爷切莫出声,舒服就咬我好了。」
说罢,肥白的屁股轻抬重落,套弄不已。期间滋味,夹弄紧箍,秒不可言。
栾二口中含ru,下身刺激,动情间在那玉ru嫩rou上狠狠咬下。
「嗯………………!」
女人一声回转轻yin,Yin内紧紧缩住,玉tun猛摇,摩擦不已。
栾二何曾受过此等刺激,Jing关难守,一阵抖动把Jing儿一古脑喷入女人体内。
玉娘娇喘着承受雨露浇灌,不依撒娇道:「二爷也是个蜡枪头,这才几下就
泄了。玉娘可是久怨春闺,等爷怜惜呢。」
「哼,你个yIn荡妇,只一次有何夸口。快给爷吹起来,看爷不弄得你后庭开
花。」
「玉娘红了脸,吐了吐舌头,忙起身把栾二的阳物含住,轻吹慢舔。
不消片刻,只觉得男根在口内再次膨胀,不禁又惊又喜。
栾二笑着从旁边扯过一条红绳。
玉娘识趣的背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让他绑了。
栾二把女人推倒,抬起肥白的屁股,狠拍了两掌,把个鸡巴顶在萧玉娘后庭
上。
只听玉娘娇声急道:「主子,玉娘后庭未开,求主子怜惜些个。」
栾云桥哪里管她,挺身插入,在玉娘的痛呼中,野蛮捅弄,又分开妇人肥满
tunrou,把床上一副金夹向那玉腿间微分的花唇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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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是深秋季节。
栾大管家忙前忙后,监督着几位二管家收佃,理账。
自收了萧玉娘以后,栾云桥再无顾忌。整日里,除了打理何家产业,也时常
派人到省城,京里打探何金虎消息,却总是不得头绪。
萧玉娘自得了他床笫之欢,表面上当然仍装作无事,一副何家主母,大太太
模样,维系着何家人上下关系。但私下底,见了栾二,卑躬屈膝,以性奴自居,
吹箫饮Jing,野合溜狗无不遵从。栾云桥也乐得享受其美色,只是不同其它姨娘,
当着家人仆妇等外人,从不越雷池半步。
这一日,栾大管家正从外面收租回来。何府大门处远远见围了一些人,不知
道在看些什么。
栾云桥便命家人顺轿过去看看。
几个家丁分开围观者,只见一美貌妇人,全身披麻戴孝,一身缟素。正跪在
大门口,拉着柳红哭诉着什么。
栾二急命落轿,慢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