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妈妈是个很平静的女人,家庭,工作,两点一线。日子长了,虽然岁月漫漫爬上了她的眉梢,但她始终是个美丽的女人。
从小我是比较喜欢和妈妈在一起的,因为她很温柔,轻轻地拍着我睡觉,我则依偎在她的怀里,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但那些幸福已经残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人生永远不是那么美好。
爸爸是个老实人,现在这个时代老实人的意思同窝囊没有什么区别,前几年工厂不行了,大部分工人要下岗。
爸爸好不容易通过自己的战友已经当上纺织局人事处处长的郑叔叔才保住了饭碗。我的家和这个世界上许多中国人普通的家庭一样,苦涩中偶尔尝到甜蜜,但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
我妈妈在她的单位也并不是太顺,四十出头的年龄对于一个在企业工作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尴尬的年龄。
想一直做下去,自己的年龄还没有到保护线,但来公司报到的年青人一个接着一个,现在的家庭状况也不容许她卖断工龄,因为我明年也要准备上大学了,妈妈只好拼命地工作,以前灿烂的笑容比以前少多了,虽说我逐渐长大,但还是喜欢看妈妈的笑脸。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妈妈还没有在现在办公室里工作,只是在一个基层的贵重物品仓库里做仓管员,那时我就不停地听着妈妈对我说:“儿子,你一定要读好书,你瞧,妈妈在生下你的之后去读了书,现在不用到车间去了,儿子,你想象妈这样吗?”
那时的我望着那些在车间或其他工种的做体力劳动的叔叔阿姨们,我对我妈简直崇拜到极点。因为她在生下我之后,还积极进修终于拿下了大专文凭。
我妈所在的小仓库是她一个人的天地,因为那个仓库里的货物只有在生产一些最高档的产品时才会使用,所以平时是很少来的,加上我妈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所以领导在暂时没有位子给她坐时让她管着这个仓库。
那时我还小,家里没人照顾我,我妈就时常将我带在身边,领导也闭着一只眼当不知道,我在小仓库里有一张属于我的小床。
我的小床在仓库的最里边,在一些放在地上的货物的后边,从稀疏的货物的缝隙中可以勉强望到妈妈的办公桌。
我中午放学后就到我妈单位吃饭,然后就在我的小床上睡觉,但却没想到我在这张小床上望到了一件另我想也想不到的事。
那件事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到了今天我还也永远忘记不了我看到的,我听到的。
记得那时是暑假,一个周六的中午,我睡在我的小床上,做着我读了大学的美梦,但却被一阵响声将我的美梦打破。当我醒后的第一句话是妈妈极低的说话声。
“不好,我的儿子醒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不禁想着。当我刚想应我妈妈的时候,却听到了另一个男人声音。
“没有,你听,都没声音了,我瞧瞧。”说着,一个人影站了起来。
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却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我的眼睛只张开一条线,却望到妈妈原来的座位上的椅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在地上的纸皮箱。
妈妈的黑色高跟鞋已脱下零乱地放在了桌子的底下,在她的鞋子旁边是一双男式的皮鞋,站在地上的是两双穿着袜子的脚。
这时那个男人又与妈妈坐了下来,在我确定他们两人瞧不到我之后,我再次的睁大了我的双眼。
透过那些货物,我瞧着那两个人,那个男人抱着妈妈坐在地下的纸皮上,那是个年纪比我妈大的胖大男人,头已经有点秃了,他轻轻地拨开了妈妈及肩的波浪卷发,舌头在妈妈的耳朵上亲着。
妈妈则向前避让着,但那个男人的手有力地抱着妈妈的头,妈妈的脸上的表情不是厌恶的表情,反而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笑容,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直觉让我很好奇。
那个男人将手放在妈妈白色半透明的衬衫的扣子上,将最上边的扣子解开,手伸了进去,我只瞧到他的手在妈妈的衣服里蠕动。妈妈的脸好象有些痛苦,露出了我从来没见过的神情。
“秋莹,怎样,舒服吗?”那个男人对妈妈说。
“你小声点儿,不要吵醒我儿子。”妈妈反仰着头,手反抱着那个男人的脖子,用嘴封着了那个男人的嘴。
记得那个时候,电视上有亲嘴的镜头时,我问我可不可以与妈妈这样做时,妈妈都笑着搂着我说要我不可以与她这样,除了爸爸之外都不行。但为什么她现在却与其他人做呢?
那个男人的右手在妈妈的衣服里掏摸着,左手则将妈妈的下边的扣子一个个地解开,全部解开后,他的双手将妈妈的衬衫两边拉开,妈妈里边的rou色ru罩露了出来,并将妈妈的衬衫脱了下来,妈妈的上身只有胸罩在身上了。
当时我跟着我妈妈吃胎盘与人参,这些东西对我的生长真的有很强剌激的作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rou棒已可以勃起了,当我瞧取妈妈这个样子时,我下边的小rou棒已经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