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
校都去不了,只能惨兮兮地趴在家里养伤。
“你还想有下次?”
皮带划破空气,再狠狠抽过万雁娇贵的屁股,对折的皮带、臀肉、空气互相碰撞,发出响雷般的抽击声,若是胆子小些的孩子,恐怕光听到声音就要吓哭了。
“哥,我都成年了,去蹦迪而已……”
“同学聚会,大家都去了,我……”
“你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啊,”万雁挠了挠脖子,指尖被染上红色,他松了口气,“啊,这个,应该是有人不小心把口红蹭上来了吧。”
这一下疼得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到墙上,一只小腿不自觉翘起:“疼……”
“屁股撅好。”
万鸿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压抑一直往上窜的怒火。
没办法,万雁只能老实上课,争取早日换下那张羞耻的画。
就算读大学了,也要被哥哥管。
看弟弟怕的直哆嗦,万鸿心软了,暗暗叹气,大掌锁住弟弟的腰,皮带暴风疾雨般落下,在弟弟的哭声中打完了计划的二十下。
“我听着呢。”万鸿一脸冰霜,抽出弟弟腰间的皮带,对折两下,将金属扣那端握在手里,用皮带托起弟弟的下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上面的红痕,“这是什么?”
7.
见弟弟乖乖翘起屁股等罚,万鸿脸色缓和一些,下手却毫不留情。
“啊!”万雁忍不住叫出声来,腰臀被打得往前贴上墙,白皙的臀峰上缓缓浮起一条横贯两瓣的红肿痕迹,他下意识反手去揉。
万鸿低喝:“站好。”
这种位置,要怎么样才能沾上口红?
被哥哥吼得一抖,万雁莫名委屈,抽噎着站好,等待皮带下一次落下。
没办法,但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合哥哥意都得挨巴掌,为了自己的屁股,万雁不得不改,一开始是装乖,装着装着就成习惯了。
可恶,还是被抓到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在家住。
一夜未归的弟弟,带着满身酒气出现,怎么看怎么欠收拾。
谁能想到斯斯文文的万大少爷私底下管教弟弟的手段那么狠?
除此之外,还被安排了美术课。
“呜呜……”
万雁被哥哥又冷又低的语气吓得一抖,多年在哥哥底线上反复横跳练出的求生本能警铃大作,识相的转身,褪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哥、哥你听我解释……”万雁被哥哥抵在墙角,神色惊慌。
“嘶……”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忍不住出声,“别蹭了,哥,疼,真是口红。”
万鸿虚虚握住弟弟的脖子,用拇指蹭去弟弟脖子上的口红印,因他带着气,手上力度没控制好,倒把万雁脖子上的红痕越蹭越大,越蹭越红,分不清哪处是口红,哪处是他弄疼弟弟做出来的痕迹。
总之万雁顺利在万家捐楼的背景下进入a大,过起自由的大学生活——才怪。
最让万雁受不了的,还是哥哥把他那天离家出走时留下的挑衅表情裱了起来,幼稚得像小学生的画这么大剌剌的放在端庄典雅的书房里,对比过于强烈,万雁羞耻得要把画毁了,却被哥哥阻止,要求拿他其他的画来换。
万鸿打断他:“别让我问第二遍。”
“疼才长记性。”万鸿冷声道。
“平时没见你这么合群。”万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用皮带拍拍他的脸,“转过去,裤子脱掉。”
“哥,我下次不会了。”万雁注意到哥哥的动作,知道他赶时间,于是抱住他的胳膊撒娇,能蒙混过关最好,实在不行拖延一下时间少挨几下也行。
被警告,万雁不甘不愿地收回手,冰凉的皮带贴上他屁股,惹得他惊叫一声:“哈啊!”
没被第一时间甩开,万雁自以为撒娇有效,继续讨价还价:“那能不能不用皮带?”
想到弟弟是如何跟另一个女人在昏暗的舞池纠缠,万鸿就忍不住拧紧了眉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去那种地方。”
“别耍小聪明。”
——哥哥如此威胁道。
万雁不情不愿的摆回刚才的姿势,正要屏息等待下一皮带,就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嗯!”
喜欢画就好好画,要是敢随便放弃,小心你的屁股。
“哥我错了,别打了好不好……不然、不然拿木尺打,皮带好痛……”
说着,抬头向哥哥展示手指上沾染的痕迹,正好万鸿低下头,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缠。
“手。”
大家惊讶的发现,万家小少爷好像转性了,老师觉得他没那么刺头了,同学觉得他没那么瞧不起人了,成绩好像也变好了,虽然好得有限。
万鸿随手把皮带扔开,将弟弟揽进怀里,白玉一样的手轻轻揉捏他红肿发烫的屁股,任他把眼泪鼻涕擦到自己衣服上:“好了,现在阿雁又是哥哥的乖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