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晚上,殷尤正和沈幼清耳鬓厮磨亲亲热热,气氛好的不能再好。
结果下一刻门就被敲响,沈幼清又被婢女告知殷好好不想一个人睡,想听她讲故事,现在正哭的撕心裂肺让自家娘亲过去。
小姑娘黏人是正常的,沈幼清便只好披了衣服去找殷好好,殷尤都要搂着自家夫人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了,眨个眼怀里就没人了。
被窝霎时就冰凉凉的,殷尤眼睁睁看着沈幼清离开,语气极哀怨的叮嘱她,“夫人,早点回来啊……”
沈幼清敷衍的嗯嗯了几声,急匆匆去了好好的房间,担心小姑娘哭坏了。
结果一进门看见殷好好正抱着被子坐床上等她,看她一来,脸上立马就笑了,非常开心:“娘亲,我们今天一起睡好不好,你给我讲故事。”
沈幼清无奈,“不是说害怕吗?哭的撕心裂肺,这是第几次骗我了?”
殷好好吐舌头,“就是害怕呀,但是我怕你心疼就把眼泪擦干净了。”
沈幼清走进,毫不留情的拆穿她,“这都是谁教你的,是不是你让你舅舅给你出的坏点子?”
殷好好心虚,想着说好了不能出卖小舅舅,便死撑着不认。
沈幼清不用问也知道,这几年殷好好各种古怪主意越发的多,哄人帮她一起干事也是很有一套,安安本来都疼她,小姑娘一皱眉肯定什么都依了。
宠小姑娘不是坏事,但是沈幼清想着过几日安安从外面做事来,是得好好说一说,她就担心们几个没有什么限制,把好好给宠坏了。
当初,她带着安安也是每日忧虑纠结的,就怕殷尤什么都护着,安安变得不成器,所幸安安在十几个夫子的教导下是没有长歪。
沈幼清一边安顿着好好躺床上,给她盖了被子,一边在心里想着要不到时候也给好好多找几个夫子看着?
殷好好还不知道自己被娘亲预定了好几个夫子,开开心心的等着听故事。
沈幼清这次是决心要殷好好一个人睡的,声音放的很柔,殷好好原来还一脸兴奋,在她几近催眠的声音下,撑不了一会儿就困倦了。
沈幼清放了书,悄声退了出来。
这边殷尤是等的一点点活力都没有了,只以为沈幼清又被殷好好那个小丫头给缠住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床上,心里酸溜溜的羡慕着殷好好。
记着谁说过这么一句话来着,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殷尤如今不得不为这句话屈服了,何止女人,会撒娇,男人都好命啊……要不然他如今能独守空房吗?
屋里正安静的过分,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殷尤眼睛一亮,终于重新振作起来,看向门边,果然见沈幼清又来了。
没有些惊喜,赶忙走过去给她解披风,:“怎么那小丫头放你来了?”
沈幼清:“她不想让我来也不行啊,谁让我屋里没有某个可怜兮兮的相公等着。”
殷尤迅速反驳,“我哪有,你不来……”
没想了想,是压住自己的嘴硬把后面赌气的话咽回去了。
万一沈幼清当怎么办,她说自己可怜兮兮就可怜兮兮吧,总比一个人睡强。
殷尤抱着沈幼清去吻她,两人缠绵亲热了一会,殷尤忽然还是觉得不放心,紧紧搂住沈幼清不让她动,脑子里忍不住想东想西,忽然问沈幼清,“我觉得我是命运坎坷。”
沈幼清已经很困了,打了个哈欠,“怎么了?你这命运坎坷呐?”
殷尤:“我自己凭本事娶到的夫人,结果现在分成三个人的了,之前你照顾安安,我和你呆一起多长时间啊,如今好不容易安安及冠,好好又和我抢。”
沈幼清嘟囔,“你这说法……平日里是不是就在脑海里自己给自己酿醋呢?哪个小角落里的醋都要扒拉出来吃。”
殷尤不管,自己给自己建了一个小胡同钻了进去,沈幼清不哄就不出来。
把手放到沈幼清脸颊边,给她做鬼脸不让她睡,沈幼清被闹得睡不着,“啪”地一巴掌打掉了的手,然后半天没觉到对面的动静。
沈幼清有些好奇,的就清醒了,睁眼看对面怎么了,便见殷尤捂着自己的手,神态那叫一个哀怨委屈。
沈幼清:“……对不起,来让我看看夫君疼不疼。”
殷尤没有拒绝,任她把自己的手捧在手里吹气,语气幽幽:“看来小孩子就是占优势,什么都不做你就喜爱的不得了,不像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
沈幼清好声好气劝说,“没有不喜欢你,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只不过小孩子说话不是很可爱么,一口一个阿姐,多甜啊!”
殷尤不服气:“比我说情话甜吗?我喊你夫人呢,那俩小孩就可以喊很多人阿姐,我却只喊你一个人夫人,我不应该更有优势吗?”
沈幼清绞尽脑汁给讲道,“可是小孩子就是要多宠的啊,你不是成年了嘛!”
殷尤继续不满地反驳,“为什么成年了就不能宠,夫人要宠,那夫君也应该要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