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耗真元,不禁满心感激,说道:「前辈为了人家,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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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冲喘着气道:「几年的功力能……能固你丹田,值得,值得……嗯,扶本座……回房间……」
何太冲向来潇洒脱俗,此刻却主动要人搀扶,语声亦倦疲乏力。莫声谷半扶半抱的把他带到床上躺下时,他已是毫无知觉,只有微弱气息。
莫声谷很是担心,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坐在床边侍候,最后更伏在何太冲胸前睡倒。
睡了几个时辰,莫声谷悠悠转醒,发觉自己独自躺在何太冲的软床上。他心头一荡,以为又生了乱子,却察觉衣裤未解玉躯无恙。他心里稍安,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他想向何太冲正式道谢,可是他走遍铁琴居,都找不到何太冲,不禁暗暗担心。他等一会,找一会,又怨一会的,夜色渐临,想见的人还是没有回来。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到皎洁圆月,蓦地想起一事:「咦?今天该是十五吧?前辈是出门寻欢去了吧?好可恶!这坏人、无赖、淫贼……」气上心头,连连顿足。
忽然后方传来取笑的语声:「怎么了?在练腿法吗?」正是何太冲回来了。他一脸俊逸怡然,昨晚的残弱倦容已不复见。莫声谷又喜又恨,嘟着嘴道:「等了好久,前辈终于回来了。」何太冲奇道:「你在等待本座?」摇摇头续道:「本座在下面有百多名弟子要教,有昆仑派的大小事务要管,可不能总是陪你练功啊!」莫声谷侧头道:「是吗?原来不是趁十五圆月,出去胡闹?」何太冲乍然惊醒,拍着拳头道:「啊!啊!今天是十五!本座竟然忘了……不行,本座要走了!」转身就要离开。
莫声谷见何太冲要走,没多想便扯住对方的衣袖,不让他离去。何太冲问道:「怎么了?」莫声谷迟疑了一下,说道:「前辈刚耗了内力,身体虚弱,不宜远走。」何太冲笑道:「耗了这点功力不算什么,本座还是龙精虎猛,你不必担心。本座再不下山,俊男美女都要回家了!明天见!」随手轻轻一拨,一股阴柔气劲从臂中透出。莫声谷如被推开,退后两步。
莫声谷眼见何太冲又要离去,秀嘴一扁,再次跃前。他可没像对方一般本领高强,当日能用绝顶轻功飘到自己面前阻挡去路,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全力往前一扑,从后搂着何大冲的腰,不让他走。何太冲一阵错愕,转身问道:「你怎么了?」
莫声谷理直气壮的道:「前辈好坏,都不理人家!」何太冲愕然道:「我不理你?我不是给你传功了吗?」莫声谷道:「前辈要取笑就取笑,要传功就传功,」顿了一下,低头续道:「……要欺负就欺负,要离去就离去……都不理人家的心情。」何太冲皱眉道:「什么心情?快放手吧!本座应允内子,每月只能在初一十五出外寻欢。什么心情也好,在这天你别要阻碍本座啊!」莫声谷柔声道:「人家现在的心情,就是……就是想要感谢前辈传功之恩,既然今夜是十五……不是正好吗?」抬头凝望何太冲,俏脸尽是羞意。
何太冲又是一怔,摸着前方俊秀少年的玉颊,叹道:「你这小娃儿……本座传功给你,可不是想占便宜啊!」莫声谷伸着舌头道:「便宜早已占了,现在还说正话装君子,太坏了!」放开双手,望向他方,怨道:「人家感激你想要报答你,是人家的事,没理你怎么想。你要嫌弃人家,要下山寻欢去,人家也……」话没说完,他忽觉面颊一热,登时吃了一惊,原来是何太冲亲在那白里透红的梨涡上。他乱成一片,正犹疑应否退后时,娇躯已被搂住。但见何太冲哼了一声,有点生气的道:「小娃儿,你就是想这样吧!」
美少年青涩之心倒是复杂难明,刚才莫声谷才想着报答献身,此刻他被吻被搂,又见何太冲脸有愠色,登时要打退堂鼓了。他玉手推着何太冲的壮胸,连声道:「不!才没有想这样……」何太冲也懒理这答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一手托着那摆动的小软臀,把这小美人抱起来,再连接吮吻那娇呼不绝的嫩嘴巴。莫声谷既想挣脱拥抱,又要摇头避开亲嘴,却是顾此失彼,两者都无法摆脱。没多久,秀嘴香臀传来阵阵荡漾触感,令他渐渐打消了抗拒的念头,本是又推又打的小手轻轻搭在壮男的肩膀,玉腿亦交加绕着对方的腰,显得依恋缠绵。
如此吻着摸着的,何太冲把莫声谷抱回铁琴居,放在床上坐着。莫声谷被逗得身心俱醉,斜斜的撑着床铺,低声喘气。何太冲手执莫声谷垂在柔肩的马尾长发,摇头笑道:「这样就受不了,还说要报答我、谢我传功之恩?」莫声谷叹道:「前辈……唉……人家……」何太冲的抚摸逗弄,远比张翠山成熟高明,教原想献身的莫声谷意想不到。美少年哑然失语,只能羞红粉脸,任由处置。
何太冲凝视莫声谷,若有所思的道:「当日你在客栈醉倒了,本座倒是没有听过这些说话,见过这莫声谷见这东西比张翠山的雄壮得多,不禁花容失色,喊道:「好大啊!」何太冲很是得意,说道:「怕了吧?你这不学好的淫荡娃儿,本座就用这宝棒好好教训你!」莫声谷反驳道:「什么淫荡!人家是报恩……」这时何太冲执着长发的手一扯,把莫声谷拉到自己身前跪下,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