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白温言道:「莫七侠谬讚了,甚么未尝一败,都是虚名罢了。」长剑一荡,续道:「今日你既已向老夫出手,我们不得不战,亦正好让老夫好好领教你的倩女剑。」
长剑却往另一方上扬,姿势优美娴雅,算是邀战之礼。
方东白的声名远播,刚才对战时更是谦和有礼,此刻却突施偷袭,莫声谷只觉难以置信,颤声道:「方老前辈,你、你……」他想问想骂,都是说不出口,不忍亲口破坏这自己敬慕多时的前辈的美名。
莫声谷花容失色,目光在惊讶之后变得敬慕不已。他满心兴奋地娇呼道:「竟是『八臂神剑』方老前辈?你出剑又快又准,就像有八条手臂一般,更是未尝一败,可算是江湖裡的传说!你怎么会在这裡?人家……人家好仰慕你!」
莫声谷脸上一红,抚胸说道:「谢谢方老前辈手下留情,人家破你衣袖,你破人家上衣,人家还没有输。」方东白点头道:「当然。何足道所创的剑法,岂止如此?再来吧!」莫声谷娇叱一声,双手持剑而上。他抿嘴蹙眉,神情顿变冷艳,四周登时寒风啸啸,旁边的嫩草更是隐隐结霜,一式「冷若冰霜」,随着莫声谷手中剑由下而上如雷噼出,不单是攻击方东白,更似要划破远方的山岗。方东白高声讚好,以极浑厚内力连挥快剑,青光荡漾之间,剑招在前方彷如舞成一个大雪团。凌厉如「冷若冰霜」,噼进这雪团剑网后,竟是如小河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东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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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眉也没扬,说道:「你是莫七侠莫声谷吧!你在武当七侠中排名最低,不值老夫一斗。」长剑回鞘,似是打算离去。
方东白神情如常,只道:「老夫始终是未尝一败,是莫七侠输了。」突然引指一弹,把一颗药丸送进莫声谷口裡。药丸入口即化,莫声谷想吐也吐不出来,气愤问道:「这是……毒药?」方东白道:「要杀你一剑刺下就行,不需浪费这宝药。」莫声谷终于忍不住骂道:「你……你好卑鄙!」方东白微微一笑,说道:「是吗?现在才知道吗?」说罢他拉开腰带,脱下裤子。莫声谷心裡一惊,叱道:「你怎么脱裤?你想怎样?」方东白没答此话,脱裤后上前抓住莫声谷破衣内的胸脯,说道:「刚才老夫就想捏一下了,现在终于可以捏个够。」他拉开莫声谷衣襟,脱下决胜内衣,继续搓揉,又道:「这生在男儿身的奶子,确是特别软嫩柔滑。」莫声谷泪目凝眶,骂道:「你这禽兽!哎哟……枉我如此敬佩你……禽兽……呀……好痛……」方东白大力捏压乳尖,莫声谷的叱骂顿变呼痛。方东白一边狎弄,一边理所当然的道:「甚么禽兽?胜者为王,败者为奴,你的倩女剑败于老夫手中,自该任人取乐。」莫声谷忍着胸脯痛楚,红着眼叱道:「是你卑鄙暗算……我才没有输,倩女剑不会输!」
那老者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的道:「你是后辈,先出招吧。」
那老者狼狈之色一闪而过,欣然点头道:「原来是倩女剑,倒是配得起老夫留名。老夫方东白,领教莫七侠剑招。」
莫声谷道:「谢了。」踪身使出「含苞待放」,直取那老者中路。那老者拔剑随手一挡,长剑被「含苞待放」的后劲荡开。那老者咦了一声,快剑连挥,总算挡开「含苞待放」剑招的几下后着,衣袖却已被割破。
「冷若冰霜」被破,方东白所舞的剑网亦已是越逼越近。莫声谷秀颜闪过一抹惊骇之色,随即转成娇羞笑颜。他原地持剑急旋,又把倩女剑功注满剑身。不一会,长剑蓦然发出淡红剑气,可比日落红霞。这红光随莫声谷的旋转,绕着他一身玉躯,竟似是为他穿上嫁衣裳。方东白惊愕之间,淡红剑气已与雪团剑网互缠互击,但见红光越来越盛,雪团青锋渐敛,不一会方东白长剑飞脱,被倩女剑最后一式「委身下嫁」打败。
莫声谷功成收招,脸带羞涩地吁了口气,问道:「方老前辈还要打吗?」方东白颓丧摇头,说道:「莫七侠不负倩女剑清名,老夫五体投地。」跪在地上向莫声谷拜倒。莫声谷连声喊「不」,上前要扶方东白,说道:「方老前辈太……」就在这时,他手腕一紧,脉门已被方东白扣住,登时半身酸麻。他惊惶失色,想要挣脱,气门又中了方东白一记重拳,登时真气涣散,软倒地上。
莫声谷轻声怨道:「讨厌!一定打不过方老前辈……呢!」这「呢」声未完,他已是跃到半空,舞起团团剑花,往下直刺。方东白凝神挥剑,招招打在莫声谷剑花力尽之处,「美若天仙」瞬间被破。莫声谷芳心害怕:「方老前辈认真起来,可真厉害!」方东白挡招之馀,刹那间更是反守为攻,快剑连挥。莫声谷无暇退避,娇呼「不要」,倒不是投降认输,而是以「弱质纤纤」挡架。这一招十多年来挡尽强敌攻击,这一次却是最为凶险,每每扭腰封剑,方东白的剑气都是只离娇躯寸许。莫声谷正觉抵挡不住,方东白突然停手,望向他方道:「莫七侠衣衫破了。」莫声谷低头一看,只见上衣右边已被划破,决胜内衣封住的酥胸赫然外露。
莫声谷嗔道:「不、敢、和、我、打、吗?」他玉腿微蹲,侧头羞望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