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衣就好,不能劳烦七师叔。」他脱了身上湿衣,想找衣衫穿上时,莫雏菊已捉住他的手,柔声道:「不必穿衣了,穿上衣服的话,要得到我倒是麻烦……呢。」他虽已成长,说这话时妩媚之馀还是有三分羞怯。
俞清风登时怔住,抬头颤声道:「七师叔……不要欺负我了……」胯下玉棒倒是蓦然弹起,反映他的真实心情。
莫雏菊柔声道:「才不是欺负你。若然你不嫌人家年纪不轻,又不是真正女子,你就不必终身不娶了。」
俞清风喜极叫道:「好、好啊!我怎会嫌?七师叔……真的吗?是真的吗?」莫雏菊也不说话,深深一吻,就当是回答。
俞清风纯真朴实,完全不懂亲嘴,反而令莫雏菊感受从未尝过的乐趣。他玉舌连拨,带动俞清风学习新知。一双舌头初是轻触,然后互迭互缠,甚是甜蜜。如此教学相长,两人都享尽新鲜趣味,甚是满足。事后俞清风目瞪口呆,神情迷惑,彷如置身梦中。莫雏菊又在他面颊亲了一下,温柔笑道:「清风,你怎么了?」
俞清风叹道:「真好……七师叔,以后可以常常做这个吗?」
莫雏菊笑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多做。嗯,你这时叫我七师叔,倒是怪怪的,叫些别的好了。」
俞清风想了一下,说道:「前辈叫娘『师姐』,很是亲密。我叫你『雏菊姐』好吗?」
莫雏菊从未被人如此叫过,登时芳心震荡,柔声道:「人家……好喜欢……呢。」
俞清风见莫雏菊的娇媚美态,也是心神皆醉。他想了一下,问道:「雏菊姐,要得到你的话,除了脱衣,还要做甚么?」
莫雏菊轻笑一声,与俞清风并肩坐在床上,说道:「你做甚么也可以,不过这次就让雏菊姐教你。首先……」嘟着嘴儿续道:「……你先要正眼望望人家的身子。你再害羞,人家就要生气了。」
俞清风一直都只敢直望师叔的面庞,唯恐看多了会亵渎沾污。这时他听到此话,面上一红,搔头道:「雏菊姐别生气……我这就好好的看。」他吸了口气,勇敢地低头凝望,先是看到莫雏菊决胜内衣包着盈盈玉乳,有点担心的道:「雏菊姐……的胸膛……怎么了?不是受了伤吧?」
莫雏菊道:「人家没受伤,只是长了奶子,你摸摸看。」拿着俞清风的手,放在自己穿着决胜内衣的胸前。俞清风隔着红缎轻抚玉胸,神情由惊讶紧张变得好奇欣悦,他摸了一会,觉得师叔不是受伤,才放心下来问道:「师叔怎会长了奶子?这红布是衣服吗?好特别!」莫雏菊道:「这是女子用的抹胸,人家戴着这抹胸运功,就有奶子了,你喜欢吗?」俞清风道:「雏菊姐有没有奶子,我都一样喜欢。」莫雏菊十分快慰,拉下左边的红缎,要让俞清风和自己都享受不同的触感。俞清风盯着面前的雪白酥胸呆呆出神,过了一会才讚道:「好美啊!这奶子!」他用右手按着这裸露美乳揉了一会后,忍不住用左手把师叔右胸上的决胜内衣也拉下来,然后双手一起抚揉两团软肉。玩了一会,他渐觉心情兴奋,咭咭地笑,很是纯真。
莫雏菊玉乳异感不绝,快慰得嘤嘤娇呼,最后他终于捉住师姪双手,稍作喘息。之后他把师姪的手带到胯间,让他抚摸自己的玉茎。俞清风小心翼翼地触碰,生怕会弄坏师叔的身体似的,又讚道:「雏菊姐的鸡巴还是这么小,好可爱。」莫雏菊嘟着小嘴,皱起秀眉道:「『还是这么小』?清风!原来你以前偷看过了?你不乖啊!」俞清风神色如常,说道:「才没有偷看!你忘了吗?当年我初进武当照顾爹,你带我和爹到澡房一起洗澡,指导我该如何为爹沐浴,当时我就看过你的鸡巴,不是吗?」莫雏菊恍然地啊了一声,说道:「是有这回事!人家都忘了!」他用心一想,突然又微嗔道:「这么多年,你还记住人家的身体,记住人家鸡巴小!」俞清风俊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道:「当时我受不了在武当山用冷水沐浴,你紧紧搂住我呵护一番……于是……我就觉得……这个师叔……人很好……比女孩子漂亮……甚么都记住了,甚么都忘不了……」莫雏菊心花怒放,亲了清风一下,微笑道:「好清风,雏菊姐好高兴,要好好奖励你。」跪在地上,吮吸师姪的坚挺阳物。俞清风一怔,随即兴奋得高声喊叫,不一会就洩出精水。少年初尝情味,冲动那能抑止?
之后俞清风满脸歉意道:「很难喝吧?」莫雏菊羞态可人,柔声道:「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你……是第一次洩出来吗?」俞清风搔头道:「不。夜裡梦见雏菊姐的话,多半就会洩了。」莫雏菊秀嘴一扁,怨道:「清风!你做梦也来欺负人家!」俞清风一脸无辜,说道:「那有?我才要抱怨连在梦裡也被雏菊姐欺负,三天两头就要洗裤子!」莫雏菊噗哧一笑,说道:「别生气了!以后人家被你欺负的岁月可长呢!」
莫雏菊拉鬆髮髻,用撒下的秀髮绕着俞清风玉棒,搓揉逗弄。俞清风神情迷惑地摸着莫雏菊的黑髮,只觉师叔做的每件事都是新奇有趣,又令自己兴奋莫名。不久他看到玉棒再度昂然矗立,有点惊惧地问道:「雏菊姐……还要喝吗?」莫雏菊笑着摇头,把师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