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鸡巴吧!」俞清风跪下来,真诚的道:「昨晚之后,你比爹更亲近我了。」拉掉师叔的裤子,续道:「昨夜你说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说谎。」俯身含着师叔胯下那有点硬的小玉茎,动作却立时凝住,神情变得古怪起来。莫雏菊惭愧叫道:「哎!别、别吃好了……人家骗你的……」玉手一抵想要推开俞清风,俞清风却不愿退开,更开始引舌舐味。莫雏菊顿觉无力,躺在地上呻吟道:「别……别
来了……人家……不要射出来……呀……不要咬……」俞清风不理,继续用无师自通的技巧,嬉耍师叔的小东西。终于莫雏菊忍耐不了,在呜咽中洩出精水。俞清风霎时间满口咸腥,不能自已地弹退,随即呛咳不绝。
莫雏菊羞愧无比,带着哭音叫道:「清风你怎么了?很难喝吧?很难喝吧?」俞清风一边乾咳,一边走到澡房裡长流不息的山水的出水处取水饮用,又灌又吐的搞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他看见莫雏菊已在啜泣,连忙回到他身旁哄道:「唏!雏菊姐别哭,我没事!我没事!」莫雏菊哭道:「人家都叫你不要了……很难喝吧?味道很怪吧?对不起啊!」俞清风摸着爱侣的头,说道:「的确不易入口,但也不算太难喝,果然是喜欢的话,味道就好。你昨天喝过我的精水,我自然也该嚐嚐你的。」莫雏菊一怔,红着面望向他方道:「以后别胡来了……还有一件事,你可别要人家用鸡巴插你的屁股!」
俞清风朗声轰笑,然后轻拭莫雏菊脸上泪痕,说道:「都哭得一塌煳涂了!我们洗一下吧!」横抱师叔前往出水处,又取笑道:「这次七师叔倒是没怨我放慢了。」莫雏菊捶打师姪壮胸,啐道:「越来越坏了!」俞清风放下莫雏菊,拿勺子取水先冲洗自己身体,然后又从爱侣头顶倒水,把他一身都淋湿了。莫雏菊闭目抿嘴,玉手抱胸,像小猫小狗一般摇头抖掉冷水,神情甚是可爱。俞清风亲了一下,柔声道:「这雪山流下来的山水,会冷吗?」莫雏菊咭的笑了起来,说道:「清风!人家始终是武当莫七侠,洗澡会怕冷吗?又不是以前的清风!」提高声音,用撒娇的语气道:「七师叔!好冷呀!我不洗澡了!」嘻嘻哈哈的搂着俞清风,正是模彷当年在武当山一起沐浴时的情境。俞清风笑道:「刚不哭,就来欺负我了!」一手取水为爱侣冲身,一手轻揉美躯,洁淨身体。
莫雏菊默默享受心上人的服侍,神驰万里:「武当山,洗澡,怕冷……当日在武当山的第一天,五哥曾像清风此刻一样,给我洗乾淨身体,可是之后……」突然一阵感触,又搂着俞清风,眼眶红红的道:「清风!不要离开人家!不准!」俞清风一愕,随即摸头当作抚慰,温和地笑道:「又在想甚么?看来雏菊姐还是分不清是梦是真呢!不要紧,不管是梦裡梦外,我都最爱雏菊姐了!」莫雏菊转忧为喜,心甜如蜜,情欲窜动。他转身跪伏地上,娇声道:「清风!来啊!人家很想要……呢。」俞清风倒是一阵茫然,嗫嗫嚅嚅的道:「这……不是我躺下来,你坐在我身上吗?」莫雏菊嘻嘻一笑,回头道:「要人家的方法可多了,这次教你第二式。依着位置跪下来,挺起你的鸡巴,用力插人家屁股菊穴,你那雏菊姐的雏菊穴!」
俞清风似明非明的点头,轻抚身前翘起的丰满美臀好一会。莫雏菊既畅快又心动,忍不住摇动腰腿,又媚声催促师姪。过了一会,俞清风终于看准位置,挺身一插,坚硬阳物直贯菊穴深处。莫雏菊失声娇呼,惊喜交集,苦乐汇聚。他上身急挺凝住,菊穴紧紧包围心上人的身体,似要尽尝炽热爱火。俞清风快慰之馀,心裡倒是不安,问道:「雏菊姐,是这样吗?」莫雏菊点点头,竭力叫道:「继续……用力……进进出出……不准停止……也不准……太快射出来……」俞清风有点犹疑,但亦只好依着做,他稍为拔出阳物,登时骤觉身心空虚,忍不住出力插下,醉人快感从阳物传遍满身,又听到莫雏菊娇媚呼喊,顿觉狂喜难抑。他欢呼一声,再次抽插,快感更是重迭扩张,诱导他继续施为。莫雏菊见俞清风採取主动,不禁惊喜连连,他身躯随冲击晃动,娇呼高低不一,却尽带欣悦激情,心头既满足又骄傲:「五哥,清风帮人家洗澡,疼爱人家,跟人家相好……这些事全都比你强得多吧!」
股间异感越来越密,莫雏菊欲情澎湃,再难分心胡思乱想。他享受了一会后,忍不住放声嚷道:「清风!人家……喜欢你!」俞清风心神骤乱,啊的一声叫喊,气力尽化热烫精水,注满雏菊美穴。他倒在莫雏菊背上,满带歉意的道:「射出来了……本来还想多挺一会的……」莫雏菊柔声道:「傻清风……最喜欢你了……」
倦极的有情人在照进澡房的残虹中静享温馨,待在窗外良久的一双晚归乌鸦轮流鸣叫,彷如对答。
「死鬼!你看这狐狸精……清风不能好好为你守丧了!」
「是吗?我可不在乎。」
「你啊!就是宠着这狐狸精!这狐狸精比清风年长,又总是不停欺负清风,怎么清风却对他死心塌地?」
「哈哈哈……说起来,他们就跟我们差不多吧!这不是很好吗?」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