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眨巴眨巴眼睛,咧开小嘴,露出几颗可爱的小nai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出去,玩啦。”
“玩什么?”霍清池问。
满满歪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看大象,还有……小猴子。”
霍清池笑着摸满满的小鼻子:“我看看满满的鼻子长不长?”
满满咯咯笑躲着:“不长,大象,长。”又奋力去摸霍清池的鼻尖,“爸爸,长。”
岑今看着打闹成一团的父女俩,忽然间意识到,早慧的满满已经开始想要探索外面的世界。
而这个时候,时间又快要过去一年。
这一年里,霍清池和司家的争斗从暗处摆到了明面。
司盛年主动求和过几次,霍清池不为所动,司盛年一怒之下,也不想再受这种窝囊气。
本来以司家的体量,倒也不至于立即一败涂地,可惜霍清池很早之前就给司盛年挖了个坑,利用信息不对称,让司盛年狠亏了一把,司家资产大幅度缩水,富豪榜的排名一落千丈。
司盛年大受刺激,发了狠要报复回去。
毕竟也是商场中摸爬滚大了这么多年的人,司盛年有意报仇,霍清池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霍远承被气得再度入院,就连一向不太过问霍清池的霍父霍母都来劝霍清池做人要懂得留余地,要懂得化敌为友,不要处处树敌。那两位将要退居二线,终于有时间来关注自己的儿子。
霍清池我行我素,好话歹话一概不听,一副非要置司家于死地的架式。
司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司仲却丝毫不在乎,他一心扑在自己的团队上,对公司的事,一概不理。
司盛年气急,扇了司仲一耳光,指着司仲的鼻子怒骂:“我要不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早让你哪凉快滚哪去!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德性,为了个女人,把霍清池逼成了疯狗,咬着你爸我不放,我要真倒了,有你好果子吃吗?”
司仲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坐姿散漫的让司盛年血压狂飙。
司盛年捂着胸口急喘了好大一会儿,才无力地摆了摆手。
“行了,我管不了你那么多,等我哪天腿一蹬,你爱干嘛干嘛去。就一样,你身边那个女人你不准娶。还嫌别人看得笑话不够是吧?”
司仲终于给了司盛年一点眼神。
他双腿翘在茶几上,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吐了个圈。
“爸,你想多了吧。就随便玩玩,你还真以为她要成你未来的儿媳啊?”
某两个字忽然戳中他的心口,司仲短暂的失了下神。
司盛年却松了一口气。
那个叫景云溪的,玩玩就算了,要是真娶回家,那就真的要笑掉人大牙。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撒谎?他这么迷恋那个叫岑今的女人,景云溪又和岑今长得这么像,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像以前的霍清池一样,一个想不开,就娶了个替身?
司盛年不知道,司仲在这件事上,还真没撒谎。
他现在的确和景云溪在一起,但是这一年,司仲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其他女人。
相处得久了,司仲就发现,景云溪这人有很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旦发现司仲身边的其他女人,立即就会想办法赶走对方,因此一年下来,她成了司仲身边坚持最久的女人。偶尔私下聚会,也会有人叫她一声“嫂子”。
司仲心若明镜,却从不点破。不高兴时,就敲打景云溪一下,高兴时,就由着她胡作非为。毕竟有时候,有景云溪在,少了他很多麻烦,不需要再由自己出面去打发已经腻了的那些人。
晚上,司仲约了陈洪波一行人吃饭,让景云溪作陪。
虽然对付其他女人时花样百出,景云溪在司仲面前,倒是一向温柔体贴,乖巧可人。
她被司仲养废了。司仲虽然对她忽冷忽热,还时不时的要偷个腥,可是他出手实在大方,从没在金钱上亏待过她,外面又有不少人以为她是未来的司太太,很给她面子,景云溪还真不舍得得罪司仲。
倒是陈洪波他们,看景云溪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没办法,顶着这样一张和岑今相似的面孔,那几个人总会在不经意间,以为岑未来又加入他们这个团队。偏偏再一细看,这个人又和岑今在气质上没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
陈洪波几个在私底下对司仲带景云溪来他们团队的聚会,已经是一肚子的牢sao,只是碍于司仲的身份和脾气,都敢怒不敢言。
这个时候,这几位就更加怀念岑今。
要是岑今在这儿,哪轮得到一个赝品在这里恶心人啊。
几个人说到工作的事,景云溪听不懂,又被烟味儿呛得不行,加上讨厌那几个人看自己的目光,跟司仲打了个招呼,她一个人跑去外面透气。
这一层有个很大的平台,景云溪靠在窗边,看楼下院中的风景。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司仲,他走路一贯快而重,很容易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