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啊,”老板笑着对旁边的客人解释,“这个女畜刚运来就被一个班的学生和老师给轮奸破处了,这对她根本不算什么。”
声音反而加重了别人想蹂躏她的欲望。
“这可不是一般的假鸡巴,这个能发出电流。”
“快操她吧。”女客催促道。
女客倚在男客的肩头上,在夏月的喉咙上比了比鸡巴插入的长度,调笑着,“这只小女畜个子这么小,上下几根鸡巴这么一插,中间都没留下多少地方了,简直像被插通了似的。”
“哦?”男客人明显感兴趣了,拉着女朋友凑过去看着老板手机上关于夏月的资料,一边看一边点头,“还真是个小淫娃。”
女客娇笑着,“哎呀讨厌,谁会吃这种东西的醋啊。你多插她两下,她喉咙快被插爆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对,我看资料上说这只女畜还挺适合口交的,但是我有点怀疑她的嘴能不能让鸡巴全塞进去,毕竟她嘴还挺小的。”
夏月被插得思维涣散,几乎聚不起一点别的念头,只能被动地听着旁边的人像谈论一件物品那样谈论点评自己的身体,他们西装革履,体体面面,可她却在这里全身赤裸,被插得淫水乱喷,这种羞耻感叫夏月简直无地自容。
老板先缓慢地用手握着假鸡巴抽插了两下,时不时还在里面旋转一圈,逼肉正柔媚紧密地攀附在假鸡巴上,忽然这么一转,生生地扯开,继而又被转过来的假鸡巴碾过去,再攀附、再旋开。即便夏月
夏月的骚逼还都是淫水,假鸡巴十分顺畅地就插了进去,还发出淫糜的咕叽一声。
夏月是仰着头的,所以鸡巴很顺利地就全根都插进去了,一直插到喉咙里,男客人停了一下,有点惊喜地说:“还真的插进去了。”
“可以呀,您看她下边那两个洞不都塞得挺好的,小腹都被塞得凸起来了不也照样能塞进去。要不您现在试试?”
“嗯?”男客人来了兴趣,他倒不是对这根假鸡巴感兴趣,只是对这根假鸡巴能把刚才的小女畜玩成什么模样感兴趣。
女客百无聊赖,干脆伸手轮流拧着夏月的两颗乳头。她倒是随意,但可苦了夏月,三根假鸡巴同时狂操着自己的三个肉洞,这种快感本来就快逼疯她了,偏偏敏感的乳头还叫女客随意拧着,都拧的夏月快攀上乳头高潮了,可是她又随手拧起了另一颗乳头,叫先前那颗乳头欲上不能上,欲下不能下,另一颗乳头倒是又痛又爽起来。
眼看着两位客人拿着炮机准备走了,老板不甘心只做这一单,又问道,“二位要不要看看这个?”
但是要命的是,她越羞耻,身体反而越敏感,被插入时快感更强烈,思维更涣散,更无法抵御这种羞耻感,然后因为羞耻而愈发敏感多汁。
男客听了女朋友的建议,大力抽插起来,简直拿夏月的一张小嘴当成骚逼那样操弄起来,为了方便用力,还干脆握住夏月的脖子,一下一下往里顶着,感觉到自己顶一下,手下握着的细脖子就凸起一块。
他点点仍然瘫软在吊椅里的夏月,“用她试试。”
“我觉得这只女畜也适合试用那种乳夹或者阴蒂夹之类的,她这三点被改造过。”一边看着夏月被插得濒临崩溃,老板一边轻松地和男客人谈论着自家的产品。
炮机一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猛地捅进夏月柔软湿润的肉洞里,她一下子仰头叫出来。为了叫两个客人满意,老板一上来就把炮机开到了最大速度,两根假鸡巴甚至都操出了残影,夏月刚刚从昏迷中转醒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又快又狠的操干。
男客吻了她一下,“你不吃醋?”
这么玩了半个小时,夏月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浑身又是淫水又是汗,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皮肤上都泛着亮晶晶的光,男客这才射出来。他是略略退出些,叫夏月含着龟头,然后射到夏月嘴里,再叫她用舌头搅拌一番,才允许她吞下去的。
逼着夏月咽下了腥腥的精液,老板这才停下了炮机。夏月的身体好不容易才从猛烈地操干中能休息一会儿,可是吞下的精液又叫她身体里沉沉地泛起了求操的欲望,她又不敢说出来,怕再来一轮狠干,她可撑不住了,只能这么忍着,连呻吟都不敢呻吟一声。
男客人听从了老板的建议,拉下西裤的拉链,掏出不输下面两根假鸡巴的家伙,看着夏月因为淫叫而张开的嘴,掐住下颌叫她张得更大些,然后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不就是假鸡巴吗?”女客随意地问。
操了几分钟,夏月就已经开始哭着求饶,快断气似的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柔嫩的肠肉刚裹着假鸡巴被拉出体外,立刻又被一记狠操塞回体内,骚逼里的敏感点也次次被假鸡巴无情地碾过,假鸡巴虽然只是执行着设定好的程序,但是被它插着的夏月却欲仙欲死。
夏月被操得筋疲力尽,还昏沉着,根本没听见两人说要电击的事。她的身子软软地垂着,要不是被吊起来,只怕早就瘫成泥了。
男客人推脱了几下,终于还是被老板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