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的打扫卫生就算了,平常还得阻止其他同学打扫卫生的活动,但凡在每星期的卫生评比当中进入了全校的倒数第三的行列当中,那必定也是千夫所指的。
虽然我本人算是风流倜傥,拥有着盛世美颜以至于不容易被忽视,但是奈何我嫉妒的低调,总是以一副沉默寡言的冷漠忧郁的怪异少年的性格自居,倒是大家也都不怎么记得班里有我这么一号人。
虽然平时我是个沉默在人群中的人,但是每到星期一升国旗的时候,我就会身边变身,成为全校园那个最瞩目的焦点,一是因为谢梓榆,因为她是每周都有的升国旗仪式的主持人,只要每次她一上台开始讲话,底下总有一些关于她的评头品足,评头品足之后,就会深究起她别的事情,就比如,谢梓榆喜欢李一年,这件整个校园里面人尽皆知的事情,然后,再紧接着,几乎全校同学都会断断续续在整个清一色的校服浪潮里面,找我一个这样有幸被谢梓榆喜欢的人;至于这第二个原因,就是关于这个流动红旗的事情了,如果能够有幸的得到流动红旗,大家都会对我侧目而立一番,微笑着看我,似乎是对我每天工作的肯定,但是不幸排在了最后面的话,也只能够有略带责备的目光来回应我了。
好了,看吧,我计划的所有关于初中低调的生活一旦和谢梓榆有了关系之后,总是会有一种截然相反的改变,即使在很多时候,我都是承认的,那就是我很开心,不是流于表面的开心,而是内心深处的开心,开心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有这么多瞩目的眼光和关注而开心,只是因为李一年的名字,深深的和谢梓榆这个名字,搭在了一起,仿佛就像是在共用一个灵魂,希望李一年永远都是谢梓榆的一个特征,人们在提起她的时候,总会想到她喜欢的那个男孩,也希望所有关于李一年的目光,最终都是因为谢梓榆。
和老张谈完话的谢梓榆回到教室,只是云淡风轻的对着我传达了一声,我知道,老张也叫我了,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是不得不把老张叫我们俩的原因联想成为那一件事,就是似乎已经事整个校园里面人尽皆知的秘密,谢梓榆喜欢李一年。
一进门,老张就直接开门见山,敞开了心扉的和我谈这件事情,连一个过渡的时间也不给我,估计也是因为刚刚和谢梓榆谈话的深度到了这里,他也觉得没什么好委婉的了,可是见他这样不加掩饰,我实在是不敢想象谢梓榆到底对老张说了什么,给了他一个怎样的态度,想想,就已经知道不可能是多么好的一个态度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果然是开门见山,一开口就问我喜欢喜欢谢梓榆,见我沉默不语,又说让我不用说了,他也是做了这么多年老师的人了,我们心里想什么他都是知道的,又问我接下来的打算,我也没加掩饰,向他表明了,在上大学之前,我和谢梓榆的关系,都不会再进一步,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同学,就算还要比其他人有点特别的,那就只有同桌了,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别的一种可能性。
老张听完我的话,倒是对我大为赞赏,只说了一句我是个好孩子,就让我回去了,临走时,他突然叫住了已经快要离开办公室的我,“李一年,等到下周,你们就把位置换成初一刚开学那个时候那样的吧。”我迟疑了一些,最终还是点了头,说了一声“好”之后便是离开了。
说实话,心里的不舍当然是有的,何止是有,我看见了谢梓榆在离开那个时候的失望和伤心,我只能说,不管那时那刻她的心境如何,我的心境,都会是她的双倍,甚至于更多。
但是我知道拥有那个心境时候的我是自私的,她已经真正的沦陷了,我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树立起一面屏障,将我和她的距离,隔得很远很远。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时候的样子,同桌的你不再有,有的只是我转眼过去,细看你从远处映射过来的眉眼。
关于李一年(7)
【朝暮与年岁并往,然后与你一同行至天光。——河唐先生《天光》】
时光的脚步总是匆匆,出去秋来,仿佛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经意之间,整整三个春秋已经在我们的身边经过,变成了我们只能回望的故乡,伸手触摸,才发觉是南柯一梦。
我们,最终还是站上了毕业照上面的那一层层铁梯上,抬头仰望,会是万里晴空,碧海蓝天,低头回顾,仿佛三年之间我们打打闹闹的尖叫嬉闹声音一声声传来,划破了耳道,是那样真实,也仿佛我们初次相遇,我们后来时节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打印在了时光机器上面一幕幕展现,历历在目······怎么如今,我们已经就要分别?
回想起在以后似乎是很长的人生当中,似乎我们总是在不断的离别,可是却没有哪一次,来的像是这一次一样的触目惊心,让我们不愿意去接受,每个人,都准备好了最精美的同学录,仔细挑选,希望能够留下班上每一个同学的信息和联系方式,总想着现在的离别和我们未来的相见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的,也会买好了相册,到了临近毕业的时候,最重要和最开心的任务之一,就是收集每个同学的相片,一张一张,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