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说:“你和玛丽都是中情局的,杰克逊也是中情局的,这就怪了,你们都把我们给骗了,你们在哈佛,根本就不是拿博士后顶子的,你们一定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王思敏的伤敷了药后,已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只有张毅的腿断了,痛得要命,黄豆似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淌,又开始骂杰克逊不得好死。张毅越骂越恨对李君喊:“李君,我们还是先去找杰克逊吧,不然拖延了时间,大家身上的‘换心剂’就要发作了,李君――”
玛丽也觉得该先去找杰克逊要解药:“李君,张毅说的又道理,如果晚了,我们连找杰克逊的能力都没有了,我看,我们分作两批,波特马克.琼斯带人送王思敏和张毅到大使馆,我跟你带一批人去找杰克逊拿解药。事不宜迟啊。李君。”
李君挡住大家:“都不要急,‘换心剂’不是要七天才发作吗?现在事先救你们,不然真的成废人,就算拿到解药,又有什么用?现在去抓杰克逊等于是送死。我们现在要先救张毅。杰克逊会追来的。”大家觉得李君说得有道理,不再冲动了。
“张毅,你要挺住,”王思敏帮张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安全了。”
“嗯。”张毅强忍着痛苦点了点头,“我会撑过去的。”
李君和玛丽见张毅痛苦的样子,不禁眼含热泪,不知说什么好了。
李君心想:“不管怎样也要医好张毅的断腿。当前就是早一点把他们送到医院。”
沙漠王子已在路上跑了两个多小时了,穿过了平原、丘陵、山地、农庄……顺着阿巴拉契亚山脉靠东向南跑了近400英里。
“我们快到费城了,”玛丽说,“过了前面那道山岗,就是新泽西州了。”
“到了费城上高速路就非常快了,”李君也高兴地说,“张毅你忍着,到了我国驻美大使馆后就没事了。”
“琼斯,”李君说,“我想请你找几个在医院护卫张毅和王思敏,免得节外生枝,你看行吗?”
“没问题,你放心,调几个人小事。”波特马克.琼斯说,“到了大使馆,如果你们要回国,我害可以为你们准备好一切,还可以增派了卫队来保护你们。”
“好啊,这就好,只不过,还是先看张毅,王思敏的情况,还有,我们在没有拿到‘换心剂’之前事不能回国的。”
“啊,对对对,”波特马克.琼斯说,“你看我,都被杰克逊拿东西给弄糊涂了,是啊,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在七天之前把‘换心剂’的解药弄到手。这事,我一定帮到底。”
“谢谢你!哦,对了,琼斯——”李君看着波特马克.琼斯,想着他既然是美中情局的,但又不是跟杰克逊一起的,那他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就问,“你是什么时候进中情局的?”
波特马克.琼斯说:“是1994年冬天。”
李君问:“那你原在干什么?”
波特马克.琼斯说:“特警。在进哈佛之前就是。”
李君点点头:“哦,怪不得身手这么矫健。你隐藏地深啊,连我们同学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你地真实身份。”
波特马克.琼斯说:“见笑了。这是我们组织地要求,由不得我。你们不介意吧?”
就在李君和波特马克.琼斯说话间,前面的沙漠王子停了。
一个特警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前面有美国人拦截。”
波特马克.琼斯点点头:“知道了,准备战斗,可能是杰克逊的人,保护好博士们,去吧。就让他来吧”说完刹车观望。
李君举目一看,只见山岗上不知何时停了两架直升机,直升机旁全是一袭迷彩服的美国人荷枪实弹挡住去路,居中一人正是杰克逊,只见他身上挂满子弹,端着冲锋枪对着这边。
山岗是公路的必经之处,公路两边只有矮小的杂树丛。
“大家快散开,”波特马克.琼斯大声说,“两人一组,云基你来保护两个伤员。”
波特马克.琼斯抓了两支冲锋枪丢给李君和玛丽。
对面的杰克逊一见波特马克.琼斯他们下了车就开枪射击,子弹呼啸而来,打得遍地飞尘。
波特马克.琼斯和特警人员开枪还击,一时枪声大作。
李君又抓了两支枪给张毅、王思敏:“你们也拿着防身。”
杰克逊带了十二个蒙面人,恶狼似的分三路向李君他们包抄过来。此时,天空风起云涌,阳光尽逝。暴风突然来临,呼号着,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沙尘弥漫,叫人眼睛都睁开。
李君大叫大家卧倒,小心。
在风暴中波特马克.琼斯的一个特警已经中弹受伤。
李君心想,借暴风之势正好袭击敌人。他下车就地一滚,滚到树丛后,估计方位开枪向包抄过来的美国人扫射,一个美国人应声而倒。
波特马克.琼斯趁势纵上前,一把把受伤的特警拉到树丛背后。
杰克逊狂叫着:“你们跑不了,赶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