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郑峡川"腾"一声脸红了,全身躁热起来,她急忙跑到宁家桐身后,拉着宁家桐绕着场馆"热身"。
原本以为只是跑两圈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八圈过去,郑峡川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宁家桐算了算自己大概跑了一万米,害怕再跑下去今晚肌rou溶解,明早得爬出宿舍,宁家桐慢慢停下脚步,原地踱步道:"受什么刺激了呀,跑这么多,又不训练。"
"我今天要为国争冠,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
郑峡川在跑步散热的同时,巫林西也没停下训练,她正把发球机打出来的球传进篮框。虽然电影中的比赛都有既定的动作参考,但要把这些动作流畅的表现出来,还需要巫林西反复练习,形成肌rou记忆。
听到郑峡川喊的号子跑出场馆外,巫林西传完最后一组球,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问刚停下的宁家桐:"她今晚有比赛吗,这么努力训练。"
宁家桐摆摆手,示意自己不知道,"要和我练练传球吗?我是一传,球场上的球一般都是我先救起。"
"希望她今晚能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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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晚上是不安排集体训练的,本身动作戏就不是电影的重点。然而直到晚饭结束,消失了一下午的郑峡川才回到集训中心。
郑峡川还穿着下午那套训练服,左手拿着快递,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内隐约传来音乐声。
"奇怪,这房间隔音这么不好的吗?"
一打开门,郑峡川就看到屋里的投影步被放下来,上面的人穿着民国的衣服。走进了看,郑峡川认出来是《色。戒》。
"叮"
酒杯清脆的敲击声将郑峡川引向沙发上。
"看电影要坐下。"
巫林西没有邀请郑峡川坐下,甚至都没看她一眼。
她应该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一套没见过的白色睡袍,却配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正端着酒杯倚在沙发上。为了拍戏拉直的头发被一个粉色发夹别好,丝毫不乱。
真是又纯又欲。
郑峡川为了看那睡袍更真切一点,不自觉向她走过去在巫林西身边坐下。那个沙发平时只能勉强让她侧躺着,如今两个人挤在上边。郑峡川感到汗水随着她的额线落下,她怕弄脏巫林西的裙子,却不舍得她身上的红酒味。
郑峡川不敢抬头看屏幕,她怕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她更不敢侧脸看身边的人,生怕是自己会错意。
"砰砰砰"
不知道是电影的枪声还是自己的心跳声更大,郑峡川心中擂鼓多时,只等身旁的人开口解放她。
"好看吗?"巫林西终于开口
"好、好看。"郑峡川结巴的回答出卖了她看似镇定的表情。
"是我好看,还是女主角好看?"
"自、自然是姐姐好看。"
"集训时能喝酒吗?"
没弄懂其中的转折,郑峡川还是乖巧的点点头,"这个礼拜休息,能喝一点。"
下一秒,郑峡川的唇就巫林西灵巧的舌顶开,渡来一口微甜的波特酒。突然的软玉来袭,令郑峡川措手不及,即使是一小口酒也洒出来大半,顺着郑峡川的脖颈向内里落去。
"好喝吗?"
看着巫林西又倚了回去,看起电影来,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郑峡川确认自己没有会错意,胆子大了起来,一个鹞子翻身,压在巫林西身上。
"没尝出来,再来一点。"
含了一大口波特酒,郑峡川学着巫林西的样子,也将酒送了回去。却不像巫林西般有经验,大多数酒都洒出来,窝在巫林西锁骨处。
"我这件睡裙可贵,少侠要赔我吗?"
郑峡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里面所有的钱都给你",舔舐起巫林西锁骨处的酒ye。
一双手也没闲着,隔着睡裙在巫林西腰边打转、摩挲,等待着主人的同意。
巫林西挑起正在自己锁骨处的人下巴,"这么乖,第一次?"
感到身上的人点点头表示默认,巫林西捧起郑峡川的脸,杏眼弯弯,嘴角的笑容仿佛在说悉听尊便。
那我就不客气了。
郑峡川反手握住捧着自己脸的双手,将对方压了回去,用舌头撬开对方的齿关,勾引着她的舌。
撩开对方的睡裙,将外侧的腿压好,手却只从腰腹上慢慢向上,郑峡川手指生的细长,手掌处的茧却让巫林西更加受用。
没有意料之中内衣的阻隔,一双手直接拢住巫林西的胸,不算大,但胜在挺拔。
郑峡川故意把巫林西衣服撩开,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手上却没有动作。
姐姐不爱穿内衣?
阿拉斯加变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