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阿宏发现自己内裤shi了一片。
昨晚他遗了。
阿宏从小就听人说,男孩子不能打飞机,一滴Jing,十滴血,特别是瘦弱的男生,更是要命。
他很是相信这话。
记得初三那年,他下面突然开始爆发式地长大,得他还以为自己得了怪病,碰也不敢碰,终于有一天,实在胀得难受,忍不住用他小小的手掌,倚靠在自己那根巨柱上,摸索上下揉动。
一道道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钻进他的小腹,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怪异。
电流越聚越多,阿宏忽然觉得双腿间藏一个他不知道的闸门,猛地开,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一泄而出。
洪水一般,冒奇腥的不明ye体,从阿宏的大柱子里高高喷出。
阿宏明显感到,自己两枚同尺寸骇人的大蛋子,正急速地瘪了下去。
像是电视上猛鬼吸魂一,阿宏一边抽搐,一边怀疑自己的生命力都要被抽干了,差点在狂射的Jing雨下,哭出声来。
从那次以后,阿宏便再也不敢打飞机了。
好在他年纪还小,课业又重,倒也很少动这些心思,几年之间,只是偶遗Jing。
谁知道到了表叔家里,还没几天,一到没人的地方,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手伸进裤裆,特别是想到表叔那黑乎乎的大rou屌,还有他那毛茸茸的粉屁眼,明知不对,仍发疯一般,想要按揉鸡巴。
是的,阿宏的小手,最多能握住自己那根大rou棒的一半左右,握不成一个圈!
打飞机的罪恶感已经重了,阿宏惦记的还是自己的表叔!一个大男人!
阿宏辗转反侧,把枕头压在脑袋上,好挡住一些隔壁的声音,可表叔Cao的每一下,都清清楚楚地穿透了棉花,传到他耳中,就好像表叔的大黑屌,是插在这只枕头上一。
那么有力,那么持久!
阿宏想,要是自己也有表叔这么猛就好了,那的话,就没人敢欺负他了,连那小山一壮的肌rou男,承哥,也休想动他一根指头。
想到承哥,想到白天的屈辱,阿宏不由一阵气馁,烈的自卑感,终于让他的欲火稍稍弱,带负罪感和深深的焦虑,渐渐睡去。
可想而知,当第二天,阿宏看自己shi哒哒的内裤,心中多么复杂,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掏空了,虚飘飘的。
他下定心,要好好跟表叔锻炼身体,不至于遗一次Jing,就像痨病鬼似的。
“阿宏,怎么还不出来吃早饭?”
阿宏正在沉思,表叔突然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他手里的内裤。
“哈哈,阿宏可长大了,下次叔介绍个女朋友给你!哈哈哈!”
不等阿宏反应过来,表叔夹手从他手中夺过糊满Jing子的内裤。
阿宏吃了一惊,没想到表叔毫不在意,还举到面前,轻描淡写地闻了一闻。
“味儿还挺大!”
说笑之间,表叔转身走到卫生间,把阿宏的内裤丢进了洗衣机。
阿宏面红耳赤,不知道表叔在部队里,和战友之间调戏惯了,根本拿这不当一回事。
两人吃过早饭,来到健身房,刚一进门,老员工萍姐,正匆匆忙忙往外赶。
“哎呀,阿宏你来得正好,有人把耳机落在这里了,我手头一堆事情,你我送过去吧!”
说,将一个白色耳机盒,放在阿宏手里,转身又匆匆跑了回去。
“地址我马上发你,今天店里忙,快去快回啊!”
阿宏哦了一声,拿耳机盒,先往地铁站走去,路上接到萍姐微信,便按地址,坐车到了市中心一个小区。
小区绿化很美,曲径通幽似的,阿宏一时有些迷路,问了人,才找到楼栋,坐电梯上去,再三核对门牌,这才按响了门铃。
没人回应,阿宏又按了两下,终于有拖鞋走路的声音,隐约传来。
可能是房子太大,里面的人一时没听见吧。
阿宏捧耳机盒,等待房门打开。
一个身穿黑色丝绸睡衣,寸头短发,长相痞痞的男人,头顶几乎与门檐同高,带高个子特有的俯视角度,从门后漫不经心地望了过来。
当他看清是阿宏时,原本淡淡的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
“是你!”
那人和阿宏几乎同时说道。
门后男人,正是让阿宏心惊rou跳,避之不及的“承哥”!
阿宏下意识想逃,可是已经晚了,承哥像是擒小兔子一般,一把抓住他胳膊,带进了屋,砰地把门一踢关上。
“是你偷了我耳机?”
承哥一开口,就让阿宏气得浑身发战,而且语气那么笃定,阿宏自己都犹豫了一秒,回想是不是自己偷的。
“我没有!是萍姐让我来给你的。”
承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朝沙发一挥。
“坐吧,我连个手机,看看耳机被你弄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