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皮肤,掌心覆着他脚背:这样好不好?
钟意促狭地盯着他红透了的耳根,脚掌在他结实分明的胸肌与腹肌上踩来踩去,脚趾不轻不重地挑弄他胸前两颗红珠,少顷那两处便挺立起来,钟竟手还搁在键盘上,粗喘着闷闷道:阿意,别折腾哥哥。
恰好此时,特助在外敲了敲门:钟总,会议要开始了。
钟竟眉心跳了跳,沉声道:不去会议室了,转线上。
特助一头雾水,钟竟并非朝令夕改之人,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一会一个主意。
钟意揶揄他:在同一幢大楼,还要开线上会议?
钟竟无奈朝他望了眼,进了会议界面,也不开摄像头,只开着麦克风。
钟意饶有兴致地听着高管们的汇报声,在轮到钟竟开口时,足尖陡然一转,用力踏住了那两粒茱萸。
钟竟登时闷哼一声,忙以咳嗽声掩盖过去,哀求地望着钟意。
钟意手向后在桌上一撑,大发慈悲松开他。
钟竟正要再度开口,钟意又故技重施。
钟竟束手无策,只得强忍喘息关掉了麦克风,直接在对话框打字。
这一场严肃正式的高层会议一波三折,却无人得以料到,另一端的总裁一直裸身坐在办公室里,任凭胞弟的赤足踩在他心口,将他玩弄得粗喘不止。
会议终于结束,钟竟腿间硬得发疼,按住钟意双足艰难道:好了阿意,再闹要出事了。
钟意俯身望着他,歪着脑袋,面上一派天真懵懂:出什么事?
钟竟视线原本还在电脑显示屏上,一转身正好与钟意肩头平齐,随即便瞧见了他毛衣领口内,一点白色的、蕾丝的
钟竟遽然侧头移开目光,语气僵硬:阿意,你、你怎么
哥哥看见了,钟意仍是不紧不慢,想不想摸一摸?
钟竟喉头干渴得发痒,握在钟意双足的手缓缓收紧,声如蚊蚋:想。
那哥哥想办法让我高兴了,或许可以考虑。
钟竟无声少顷,而后低头含住了钟意如珠贝的脚趾。
钟意颤了颤,十指扣住桌沿,随着钟竟唇舌游走,羊脂玉般的侧颈逐渐泛起娇柔的粉,澄澈的琥珀色瞳仁漫上水色。
钟竟西装裤下已高高隆起,唇舌也带着同样炙热的体温,钟意当即抬手掴了他一巴掌,轻声嘲弄道:可真脏啊钟竟,给人舔脚也硬得起来?
钟竟脸上掌印宛然,却毫不觉忿恚,仅有无地自容,他唯有抿唇不答,伸手缓缓褪下钟意的毛衣时,眼前人没有阻止。
薄如蝉翼的纯白蕾丝包裹着少年平坦的前胸,周围肩颈与腰肢处的肌肤也是一样霜雪般的冷白,这一幕视觉冲击力太大,钟竟担心自己要流鼻血,急忙闭上眼。
钟意失笑,而后便感觉到钟竟伸手沿着他腰侧徐徐向上,紧张得指尖都在颤抖。
大掌最终停在下缘处,因钟意食指虚虚挡住了那继续向上的轨迹。
钟竟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满含肮脏欲念:阿意哥哥求你
钟意点了点他紧闭的眼帘:如果不自称哥哥呢?
钟竟握住他的细腕,声音几不可闻:贱狗求您。
钟意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你倒聪明。
火热的掌心抚上钟意胸口,钟竟另一只手摸索着绕到他背后,想解开扣子,可他当下方寸大乱,手腕难以保持稳定,解了许久也没开。
钟意也不帮他,兴致盎然地欣赏着他的窘迫模样,逼近他耳边呢喃:不一定非要解开,可以撕碎了,或者把手伸进来。
钟竟一滞,继而从善如流地将手撑开下缘后探入,抵住了少年软腻的胸乳。
钟意将扣子扣到了最内侧那排,这小衣本已紧紧勒住,男人掌心这样夹在中间,即便想略略远离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寸步难行地拢住掌下的温热。
相较于从小高床软枕的钟意,钟竟前十五年过得都是环堵萧然的日子,掌心仍留有许多做活生出的薄茧,摩擦柔软的蓓蕾时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钟竟闭着眼,没了视觉,触感却无限放大,指腹划过顶端的娇嫩,便带起身前人细微的震颤,他益发痴缠,揉捏着那两粒,随即便有滚热的水珠滴在手臂上。
是钟意的眼泪。
钟意被这样厮磨着,不多时腰肢便软得坐不住,生理性泪水往下落,钟竟忙展臂将他抱下来坐在自己身上。
钟意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间,顿时被他那粗长一根烫得缩了缩。
别动。钟竟忙按住他,额角渗出涔涔细汗,嗓音沉沉如风雨之前的最后平静。
而后钟竟伸手搂住钟意后腰,隔着蕾丝咬住了他胸前蕊珠。
钟意登时受不住地哭吟出声:啊嗯别,别咬呜
其实钟竟齿关都未合拢,钟意所感受到的哪一点微不足道的痛觉,从一开始便悉数被快意吞噬殆尽,心口被钟竟隔着小衣啮咬舔舐着,倒比毫无阻隔更令人难以承受。
他颤着腰抽泣着,随着钟竟